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谁也没有想过会遇见谁,遇见谢芜是林漾的意外,林漾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就在几个小时以前,女人趴在桌子上,被吵闹的声音吵醒,瞅着院子里的大鹅发呆,大鹅一摇一摆的在院子里悠闲的逛来逛去。
刚刚睡醒,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林漾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正准备在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便被一双好看的手吸引住了眼神,骨节分明,好看的简直像是从漫画里出来一般。
那双白皙的手在她的桌子上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声音,果然好看的手敲在桌子上的声音就注定不一样。
林漾的视线顺着手缓缓往上移动,入目的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眉清目秀,恍若神明降临,一时间林漾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面前这个男人。
极美,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可是隐隐约约,她又觉得这个男人有戾气很重。
紧接着,她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而这股味道的源头就是,来自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受伤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不夹杂着丝毫的怀疑。
良久,男人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有任何回答,隽如墨黑的眼睛里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林漾抬起头来,挑了挑眉毛,将面前的茶杯倒满水,推了过去,速度很快,但是茶水一滴也没洒出来,稳稳当当的。
男人的警惕心很重,接过茶水,食指指腹带有一层薄薄的茧,摩挲着手中尚好的青花瓷杯,杯上勾勒着的盛开的牡丹。
比起杯上的牡丹,林漾的衣着就显得简单多了,卡其色的上衣被塞进裤子里,一颦一笑间都是神秘莫测。
“帮我”
男人放下杯子,漫不经心的神色终于有所收敛,冷冷清清的吐出两个字。
“噢~,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林漾摇了摇手里的茶,语调微微上扬,心情似乎很是愉悦,轻轻抿了一口茶。
“直觉”
男人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又看了一眼林漾。
林漾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正在朝他们这个方向赶来的士兵,弯了弯唇,笑了,似乎是在笑男人的天真,又似乎是在笑其他。
男人依旧坐在那里,俨然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悠闲的喝着茶,似乎那个受着伤,被人追杀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可只是一个弱女子”
林漾笑了笑,叼着茶杯,毫无形象的将两腿盘着,坐在老旧的木椅上,悠哉游哉的,丝毫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一群外来者而感到生气。
“哦,是吗?”
男人的眼神在林漾的身上来回巡视了一转,语调轻扬,懒洋洋的。
林漾抠了抠手心,没有说话,眼神突然触及到男人腰间的玉佩,眼神一暗,垂下眼帘,朱唇轻启“500两”
“好”
林漾顿了顿,补充了一句“黄金”
男人脾气很好,也不恼,点头道“好”,过了一会儿,又道,“谢芜”
“嗯,林漾”
林漾的语气很冷淡,转身走进了屋里,不知道翻腾着什么,提着一个脏兮兮的布袋子出来了。
一会儿,又将袋子里的瓶瓶罐罐倒出来了,零零碎碎的堆在一起,俨然像一座小山。
“小姐,解决了”
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汉,不修边幅,胡子邋遢的,像是踱步一般的晃进了院子,脸上满是得意。
“嗯”
林漾摆摆手,视线全都集中在这堆瓶瓶罐罐里面,一个眼神也没给大汉,极其敷衍。
“脱”
依旧是冷淡的一个字,谢芜依旧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好脾气的让林漾有些抓狂,愣是挑不出半分毛病,只得憋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谢芜慢条斯理的将衣服脱掉。
谢芜的身材很好,八块腹肌,是那种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衣架子。
指尖微凉,轻轻的触碰到男人的肌肤,滚烫滚烫的,就好像是被灼伤一般,林漾快速的索回了手,将药罐放在桌子上,轻声说了一句,“自己上药”,就落荒而逃。
.......
院子被林漾打扫的很干净,但与其说是她打扫,倒不如说是她压榨员工打扫的。
魁梧的大汉佝偻着身子,勤勤恳恳的拿着扫帚在院子里一丝不苟的扫着落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林漾躺在椅子上,躺椅上垫着尚好的狐狸毛,很软很软,一旁放着瓜子,毫无愧疚的磕得满地都是瓜子壳。
谢芜一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躺在椅子上的林漾心安理得的眯着眼。
“哟~,你出来了,看样子,好的不错了,今天可以走了”
语气有点欠,但是主人似乎不自知,磕着瓜子,歪了歪头。
“这就是林老板的待客之道”
“对,这就是老娘的待客之道,最见不得你们谢家人一副清高自傲的样子了,伤好了赶紧滚”
林漾似乎被炸了毛一样,就像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
幼时就最讨厌谢家的人了,总是一副匡扶天下的清高,直到现在依旧讨厌,而面前这个更是讨厌至极。
“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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