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君归 第十一章 解 （求花花收藏）

父亲的一番话就像春雨一样渗透到玉水的心中。这个父亲也和普通人一样。从那以后，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保护母亲最后的尊严。现在，在各种痛苦之下，他愿意把自己的伤疤从心里去掉。

“父亲，都是我的错。”呜咽的声音颤抖着，泪水如同七年前的那晚一样，，扑入父亲坚实的胸膛，他觉得温暖应该是这样。

“傻孩子，哭什么，听说你救了一个女子，现在在哪里？”

“她住在客房里。她是个穷人。求父亲别把她赶走。”带着乞求玉水学着对赵莲的一般向父亲撒娇。

“赵莲已经向我明示过了，她可以住在这里。只是赵莲今天向我自荐，说他应该到前线去做贡献。我没多想，所以先接受了。只是从普通士兵开始很难。差不多就是开春之后了。你也应该好好和他告个别”

“哦，那我应该替他好好践行，毕竟七年的主仆关系。”思考了一下，更多的也许是震惊，但难怪赵莲要离开，自小一身武艺，满腔热血的他，怎么可能总是屈从于当一个小小的侍从呢。

……

当玉水回去的时候，仍然看到赵莲在衡院门外徘徊。在这个时候，似乎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避开他的眼睛。与其两人结局尴尬，不如慷慨地送他走。

“莲，你吃了吗？”玉水这样客气的问题，出乎赵莲的意料。

“还没吃过——”不知道该说什么。

“去内院吧。我派云儿去准备酒菜给你”

玉水的话很有道理，没有拒绝的余地。赵莲必须和他一起去。一切都没来得及想。他知道得太快了。知道了这样的话也是好的。

沉默的气氛有点尴尬。赵莲本来心事重重。他不知道在没有和父亲商量的情况下，他竟敢乞求老爷去参军。后来，他不知道怎么跟玉水解释。在这个躁动不安的时候，玉水的话打破了沉默：“莲，我发现我从来没懂过你”，

此时的酒和菜也都摆了起来，“你知道吗？你总能看穿我，但我似乎从来没见过真正的你。即使你参军的事，月月和父亲的通信，甚至那些日子里你不想让我受苦和隐藏的事，那些你伤心和悲伤的事，都没有告诉我，“说这话的时候，一杯酒已经下肚

“我看得出来你的心不在这里，就像我不想做一个学者，只是，只是……”似乎酒后更难过的不是莲，而是玉水对着的酒独自哭泣。

“别喝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我已经放弃七年了。我会把它当作我的命运。世界上所有的宴席都会有离散的一天。我的家还在这里，来日还是会再见的。”赵莲的话，像撒在玉水上的盐，也侵蚀了赵莲的心。他不想他的言行影响玉水的生活。当他真正在乎的时候，他忘记了自己。他也学会了掩饰自己的努力和真诚。他不想给玉水带来更多的麻烦。玉水的话更坚定了赵莲离开的决心。更重要的是，当他将来结婚或是玉水结发的那天，他一定会看到自己的真真正正内心所爱。倒不如就此离开来的轻松自在。只要有月雨在，玉水定然就不会无聊，而现在他们的父子关系已经缓和了，又何必去担心玉水以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