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人约黄昏后
正午的阳光透过精致的雕窗,直直的照射在王建国的脸上。
王建国阳光被晒得难受,不情愿的将身子转向内侧,胳膊下意识的伸向床的内侧。
突然,王建国的手好像摸到了一个东西,很柔软,而且还带着温热。
迷迷糊糊中,王建国下意识的抓了一下,哎呀我去,心中咋还挺满足呢!
“啊!打死你,臭流氓!啪~”身旁响起一声尖叫,王建国的脸上实打实的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王建国从睡梦中打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猛然发现,张悦正躺在床的内侧,他自己的手居然抓着张悦的……。
王建国的好死不死的又抓了一下,这一下彻底激怒了张悦。
“啊!啪~”张悦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同时猛的又给王建国的脸上呼了一巴掌。
“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这一巴掌将王建国彻底打醒了,疑惑的问张悦。
“死流氓,还狡辩,看清楚这是哪里!这-是-我-的-床!你为什么睡在我的床上?”张悦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指着床对王建国说道。
“额,这是啥情况啊。”王建国双手抱胸,那样子就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可怜,弱弱的问张悦。
张悦一脑袋黑线,就他还一副受伤害的模样,受伤害的是自己好么,更何况刚刚他都摸自己那里了……
想到这里,张悦脸上泛起一抹羞红,气愤的瞪着王建国。
纵使王建国脸皮再厚,在张悦这羞愤的目光注视下,也装不下去了,忙打着哈哈说道。“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啊!虽说这边风景独好,但那边风景也不错啊,我再去那边看一下吧!”
说完就跳下床,穿上鞋子就向门外跑去。
“你混蛋!”张悦见此气愤的骂道,骂过之后还不解恨,便将床上的枕头扔向王建国。
王建国还没走出门,发现自己身上清洁溜溜,转身就向回走,枕头正好砸在王建国的脸上,王建国就好似伸出脸去幢枕头一般,不偏不倚刚刚好。
枕头掉在桌子上,砸翻了桌上的调色盘,调色盘中的颜料溅了王建国一身,满身满脸都是花点子。
王建国没注意崩在脸上的是什么,随便的用手抹了一把脸,这样一来,王建国的脸上可就花了,花花绿绿的什么颜色都有,就像一副印象派的画作一般。
“噗呲~”张悦见到王建国狼狈模样,忍不住捂嘴笑出声来,而后满上板起脸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冷艳模样。
张悦那如百花盛开一般的笑颜,让王建国看的呆住了。
“看什么看,拿着你的东西,滚出我的屋子。”张悦一边说一边将王建国打了出去,门也在王建国的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
“哎,我袜子还没拿出来呢。”王建国冲屋里叫到。
一双袜子从门缝中扔了出来,袜子一只黏在了墙上,一只立在地上,门内传来一阵干呕的声音。
王建国贱贱一笑,自己这袜子快半个月没洗了,基本上可以算是生化武器了。
袜子的味道王建国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不在管那两只袜子,手忙脚乱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向厕所走去。
“我卡卡,什么鬼!”
