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云,你说的那个白日天就是你自己吧?”雪淘托着腮,一幅天真的样子,雪绮则望着眼前的荷塘,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她脸上罩着薄纱,朦胧缥缈的,也不知道看得清看不清?
白流云道,“雪淘,可不要胡说,不敢不敢,日天这种事情,我可是做不来,那都是我瞎编的……”
雪淘咯咯直笑,说道,“白流云,我信你个鬼。”又转过了脸来,认真的盯着雪绮道,“雪绮姐姐,难道你真的要杀白流云?”
雪绮收回了视线,“不要我要杀他,是有人出钱要买他的人头,你别说,他这颗头还蛮值钱的。”
白流云无语,当着面呢,咱能不能矜持一点?
我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啊!!!
不过却问道,“多少银子?”
雪绮道,“一万两。”
白流云,“这谁啊,还真是舍得,跟我这么大的仇冤?难道是长安的?”
雪绮不答话。
砰——
三人正处于尴尬的沉默当中,各怀着心事,却听着依翠阁里一声轰响,也不知道砸烂了多少桌子椅子,吓坏了多少娇媚的小娘子。
这时候,一龟奴来报,“雪绮,雪……“他喘着粗气,”三娘请你过去瞧瞧,有几个江湖人,说是要找流云剑侠,说是非宰了那个什么,什么日天。“
那龟奴指了指白流云。
雪绮笑道,“白流云,我看啊,你怕是活不成了,不知道你做了多少的孽?不过嘛,以我远山黛的规矩,明日午时之前,并不会朝你动手,当然,也不会允许别人先杀了你。”
白流云道,“那我可是要谢谢雪绮姑娘了,倒是还能逍遥一时。”
雪淘道,“白流云,要不我们跑吧,天大地大的,躲起来也就是了,你只要不嫌弃,咱们生俩,一男一女。”
白流云:“今儿个月色不错,正好看看热闹。“
雪淘:“……“
三人往依翠阁一楼厅堂里走去,雪淘抓着白流云的手腕子,只听着,“花三娘,俺是朔北荒刀峡的刀客,今儿个晚上不见着白……,白流云,信不信俺拆了你这个鸨子窝。”
他身高九尺,满脸虬髯,手里提着柄朴刀,威风凛凛的,满身酒气。
在他身侧也站在两人,一个似文弱的书生,手里拿着把折扇;一个却是戴了顶小笠的女子,不过却做男儿打扮。
那文弱的书生扇子一张道:“是极,不错,今儿个不割了白流云的脑袋,便拆了这劳什子依翠阁,花三娘,还是把人交出来吧?”
花三娘手绢儿攥在手里,反而笑道,“哟,两位爷,好大的威风,白流云又不是我阁里的姑娘,你们怕不是找错了地方?”
那虬髯大汉冷笑两声,“花三娘,休要打岔,谁不知道白流云这厮好色,流连花丛,依翠阁可不就是他的老巢,废话休说,交人吧。”
他面前已经躺倒了几个龟奴,“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阁里的小娘子们则都站在围栏前露着个头,有的惊惧,这是新来的,有的脸上含笑,这是久经沙场的奇女子。
还有那一众嫖客,都是看着笑话,酒喝的有滋有味。
当然,在这些腌臜男人当间还藏着一人,是一个贵公子的模样,身边带了个丫鬟,也做男儿打扮,俩人喝着酒,浑没把眼前的事当回事。
那女扮男装的丫鬟道,“公子,这三人忒也嚣张,那白流云以前只是比剑,倒也没惹过什么刀客,难道说,除了远山黛还有还有其它组织放出了赏银要买白流云的人头?“
“没错。“那公子喝了口酒,嘴里啧啧道,”蜀中美酒,果然名不虚传,竟连这等污秽之地都有如此的好酒,不愧有酒乡之称,也难怪白日天一呆便是三年。“
美美的呷了口酒,又道:
“小草儿,除了远山黛,江湖之中有还有另外两家杀手组织,据说云中判悬赏了五千两,花间毒悬赏了八千两。“
“如果没有看错,这三人应该是接了云中判的悬赏。“
那丫鬟,也就是小草,道,“公子何以见得?为什么这般肯定?”
公子也不嫌烦,缓缓道,“远山黛的杀手多隐在青楼妓馆,分了天地人,天地多是女子,规矩也算森严,倒也有点意思;花间毒以毒为主,也都是自己人,人数又少,跟个鬼似的;只有这云中判,接了银子后,却广发消息,邀天下能人共杀其人,忒也没趣。”
小草又道,“我家公子就是渊博,江湖事娓娓道来,我敬公子一杯。“
公子道,“你可别喝了,留点肚子,等会带你吃火锅。”
小草呵呵笑道,“我家公子不仅武艺高强,英俊潇洒,素来惯会疼人,我也真是好福气
啊。“
那公子笑了笑却道,“小草儿,你家公子虽然英明神武,睿智练达,武功天下第一,可是就英俊上来说,倒是差了白流云半畴,此引为人生憾事。“
小草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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