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啷!”密室门被一只靴子踹了一脚,接着出现了一个人。
确切的说是一个看守。
“耗子,你吃蠢药了?开心什么!皮痒痒了还是哪里痒痒了?”
看守高大威猛,像一只藏獒。乱蓬蓬的络腮胡下是一张满是横肉的脸。手里拿着一支橡胶棒在啤酒肚上轻轻拍打着。
“狗哥,嗨,刚才我向你报告过了,暴戾……这个囚徒醒了,清醒了。”
狗哥瞥了一眼病榻。“放你麻的!这不还是植物人吗?今天不把你打舒服了你就不会消停!出来!”
狗哥拿出钥匙把密室门锁打开,一把拉开栅栏。
“狗哥,狗子哥,我哪敢骗你,不信你自己来看嘛,他睁开眼了,还对我这样……”耗子说着伸出一只手在狗哥面前,慢慢屈起食、无、小三指。
“……我打死你个玻璃球!”狗哥举起橡胶棒往耗子脑袋砸下……
耗子似乎不太怕狗哥,嘻嘻一笑“呲溜”一下躲开。“狗哥息怒,这动作不是我做的,是他。”
“滚你麻的,出去晒太阳。”
“啊,又到点了?狗哥,这人刚醒,我怕他再做出不利于大伙的事,我请求狗哥批准,让我留……”
“多管闲事,留你个鸟笼子!出来!”
“哎。”耗子十分不愿意出去晒太阳。肥哥正在外面等着自己呢,出去又被他们蹂躏。晒几分钟太阳再赚一顿打不值,还不如猫在这儿好。
但耗子到底是怕狗的,特别是这只看门狗。
耗子挪出门,低头站在栅栏旁。
“排好队,一二一,走。”狗哥喊道。
“这边就我一人,排什么队啊。”
“你小子说什么?”
“没有啊狗哥,我说为了我一个人晒太阳,还得麻烦狗哥你在外面看门。”
“费78话,走!”狗哥锁门,顺便凝神看了看病榻上的暴戾囚徒。
一道深邃的眼神看过来。
“麻的,晦气!”狗哥打了个冷战,转身跟着耗子往第二道铁门走去。
密室安静下来,“白蝙蝠”得以苟延残喘。
要积蓄力气,等耗子回来问问他,我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
“白蝙蝠”又睡了过去……
……
“狱医,给他打一支营养液。”
“典狱长,他活不了几天了,这几个月给他吊的都是水。”
“废话那么多,我要问他话。”
“是。”
……
一支营养液进入“白蝙蝠”的身体,就像深海投进一颗水雷。前几秒还是可怕的寂静,随即产生剧烈反应,“白蝙蝠”的心脏“突”得一跳,似乎要从胸腔蹦出来。
红色瞬间布满全身,精瘦的身体挣脱了导管,四肢带动金属环,将四根钢链拉起。“嗡”的一声钢链被绷紧。“白蝙蝠”在半空悬浮了一下,重新摔回病榻,两手掐着一个人的脖颈。
“韦天住手!”典狱长在一旁喝道!
原来我叫韦天?“白蝙蝠”一惊,把狱医往旁边一扔,反复念叨自己的名字。
狭窄的密室来了三个人。捂着脖子大口喘气的狱医,守着门口面露恐惧的看守狗哥,还有一个气度威严,开始发福的中年人,看起来很面善,背着手站在病榻前。
“你俩都出去。”中年人说。
狱医慌忙站起来往外走。狗哥说:“报告典狱长,这人是暴戾囚徒,我要……”
“出去。”
“……是!”
典狱长左右走了几个来回,仔细观察着韦天,像在鉴定一件艺术品。
“暴戾囚徒,嘿嘿,这个称呼还是我发明的。你知道为什么单独给你定一个级别吗?”
“我的龙谷狱有无数坏人,什么样的都有,他们都有罪。罪过的大小决定了他们在这里的级别,级别越高的罪过越大,越难驯服。每个级别会受到相应的‘照顾’。之后他们就老实了。”
“一般、刺头、危险、致命……就是这些级别。对,还有你,唯一的暴戾囚徒。我特意为你量身打造了一个照顾计划,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的享受这个过程吧。”
韦天把记忆里唯一一段梦境又回忆了一次,红色翼装伙伴可能喊过韦天这个名字,那么我叫做韦天是确定无疑了。
但是除了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对激活系统的渴望,其他的记忆一律是空白。
韦天脑袋里依然存在很多疑问,典狱长哔哔的这些话一点也没往心里去。
“韦天,有人让我问你一件事。”典狱长说。“只要你给出正确的回答,那些照顾计划就不会开始,你看如何?”
韦天略抬起头,目光深邃从容,看向典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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