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武藏体内的乌鸦挣脱而出。
那种撕裂的痛苦和感觉跟自己被斩头的之时一点也不一样。
这是一种持续又挥之不去的感觉。
突然,他的身体四分五裂爆炸开来。
又八望着惨死的武藏心里无限悲苦。朱实捂住了嘴巴。
阿甲说:“怎么样?他有妖力又如何?他是人不是鬼祗,更不是神祗!我们都逃不了的。八岐大蛇跟前活下来的可不多。”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
鬼武藏的身体慢慢复原,阿甲张大了嘴。
这是【大妖】境界的鬼祗都不能做到的。
鬼武藏是人!是鬼!也是神!这是泽庵跟他说的话。
鸦天狗咬紧了牙关,恶狠狠说道:“你到底是什么怪物,非鬼非人。”
“我是,[天照鬼-武藏]。”
朱实问阿甲说:“[天照]是什么。”
阿甲望着远处的鬼武藏,很平静说道:“那是一尊神,一尊被自己手足兄弟杀害的神。”
朱实又问:“那么为什么是[天照鬼],而不是[天照神]呢?”
阿甲只能回答说:“那就要问他自己才知道了。”
鬼武藏妖力大盛,在鸦天狗面前展露的磅礴妖力已经达到了【大妖】境界。
鸦天狗自己也才明白过来,他不是那个怪物的对手。
他化作一只赤眼乌鸦想逃走。
背后。
鬼武藏轻抚太刀刀口,嘴中念念道:“【一字斩·枯无】”
饶是鸦天狗化作了动作奇快的乌鸦也终是逃不过遮天蔽日茫茫妖力充斥的一斩。
刀归鞘,鸦天狗死。
又八高兴之余也是忌惮武藏三分,因为现在的武藏变化太大,自己已经有些陌生了。
“你真强大,我的朋友武藏。”
武藏解决了两人留下的后患。
阿甲走出来问:“别离之后你都经历了什么?你不再是以前的武藏了,对吧?”
朱实在一边开心道:“他不是都说了吗,他是[天照鬼]了。”
又八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吧,武藏。”
鬼武藏经历生死之后的心境变化有多大自己也说不出,他只是开口跟又八说:“没什么,只是经历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对了,阿衫婆很担心你,他一直以为你死了。”
“我不是寄信回去了吗?”
鬼武藏说:“除了你本人回去见她,她是不会相信任何人说的话。”
可是,又八不能回去。因为阿甲的原因。
“拜托你一件事情,武藏。”
“何事?”鬼武藏问。
又八从脖子上取下一串念珠来,递给鬼武藏说:“把这个给我的母亲,她自然就会相信我还活着,一定。”
鬼武藏接过念珠便走了,身后又八大声问道:“你还会回来看我吗?我现在只有你和阿甲了。”说话间他已眼角湿润。
换做是以前的武藏,可能回有所伤感,但是现在的自己眼中只有对剑道磨砺的渴望。
青坊主一战,他学会了运用妖力。
鸦天狗一战,他妖力涨到了【大妖】,直接越过了【禾木】一境。
下一个等待自己的又会是谁呢?
鬼武藏说:“也许再也见不到了,保重吧又八,我的朋友。”
离去后。
他又要朝着起点去。
再回到英田川时,第一个遇到的却是哭丧着脸的阿衫婆。
“怎么又是你这人?既然舒适这里的人还回到这里该干嘛?嫌事情不够大嘛。”阿衫婆哭丧着脸。
鬼武藏拿出了又八交给自己的念珠,递与阿衫婆。
“他不愿见你,你也别去找他了。他过得很好,做起了生意。”鬼武藏说。
阿衫婆接过念珠如获至宝,嘴里一直念着:“他还活着,他真的还活着!”
“都怪那该死的恶藏!若不是他,我母子又怎么会见不着一面?”阿衫婆喜极而泣,“还是我本田家的又八又出息,都做上生意了。”
鬼武藏问风:是什么仇恨能让一个人永远不会忘却,就算是已经死了。
“你所说的事情不够大是指?”鬼武藏问。
“你可不知,那新伊贺免家的阿吟,因为一人独处。谁知前几日来了军队,是一个叫鬼切的人。”阿衫婆说。
鬼武藏急切问道:“阿吟怎么了?”
阿衫婆说:“还能怎么了?当然是侮辱致死了!这些左列的人啊。”
鬼武藏心沉,如又死过一次一样。
那阿衫婆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那叫鬼切的人是个江户城得城主,也都不敢惹。虽然我与那该死的武藏不和,但是两家人多少有些交情。我把她埋在了恶藏坟旁。”
鬼武藏的面具后全是泪水。
他自走了,背影凄凉如往。
英田川下游的河谷边,肩头的蝴蝶飞进了花丛。
他第一眼看向的不是自己的坟墓,而是姐姐阿吟。
“我竟残忍得不肯回来看你一眼!你本就因我而悲愁度日,还落得这种死法!”
河谷传来了一声悲鸣。
七乡所有人都听见了。
阿衫婆跟人说:那是武藏灵魂得悲吼。
人都觉得新伊贺免家很惨。
先是那恶藏母亲得离去,接着是父亲的离去,然后是武藏之死,最后是阿吟的惨死。
一个家族连一个后代都没留下。
蓝色蝴蝶落在了鬼武藏的肩头。
从此世上无亲无故,他是武士,也是浪子。
浪子武藏,带着满腔仇恨与怨念。
他要去繁华的江户城,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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