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李太白十分惊讶。
叶凡笑笑,没有说话。
“这是?从阁下的装扮来看,并非长安中人,而且几位的穿着,啧啧……”贺知章言道。
这语气,分明就在说叶凡等人是土包子。
悟空一身灰布袈裟,小乔和吕布是三国的装束,吕布穿着三国的铠甲,显然在唐代人的审美中,已经过时。
而叶凡的装束,虽锦衣绸缎,风格与唐代也十分不搭。
贺知章有如此看法,也在情理之中。
李白看向叶凡,再打量了一番悟空、小乔和吕布三人,从吕布的样子来看,分明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夫。
而小乔的容貌,似乎能够惊艳整座长安城。
笑了笑,李白说道:
“季真失礼,各位抱歉,我李白有失风度,还望各位海涵。”
道歉而已,身为诗仙,自然要显出几分豁达。
道歉,毕竟小事一桩,只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
李太白行事一直这么洒脱,不会因身为权贵而嚣张跋扈。
叶凡什么也没说,显然是接受了李太白的道歉,正要落座,李白站起身,言道:“这位仁兄,可否陪在下痛饮一番。”
“好,见太白兄如此豁达,我便与君对饮一番,想听尽君之所思。”
正在等待大鱼上钩,鱼便自己咬钩。
叶凡高兴落座,而后豪饮一杯,念道: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这是李白的诗。
李白口含清酒,满目惊诧。
“知音,阁下确实真知音也。”
赞不绝口,李白已经深深为叶凡折服。
“太白,这是何意?”贺知章不懂。
“仁兄所念的这首诗是我昨夜所作,我随身携带着,不知仁兄从哪处听来。”
李白于怀中取出一张宣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字,写的恰是叶凡所读的诗句。
“这……”
贺知章顿感十分诡异。
诗句如果雷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而且还一字不差。
“莫怪,我只是能读懂太白罢了。”
叶凡轻轻一笑,将衣襟整了整,向二人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君子之风。
当然,李太白懂,他的这首诗随意而发,写完便揣入自己的兜内,他人根本没有剽窃的可能。
“相见恨晚。”
叶凡在李白心中的形象顿时盖过贺知章一头。
“愿闻其详。”叶凡朗声说道。
“太平盛世,武不出刀口舔血江湖味,文不尽痛彻心扉沧桑语,于豪杰来说,却是一个悲哀。入仕么,还要容科举所阻,受家门所限,壮志难酬屡见不鲜。可谁都知道,若能在诺大长安中,寻得四明狂客贺先生这一条夹缝生路,情况便大不一样。可我,太白却不知。”
李白豪情满腔,一吐真言。
“太白严重。”贺知章顿现些许惭愧。
“太白兄不是不知,故意不知而已。”叶凡附和道。
既为诗仙,自然有无法比拟的真知灼见,还有别人无法猜透的执着。
最难得的是,李白是一种能够在瞬间大彻大悟之人,拿得起,放得下。
如此品质,也是游戏战略中十分重要的一环。
李太白,或许便是叶凡正在寻找的人。
不见狄仁杰,却见李太白,这对于叶凡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收获。
对于修仙来说,种粮食的可以种出仙草,仙草可以充当武器,文能成军,诗能杀人,看的,便是修者的本心。
职业不分贵贱,难得的是,性格和秉性。
李太白,可堪大任。
此时相遇,或许是冥冥中便已注定,叶凡缺少盟友,太白刚刚醉酒面圣,仕途不顺。
如此,就成全了彼此。
“太白兄,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和国度,那里从不会埋没人才,不知太白兄可愿与我前往,一展才华。”
叶凡轻轻说道,言语颇为清淡,并无任何情绪夹杂。
对于李白这种人,他对于人的感情体会得太多,太过敏感。
如果你话语间稍微夹杂了个人感情,都会被他捕捉。
李白十分敏感得看了看叶凡,他打算从叶凡的眸光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但,当四目相对的一刻,李太白顿感自己坠入了一片王阳大海之中,只有波澜壮阔,并无任何的叵测心机。
“好,鄙人愿意一试。”
李太白当口答应。
“敢问,不知道仁兄提的地方是哪里?我可曾听说过。”贺知章自认自己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似乎没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而大唐之外,全部都是蛮夷之国,茹毛饮血之辈。
叶凡一番说辞,恐怕会是骗子。
“季真,我今天心情很好,当不予你一般见识。我说的地方,可能是这几辈子都无法涉足的。”
叶凡说完,手轻轻一挥,为贺知章和李白呈现出一幅现代城市的画面。
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灯红酒绿,而穿着时尚的年轻人正在欢歌笑语……
这一幕,彻底将二人惊诧。
“这是天堂吗?”
贺知章的话刚刚问完,突见身边已经消失了几个身影,不但叶凡和李白消失,即使邻桌的几人,业已消失不见,空留碎银在桌上摇晃。
“阁下真乃神人也!”
贺知章赞道,猛饮了一口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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