“远山黛讲究啊,既使依翠阁倒塌了,倒是没忘记杀人?”
“杀人之前,还给了个提示,这般自信的吗?”
“只是这个提示,是不是某种暗示呢?”
“还是,跟本就不是远山黛的人?”
……
白流云脑中念头连闪,他以为引来的会是云摩谷的人,最不济引来个道士和尚什么的,也不足为奇。
如果是叶倾城,那也说得过去。
不曾想,却是远山黛?
云摩黛山,自云摩谷而来欲献祥瑞的道士,不知道其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抑或,带走小师叔的老道士,是不是也是云摩谷的人?
间不容发之际,白流云尚在胡思乱想,也只是微微一个侧身,那流光也似的一斩,便落了空。
也不知道斩落了几盏花灯。
使得人群慌乱,火光四起。
只见着,
人群中一道倩影,一击不成,立刻便要遁走,白流云又那里能让她得逞,功法展开,双目如电,已经牢牢的锁死了她的行踪。
这时候,几个小女子却闪电般而至,好在几人也是有功夫在身的,西门吹暖远远的道:“白流云,豆腐可还入得了口吗?”
白流云一个踉跄,差点丢掉那刺客的行踪,这女人啊,脑回路就是不一样,也不关心下自己伤了没有,头也不回的道:
“西门吹暖,既已分手,那就一别两宽,可别胡搅蛮缠啊。”
说着话,脚步不停,向前追去。
可毕竟被西门吹暖的一句话耽搁了一瞬,那刺客已跑得远了,不过尚在视野之中。
“白流云,宽你个鬼,我只记得你说过,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西门吹暖能等白流云三年,又追至锦官城来,岂是那么好打发的?
她虽然看似柔弱。
可是武林世家的女儿,又有几个真是柔弱的?
只不过,她心里横存着一口气,想要白流云跪下唱征服。
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当然了,她自己也知道,这个可能性极其的微小。
可以忽略不计。
白流云不再回话,追着那刺客的脚步,已走的远了,只留下几个姑娘在风中零乱。
聂小蛾道:“吹暖妹子,这白流云最没良心,你不必气恼,待我们下次再捉到他,定绑了这死没良心的,和你拜堂。”
谢隐娘也道:“吹暖啊,强扭的瓜不甜,早让你放手了,要不,给你介绍个皇子啊。”
西门吹暖笑道:“她既然吃了我的小葱抖豆腐,那可就是我的人了,你们俩可别吃醋?”
那俩女子一怔,“吹暖啊,你魔怔了。”
只有梅不愁抗着杆大枪,坠在身后,嗡声嗡气的道:“你们三个说的啥?俺咋听不懂?”
三人大笑,皆言:“不愁,你这名字谁起的?真是应景,替你发愁。”
几人也不担心白流云的安危,因为,在她们的意识里,这白流云不管遇到多大的难题,总能逢凶化吉。
不一会,方宝玉,杜冷冷,西门吹蜡三人,每人手里拎着些小玩意,也走到近前。
西门吹蜡道:“三姐,几位姑娘,我武功天下第一,当为白兄分忧,这就去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要作伐,找死?”
杜冷冷道:“那你还磨叽个啥?”
方宝玉道:“好想吃火锅。”
小草道:“公子说的都对。”
几位姑娘对这三人不冷不淡的,西门吹暖道:“小蜡,你们就作吧,搞死了白流云,我把你们一个一个的都阉了,送到宫里。”
谢隐娘道:“我看行,这件事,我能帮忙,据说,宫里的那位,正要收徒弟,可都不要带把的。”
聂小蛾红了脸,“什么带把的,我怎么听不懂?”
梅不愁道:“你们说的啥,算了,再吃一个胡饼,好饿啊。”
……
夜市上,一群人胡扯一通,瞎鸡把聊,另一边,白流云已追着那刺客的背影远离了喧闹。
一路往城外行去。
白流云也不急着捉住那刺客,只是远远的坠着,而那刺客也是奇怪,好像也不急着闪躲,倒像是个引路的。
两人之间十分的默契。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不一会,却是来到锦官城外的锦江边上。
这锦江又称府河,自城中穿城而过,成了锦官城的护城河,又向远流去和岷江汇为一处,当真是弯弯绕绕。
那刺客站立在河边,停下,是一个戴着帏帽的女子。
若说起这帏帽,初唐时自西域传来,本是一丈纱垂在帽下,裹了全身,后又改良,纱只垂肩。
可眼前的女子,那帽下的纱,依然是垂到了脚踝。
白流云看其行止,心知这人未必是大唐之人,不是来自西域,便有可能来自西荒,心中思量,却不说话。
那女子开了口,躬身道:“流云剑侠,我家公子有请。”
远远的,白流云便见着锦江之上,驶来一艘游船,初始时是个小点,越来越大,到近处时,已可以听见船上的歌舞之声。
白流云仍不说话,却自裤腰带上拿出了锈剑,抽出承影剑来,脚步轻点,一剑便向那裹在纱里的女子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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