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脸色悲戚,深吸口气,沉声说道。
“不错,正是天王刀所为。我夫人乃是神医谷唯一传人,花前辈便是她母亲。”
“当年,天王刀强行带着我去了神医谷,想逼我出手。可我就是自杀,也绝不能作此恶事。”
他说着,拉开衣襟,露出胸口的那道狰狞疤痕。
“嘶”
“好凶险的一剑,这韩副门主能活下来,简直是缴天之幸。”
“这一剑怕是贴着心脏刺透的吧。”
都是修炼中人,他们自然看的明白。
韩修胸前的疤痕,并非刻意为之,而是真正的贯穿伤留下。
韩修留下胸口的疤痕,便是为了今天。
他死死地咬着牙:“我不从,誓死反抗,被逼无奈,只能尝试自杀。”
“可那老狗,凶狂的很,竟生生让剑偏离了一分,让我忍受穿胸之痛,看着他屠尽神医谷。”
“我夫人与我早已认识,我怕她控制不住仇恨,始终不敢告诉他。”
“有天王刀手段制衡,我便是自杀也难做到。我隐忍多年,终于等来了复仇的这天。”
“诸位,你们可愿助我,为天下人除此魔头?”
群雄震动,既是震惊,又是佩服地看着韩修。
而那些神刀门的弟子,受到的震动更大,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韩修是一副喜怒无常的模样。
任谁,背负了这么大的血海深仇,脾气都不会好。
也明白了,为什么韩修对那些诚心对待宗门的弟子,是那般的友善。
因为,他深受门主大恩,对神刀门感情极深。
“我知道,你们一定觉得我言过其实。”
韩修点了点头,又道,“确实,其中有许多漏洞所在,我也确实曾手刃无辜。”
“可我敢说,我说杀之人,尽是与我为敌,阻我前路之人。”
“我也敢保证,天王刀每次为非作歹,我虽被逼随行,但绝对未曾亲自参与。”
“我非善人,但绝非魔头。神刀门也好,邪刀门也罢,我不在乎。”
“我现在在乎的,只有手刃天王刀,为我夫人报仇,为老门主报仇。”
他脸色狰狞,双眼猩红,仇恨之火在其中熊熊燃烧。
便是禅宗的弟子,看到这一幕,也是不停地念着佛号,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劝。
“唉。”
一些上了年纪的女性修炼者,听到这番话,纷纷长叹口气,又是惋惜又是可怜地看着韩修。
“门主大殿四周净是那天王刀的人,他们人多势众,实力强大。”
“我只有靠着你们帮忙,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彻底将天王刀的势力从神刀门中连根拔起。”
“至于天王刀,我相信,那些高人一定会亲自出手。便是三大禅宗,大乾王朝,也定会差人出手。”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黑红鱼龙服的男子,从外面一步数十米,腾跃了过来。
他落在地上,看着众人,头上戴着面具,手上举着一块令牌,低沉地声音响起:“本座,大乾血衣卫镇抚使。”
“什么,血衣卫镇抚使都来了?”
众人顿时闹腾了起来,喧嚣冲天。
韩修冷笑一声,“我曾暗中派人多番求助众多门派,但无一人相信,无一人相助。无奈之下,我只得求助大乾。”
“你们说,我做错了吗?”
众人又安静了下来,扪心自问,如果没有选择,他们可能也会选择求助大乾。
宗门厌恶大乾,大乾又忌惮宗门,二者的关系,极为复杂,三言两语极难说清。
但凡有选择,绝不会有宗门之人向大乾求助。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说道:“我选择相信韩门主,我大乾为的是天下太平,无意与天下宗门为敌,也不敢与天下宗门为敌。”
“十大寇首不仅仅是在西域为非作歹,更是杀害了我大乾无数百姓的凶手,我奉陛下之命,特来清缴。”
“我只要他的人头,震慑天下贼寇。至于天王刀这些年掳掠的宝物,我一律不要。”
他双眼冰冷地看向韩修,“韩门主,你以为如何?”
韩修态度诚恳地道谢:“多谢血衣卫肯出手相助,但我们有言在先,此事过后,彼此再无瓜葛,还望大人海涵。”
“哼。”
那位镇抚使冷哼一声,气势勃发,竟比韩修还要强数倍不止,他不悦道,“可。”
这时,韩修身后的那些神刀门弟子,纷纷出声大喊。
“门主,我们听你的,杀了天王刀,为老门主复仇。”
“如今神刀门危在旦夕,只有阁主您成为门主,才能带我们重振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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