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血尸融化成一地肉酱的时候,娜本就举着剑鞘从花坛中跳了出来,
嗯,挺神出鬼没的一只白兔。
它这次又换了新的花样,兔颈上戴了一根很粗的大金链子。
“哦,亲爱的莫言同学,现在我把这个剑鞘送给你。”
莫言接过剑鞘,把剑插了进去,他眉头一挑:“真送我的?没了?”
“一点不知足的坏家伙。”兔子跳进了花坛开始刨洞,“好吧好吧,你问的没错,娜本还准备了金条接济你。”
当花坛中的郁金香大部分被兔子刨坏后,它终于刨出了一个很小的木盒。
“拿去吧,虚伪又懦弱的莫言,它也属于你。”
莫言的眼睛都亮了,他打开盒子。很好,里面大概装了六根金条。
一克黄金在市场上可以卖到380块钱。
他拿起一根金条在手中掂了掂,一根大概是120克,也就是一根金条价值45600块钱。
那这一盒就有273600元。
“不错啊,亲爱的娜本,你出手可真大方。”
兔子笑了:“诚实的莫言。”
莫言道谢:“非常感谢您的慷慨。”
一人一兔还没道别,浓郁的黑暗就慢慢朝莫言蔓延了过来。
一切仿佛静止了,当黑暗过去时,人群的喧嚣扑面而来。
他站在学校的操场上,前方的屏幕投影出了莫言这次的考试成绩。
属于他的命牌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F。
真是可怜!
他听见了周围的议论,他们议论的内容让他感觉有些不妙。
“他怎么才出来?难道刚才是我看错了?”
“不应该啊,怎么会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他现在是回来拿东西的?看他刚才手上也没抱着盒子和玩具。”
他们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抱着的那剑是儿童玩具。
“唉,废物就是废物,次次都是F,我最差的时候都没拿过这个成绩。”
已经到八月份了,可酷暑却一直没有消减。阳光灸烤着大地,站在阳光下的学生个个都是满头大汗,一脸难受的样子。
这个鬼天气,究竟什么时候消停。
宿舍的墙上是层层叠叠的涂鸦,莫言路过宿舍,一直走到了学校门口的邮局。
他顶着工作人员惊奇的目光,给蓉氏集团的千金邮寄了六根金条。
这可了不得!
莫言有些怕热,他顶着这个糟糕的太阳还没等走回到宿舍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他感觉连头发都粘在了皮肤上。
这么热的天偏偏还刮起了灼热的风。
这可真是要命,一团团的风像一团团的的火一样朝他扑了过来,令他窒息。
当莫言拿着剑进入宿舍时,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对。
这里太凉了,是零下的温度。
但宿舍的空调并没有打开。
就算是打开了也不可能产生这么低的温度。
他打了一个喷嚏,见他的床上坐了一个雪白的人。
他站了起来,有两只黑窟窿似的眼睛。他直勾勾地盯着他,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他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了过来。
莫言的脑中发出警告,他感觉这人特别危险。
他拉了拉身后的把手,已经拉不开了。
“莫言同学,很高兴认识你。”他的声音很温柔,咬字也特别清晰。如果不是听他说话脑子会产生极度的混乱和眩晕,莫言决定会以为他是个好人。
他看着他,越看越满意,然后,他咽下了一口口水:“真俊的小伙子!”
莫言感觉他看他的目光和他看食堂的炒肉简直是一模一样。他的念头沉沉浮浮,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你要吃我?”
他发出了满意的赞叹:“瞧,多么敏锐的直觉。”
他才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百来个冰锥就忽然出现在莫言面前,它们朝莫言刺了过来。
当冰锥距离莫言只有几公分的时候,又突然全消失了。
就像刚才只是一个警告般的玩笑
“先介绍一下吧,我是从另一个维度来的,拥有的能力你想象不到……”他同莫言说话的语气带了几分可惜,“你真是一个好孩子!”
这人显然低估了莫言。
银亮的刀光闪过,速度极快的刺进了他的前胸。
“啊,”他的瞳孔缩了缩,“我弄错了,你是个不乖的孩子。”
没来得及去想为什么他被插了一刀还和没事人一样,莫言脑中灵光一闪,站着没动了。
“这位先生,请等一下,刚才是我的不对,我给先生赔礼。”
莫言飞快的脱下的上衣:“先生,你看我全身都是臭汗,你可以等我洗完再吃掉我吗?”
“好啊,”他拔出了插在他胸前的刀,莫言看见那个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要不是看他的衣服上还沾着大片的血迹,莫言还以为他刚刚出幻觉了。
“这次你可别耍什么花招。”
“当然,先生,好孩子是不会耍花招的。”
莫言去洗了澡,然后换上了衣柜里的白衬衫。他把纽扣解开了几颗,然后坐到了桌上。
他的身后有一把尖锐的水果刀。
那人估计早看见了,但他却也并不在意。
和蚂蚁一样弱小的东西哪能致命。
他一口咬上了莫言的喉咙,年轻的皮肉是鲜嫩又弹牙。
他一用力,满口都是有些锈气的血腥。
当他的眼里还残留着几丝兴奋的时候,莫言已经拿起了水果刀削掉了他的脑袋。
一时间,莫言的耳朵里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
他忍着脖子上的剧痛,使劲将这具沉重的尸体推开。
他捂着脖子,将水果刀插进了被削掉的脑袋里,然后打开了宿舍的门。
失血带来的眩晕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来得更快。他顾不上别的,跌跌撞撞的往楼下走。
他眼前模糊一片,倒下前隐约听到了同桌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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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了,莫言好死不活的躺在了病床上。
学校把这件事情处理得很好,莫言杀人没走漏一点风声。
同桌被校长骗去催眠师那做了催眠,他现在以为莫言的伤是考试的时候受的。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和蔼的校长头子来看过莫言无数次。他每次来看都要先叹上一口气,然后重复一句每次都和莫言说的话:“你的命怎么这么不好呢?”
看来,校长知道的秘密不少。但每次莫言拐弯抹角问向他的时候,他总是神神叨叨的念,“时候不到,时候不到。”
在住院的这段日子,莫言又找到了新的乐趣。他总是厚着脸皮到医生护士休息的图书室去看书。要是他今天蹭了王医生的名额,明天他就会去蹭李护士的。
要是问他为什么天天都到医院的图书室去,是因为他发现守图书的奶奶在书架上摆了一本制作符箓的书。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本书绝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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