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客官,您要点什么?”
天衍坊市,琼玉酒楼,正在抹桌子的伙计用余光,瞥见两个走进酒楼的身影,招呼道。
“给我打两壶上等的好酒。”
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店小二回过头,看见两个十一二岁的小童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呃,两位……小伙伴,你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看着一男一女两个小童,伙计顿时智商不大够用,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但仍然挂着伙计应有的专业笑脸。
“你们这里不是酒楼吗?”女童问道。
“是啊,我们这里可是整个东洲最大的酒楼,之一,琼玉酒楼。”
伙计的脸上满满的自豪之气,像是在说自己的买卖。
“你们这里没酒卖吗?”男童用眼睛斜视着伙计,一脸嫌弃的问道。
“酒,是有的,但是两位……小伙伴,你们确定要的是酒,而不是……吃的吗?”
伙计来回打量着一男一女两个小童,怎么都不像是来吃酒的客人。
“来酒楼,当然是要吃酒了。”男童掏出两块灵玉摆到桌子上,问道:“够了吗?”
“够了,够了。两位,呃,小客官,请稍等片刻,酒马上就来。”
伙计将抹布熟练的一甩,搭在肩上,快步跑向后厨,打酒去了。
男童对着女童一笑,“小师姐,这里的伙计智商太低了,都跟他说叫他打酒了,还要问。”
小女童也是嘿嘿一笑,一脸稚嫩。
“就是啊,要壶酒也要唧唧歪歪说上半天,好像咱们付不起灵玉一样。”
接着,小女童便是一脸担忧,“师弟,咱俩又这么偷偷跑出来,会不会被爹爹骂呀?”
“如果被发现的话,骂,是肯定……会的了,只不过,不是还有你呢嘛,你可是我师傅,亲生的。”小男童一脸的无所谓,说道。
女童顿时又开心起来,眨了眨眼睛,“也对哦,那咱们今天多喝一点,被骂的话,我一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师傅出门办事去了,没那么早回来,他抓不到咱们。”男童说道。
“哦,对哦,那我今天可以陪师弟你多喝一点了。”女童欢快地手舞足蹈。
男童笑着说:“嗯,你说的对,但也不能喝太多,你要是喝醉了,我还得背你回去,到时候被发现了,被骂的就是你的亲师弟我了。”
伙计端了两壶酒,两个白玉做成的酒杯,放到桌子上,“两位小客官,您的酒。”
男童尝了一口,稍稍皱起了眉毛……依旧是那么……寡淡。
聊胜于无,淡就多喝一点。
“小师姐,这酒比较淡,你可以多喝一点。”
“嗯,师弟,咱俩一起喝一个,要碰下杯子哦。”
女童脸上挂满了笑容,左边的脸蛋儿上,还出现了一个小酒窝。
“碰杯,碰杯,必须得碰。”男童爽快的答道。
男童煞有其事地拿着将酒壶,撞了一下女童的酒杯。
女童将杯子里的酒喝光,嘴里哈着气,“这酒好辣哦。”
男童说,“酒就是这种味道,再喝两杯就不觉得辣了。”
“那再来一杯。”女童将酒倒满,又喝了一杯。
男童说,“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没那么辣了?”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嘶——”女童伸着舌头,反复哈气。
“小师姐,你再喝一杯,就完全不辣了。”男童帮她又倒满了一杯。
“师弟,这酒有点上头啊。”
才喝了三杯,女童脸颊微红,身体已经明显不听使唤,马上就要晕倒。
“小师姐,你小心点别摔着了。”男童赶紧起身,一把将瘫软将要摔倒的女童扶住。
“唉,小师姐这酒量也是没谁了。”
男童站在原地,右手扶着女童的身体,不让她摔倒,另一只手把自己的酒喝干,又将女童酒壶里的酒全部灌进肚子里。
男童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嘴里嘟囔着,“没有经过蒸馏提纯的酒,喝起来真是寡淡。”
这才慢悠悠地背起小师姐,往宗门的方向走去。
他没有从山门直接进入宗门,而是绕了半圈。
从宗门西侧30里之外,山上的一个小石洞里钻了进去。
对于这个石洞,还得从五年前说起。
方不可从那个蔚蓝的星球消失的前五分钟,正单手开着法拉利牌的跑车,哼着小曲,从位于京都郊区的湖畔别墅里缓缓驾出,去往市场买菜的路上。
对,就是去市场买菜。
这是一件看上去十分奇怪的事。
因为从任何一个来自蔚蓝星球人的角度来说,开着法拉利和去“市场”买菜,这两件事很难混为一谈。
他的穿着也和法拉利代表的经济实力,完全不能相称。
