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眉清目秀,容颜俊朗,竟然也是穿着华山派衣服。
令狐冲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啊!这家伙不就是林平之,他卸去了一身的装扮,回归了本来的样子。
岳灵珊已经飞奔到父母面前,一个劲的撒娇,多日不见父母令她十分思念。
令狐冲不禁问道:“师父、师娘这一趟看来收获不小啊!这后面的年轻人是师父新收的徒儿吧!”
岳不群呵呵一笑,道:“我和你师娘刚到衡阳,正巧就见到平儿被余沧海追捕,我心有不忍就救了他。”
“谁知他非要拜入我的门下,我也只能勉强同意啦……”
宁中则道:“平儿,快来拜见众位师兄,今后你们可要好好相处!”
令狐冲心中不屑,余沧海对林家进行灭门之时,岳不群已经早有得知,令岳灵珊和劳诺德暗中监视。
要是真心想要帮助林平之,又何必等到他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才出手。
什么正巧遇见林平之被余沧海追捕,想来都是岳不群精心策划的一盘大棋罢了,目地不过是为了得到《辟邪剑谱》。
这边林平之已经恭恭敬敬向令狐冲和众位师兄拱手一拜,道:“在下林平之,今后还请各位师兄多多指教!”
令狐冲点点头道:“林平之,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林平之再次稽首一拜,道:“令狐冲师兄当日茶馆之中为我出头,我又怎么敢忘记,定当今后以令狐冲师兄马首是瞻!”
令狐冲摆摆手,冷笑道:“这就不必了,不过你既然入了华山派的门,规矩还是要遵守的,老老实实待着就好,要是动坏心思——”
“比如和你师哥我抢女人、争地位什么的,可别怪我不讲同门情谊啊!”
令狐冲这一番话正是要敲打敲打林平之,让他不要有太多野心,岳灵珊和华山派掌门人的位置,都是自己的!
“不敢!不敢!平之定当恪守本分,不敢有半步逾越之举!”
“这就好!”令狐冲嘿嘿一笑。
岳不群听得令狐冲这一番话,微皱眉头道:“冲儿,咱们学武之人怎能成天把女人、地位挂在嘴边,这种话切不可再说了!”
“师父,你这话就不对了,人活在世,潇洒走一回,不追求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
岳不群见令狐冲一副不把自己话放在心上的样子,直摇头道:“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这一次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闯出来的祸,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等回了华山,我要重重的罚你!”
弟子们见师傅神色严肃,看来是有些生气了,一个个都低下了头。
令狐冲长笑一声,随手拎起桌上的一壶酒,边喝边走了出去。
“师父,师娘,有事回山再说吧,我先出去逛逛!好不容易来一次衡阳,我还没好好玩玩呢!”
走出刘府大门,令狐冲四下一张望,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了,这才朝之前与刘正风约定的地方而去。
衡阳城东六里外小渡口。
秋风瑟瑟,江上一页孤舟在孤零零的漂泊。
忽听得远处传来铮铮几声,似乎有人弹琴。
令狐冲大感奇怪:“怎地这荒无人烟的渡口有人弹琴?”
琴声不断传来,什是优雅,过得片刻,有几下柔和的箫声夹入琴韵之中。七弦琴的琴音和平中正,夹着清幽的洞箫,更是动人,琴韵箫声似在一问一答,同时渐渐移近。
令狐冲视野所见只有一叶孤舟,这声音毫无疑问正是孤舟上的人所演奏的。
他正要过去看看情况,半空之中一道黑影迅速划过,已经飞身掠进了小舟之中。
黑影一进入小舟,琴和箫声都骤停,只听舟内一人大吼道:“费彬,你竟然如此卑鄙,偷袭我们!”
“哼!衡山叛徒,你与这魔教曲洋今天没一个能活着逃出我的手心了!”
随后就是兵器相击的声音,突然整个小舟“嘭”地一声,爆炸成四分五裂。
三道人影相继飞出,落在岸上。
第一道是一个高高瘦瘦的老者,长须飘飘,颇具风范,但是此时已经有些狼狈不堪,他手里还夹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一到岸,他放下小姑娘,整个人就快要撑不住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呼呼只喘粗气。
小姑娘惊慌道:“爷爷!爷爷!你没事吧,这个嵩山派的狗贼竟然趁你和刘先生专注合奏的时候偷袭你们,太可恶了!”