但作为一个科学家,哦,不,一个文学家,也不是。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方不可穿了一件有点褶皱的麻料T恤,一条黑色的大短裤,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手工布鞋。
如果他的这身装扮,只是在菜市场里买菜,就会有一种毫无违和之感的契合。
可是,这里有一辆艳红的法拉利跑车,方不可和他的这身装扮就显得有点多余了。
既然多余,就得想办法把他拿掉。
于是……
一辆东风牌大货车,拉着3.5吨重量的钢材,冒着高温的天气,以每小时140公里,超常发挥的车速,完成了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使命。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红色的法拉利和东风牌大货车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可能是因为红色法拉利身材娇小玲珑的缘故,也可能是东风大货车的身材过于雄壮。
总之,红色的法拉利,被大货车向前推行了三十多米后,开启了自动漂移功能。
在转了数圈之后,因为眩晕又和道路一旁的护栏来了一次亲密的拥抱。
只不过拥抱的力度过大,护栏的弹性十足,法拉利又被弹向了道路另一侧的边沟里。
于是,法拉利的妆花了。
这应该不是这两大货车的主要目的。
主要的目的,当然是拿掉那些多余的人、物。
于是,方不可的小命儿,被轻而易举的拿掉了,和那件褶皱的T恤。
同时被拿掉的还有,法拉利的前挡风玻璃,和很多已经叫不出名字的汽车零部件。
对于这辆已经花了妆,并解体成若干部分的法拉利来说,它并不是主要目标。
对于它来说,这纯属是个意外。
只是拿掉方不可这个不和谐因素,发生的买一赠一的附加服务。
方不可在那个瞬间,感觉自己的一缕残魂,忽忽悠悠,从车里钻了出来,腾空而起,向着未可知的方向,极速浪荡而去。
不知道浪荡了多久。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这缕残魂飘到了坠落山崖时,挂在树上的一个只有8岁的小乞丐身上。
恰巧,小师妹他爹,也就是天衍宗的阵道阁长老,在回宗门的路上,不走寻常大道,将挂在树上,奄奄一息的小乞丐救起。
又恰巧,他与小师妹的年纪相仿,可以做一个童养,哦不,可以做一个儿时的玩伴,把他带回了天衍宗的灵泉峰收养,教导他和小师姐一同跨入了修仙者的行列。
带着来自蔚蓝星球的记忆,方不可在天衍宗三长老林长青,也就是自己的师傅面前,只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其它的事,全都不敢记得。
这五年来,通过地道战的形式,把天衍宗的典藏楼翻了个遍,抄录了无数有用没用的各种玉简。
涵盖的内容包括,炼丹、炼器、阵法、符箓、功法口诀、秘术、以及整个天玄大陆的各种秘闻、游记。
这五年来,凭着专业的学术精神,科学的修仙手段,方不可在修仙的各个领域进行全面的发展,修仙的水平也提高到了门中的弟子少有的境界。
为了使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一只出头的小鸟,方不可用科学的方法,严谨的实验精神,对扔在典藏楼角落里,已经落了灰的一门隐匿修为的法术,经过数十次改良。
终于,成功的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到,比小师姐还要低了一个,小层次。
炼气三层的境界。
而且绝对不会被像师傅这样的元婴期高手……们发现。
根据一共十层的炼气期的练习和推演,方不可找到了修仙的原理,就是对吸入体内的灵气进行不断的压缩。
压缩到无法继续压缩的时候,体内的灵力就会发生一次质量的转变,就能够成功的晋级。
为了使自己的基础打牢,方不可经过上百次的试验,成功的将功法进行了一次技术性的革新,使压缩的灵力比以前的功法压缩的灵力多了一倍不止……
这个小山洞,在他功法大成后,就是为了逃……
为了出行方便,而特意挖出来的秘密通道。
可以直达天衍宗所管辖的修行者的交易之地——天衍坊市,30里之外的,山脉中。
这个秘密通道,天知,地知,方不可知,小师姐知,绝对没有第五个人知道。
因此小师姐在还特意立下了由方不可亲自手书,如有泄露,就让自己成为大龄剩女的恶毒誓言。
于是,就有了像今天这一幕,很多次背着小师姐钻进山洞的情景。
将小师姐送回洞府,方不可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两千丈之下。
另外一个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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