第二道身影是刘正风,他此刻的情况也不比第一个高瘦老者好多少,他一落地,便大口大口吐起血来,神色十分痛苦。
第三道身影则是“大嵩阳手”费彬,他缓缓落地,看着几乎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三人,神色十分得意。
令狐冲此时身边都是一人多高的芦苇荡,几人都没有能看见他。
看来刘正风和曲洋特意在这里等候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何被费彬找到了他们的踪迹。
刘正风和曲洋因为对音乐的共同爱好而结为知己,两人刚刚应该正在全身心投入乐曲合奏,却不想被费彬钻了空子!
费彬冷笑道:“武林素传衡山派二把手刘正风“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天下闻名;魔教长老曲洋武林也是深不可测。”
“怎么现在都做了我的阶下囚了?”
费彬不着急杀他们,刘正风和曲洋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自己要好好羞辱他们一番。
曲洋挣扎了一番,摇摇晃晃站起,却又被费彬一脚踹倒。
小姑娘急忙过去扶住曲洋,不服气道:“嵩山派还说自己算什么名门正派,不过是偷袭我爷爷,有本事正大光明和我爷爷打一场!”
“哼,和你们这种邪门歪道有什么道义好讲的!你这小丫头片子嘴如此厉害,我便先杀了你!”
费彬提剑一步步走向小姑娘。
刘正风此时艰难开口道:“住……住手!你杀我可以,不要……不要伤害曲大哥和非烟!”
令狐冲调出来等级镜。
“等级镜锁定“大嵩阳手”费彬。”
“姓名:费彬
境界:六重天
战力:6783
武学:大嵩阳手、嵩山剑法”
令狐冲见这家伙比自己还要强一些,自己现在已经没有AK47在手了,看来得搞点小计谋才行。
令狐冲大喝一声道:“嵩山小儿,你爷爷我在此!快来受死!”
费彬心头一惊,猛地收剑朝身后防守。
令狐冲使出《清风十三式》中最强的第十三招“清风无痕”,陡然间境界一跃飙升至七重天。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交手飙升,但是也足够唬住费彬了。
剑锋所指,无坚不摧,费彬实在没有见过如此精妙的剑招,一时间乱了心神。
费彬大骇之下,急向后退,嗤的一声,胸口已给利剑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衣衫尽裂,胸口肌肉也给割伤了,受伤虽不重,却已惊怒交集,锐气大失。
令狐冲收剑归鞘,挡在刘正风和曲洋面前,微笑道:“费彬,这一剑好不好受?还想不想再尝尝我的其他手段?”
费彬捂住胸口,大口喘气道:“你……你小子竟然有七重天!怎么……怎么可能!”
令狐冲不屑道:“你这种井底之蛙知道个屁,我的实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
“想活就快滚!”
费彬神色苍白,眼看自己就要杀掉刘正风和曲洋了,没想到竟然杀出来一个令狐冲!
他担心令狐冲再次使用在刘府时击毙史登达和几个嵩山派弟子时的“暗器”,师兄丁勉当日都没有办法,更别提自己了,还是先保命要紧!
费彬艰难挤出几个笑脸道:“我走!走!”
他刚刚转过身去,只听“唰”地一声,令狐冲的长剑已经贯穿了费彬的心脏。
“不好意思,我根本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回去!”令狐冲冷冷道。
鲜血顺着长剑一滴滴滴落在地上,其他三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幕。
令狐冲拔出剑,费彬挣扎着跃起,惊呼道:“令狐冲!你……你……你好狠!”
话刚刚说完,便即摔倒,胸口一道血箭如涌泉般向上喷出。
适才防御令狐冲背后那一剑,他运起了嵩山派内力,胸口中剑后内力未消,将鲜血逼得从伤口中急喷而出,既诡异,又可怖,最终费彬也没了呼吸。
原来令狐冲想着费彬是嵩山左冷禅的四师弟,境界战力都不低,单单是单打独斗,自己现在还比费彬低两百多战力。
虽然刚刚一招“清风无痕”暂时扰乱了费彬心神,但是没有重伤他,缠斗起来也很麻烦。
所以刚刚说饶费彬一命,只不过是要费彬放松警惕,只要费彬一放松警惕,自己就有了可趁之机,置他于死地。
令狐冲回身和小姑娘一起扶起刘正风和曲洋,沉声道:“刘师叔,放这个家伙回去后患无穷,对你们都不利,因此弟子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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