一个少年从厕所中走出来,与王建国打了一个照面,被王建国脸上这印象派画作吓了一跳。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张悦的堂弟张醒。两人在昨天晚宴上认识的,聊得很投机,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昨晚宴会上基本都是长辈,只有他们两个是年轻人,年轻人男人之间可以交流切磋的可就太多了,就好色一点上来说,两人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聊得甚是投缘。
男人只要唠的好,喝酒就像是一条必经之路,更何况王建国可以将酒气逼出体外,自然是杯满既干。
二人喝的是昏天黑地,喝到最后王建国怎么到张悦床上睡的觉都不知道。
王建国对张醒有如此的酒量感到极为疑惑,自己将酒都逼出体外,体内残留也就是十之一二罢了,这还醉的都断片了,张醒这货居然像个没事人似的,活蹦乱跳的,他这胃到底是什么材质的啊,怎么可能有这种怪胎呢。
“行了别喊了,是我,王建国,你想把山庄里所有的人都喊出来观摩我么。”王建国窜过去抓住了张醒,用手捂着张醒的嘴,恨恨的说道。
“我松开手,你不许叫了。”王建国慢慢的松开了捂在张醒嘴上的手。
“我靠你这是怎么搞得,你不是在我姐那睡得么,怎么你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让梵高睡了似的呢?”张醒贱贱的说道。
“果然是你小子干的好事,吃我一脚!”王建国一听就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睡到张悦床上了,一边笑骂着,一边冲着张醒使出一脚撩阴腿。
“哎,你小子有没有良心,我姐那么个大美女跟你睡了一宿,不美死你了!”张醒一边说着,一边躲过了王建国的一脚。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就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王建国见张醒居然能躲过自己的一脚,眼睛一亮,接着就跟张醒打在一处。
这俩人就在院子里撕扯的很热闹,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俩货就是在闹着玩呢,根本就没下死手,你一拳我一脚打的架势很唬人,其实每一下都是点到即止,根本就没伤对方的意思。
俩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好一会,最后都累得躺在青石板铺成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小子可以啊,年纪轻轻居然有筑基的实力了。”王建国叹息着说道。
“你可行了吧,你要不收手,我一招都接不住,我自己有多大能耐,我自己心里有数。”张醒微微一笑,转过头对着王建国说道。
“你俩都给我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了,今天是爷爷的寿辰,赶紧穿好衣服去买礼物,晚上一起回张家祖宅,给爷爷拜寿。”张悦不知何时出来了,穿戴整齐的站在门前,对着躺在地上的两小只说道。
“知道了姐,我一会就带姐夫去买礼物。”张醒跳了起来,拍着胸脯说道。
张醒和张悦这对姐弟很有意思,张醒的父亲和张悦的父亲是堂兄弟,他的双亲在张醒幼年时就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而张醒的亲大伯居然将他家的田产全部霸占了,并且将他从他家的宅子中赶了出来,张正义见此便将他带回了雪城,对他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儿子一般,张醒对此也万分感恩。
张悦比张醒年长两岁,从小就是她带着张醒上树掏鸟蛋,下河捞虾米,张悦在张醒的心中就像神一般的存在,张醒对这个姐姐也可说是言听计从。
“走吧姐夫,咱俩赶紧去买礼物,不然一会我姐该发飙了。”张醒说完就拽着王建国去洗漱,而后一同开着张醒的车买礼物去了。
车子开出去不多久,两个人影像幽灵一般的从墙角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跳出围墙,上了一辆黑色的吉普车,远远的跟在王建国二人的后面。
车子开到了北江区的杉叶奥特莱斯,王建国二人一同去楼上选购商品。
进了商场张醒就好似来到了家中一般,每个店铺都能介绍上好半天。
王建国前世是只狐狸,修的是正道,讲求的是出世,从出生后就没入过世,自然是不懂什么品牌了,今生虽说是人身,但也是在山上长大,更是没见过什么品牌,土鳖应该就是形容的他这种人吧。
一个小时过后,二人买好了礼物,开车回到了明悦山庄。
二人回到明悦小筑,发现张悦不在家,感到奇怪,但也没有打电话追问。
二人无聊的拔下落叶的柄,就像两个孩子似的,玩起了树勒子。
时间飞快的流逝,太阳已微微西沉,张悦却还没回家,二人此刻都有些焦急了起来。
“ohhoneybaby~~~”突然张醒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提示显示着张悦的名字,张醒连忙接通了电话。
“喂,小醒,我把我钱包落在家里了,你帮我拿着送到北江区学源路凤栖湖边来,对了别忘了把我常用的那管口红也带来,就是你去年给我买的那个,斩男色口红。”电话中传来了张悦有些急促的声音。
“好的姐,今天你让我买几份礼物来着,都买什么东西啊,我对不上数了。”张醒听到张悦的话,心中暗道一声糟糕,张悦从来不用斩男色的口红,并且自己根本就没给张悦买过口红,张悦应该是出事了,正暗自焦急,心中一动,淡定的问道。
“什么记性啊,让你去买伍份爱马仕的油皮包,一个橙色,一个绿色,两个黑色,一个白色,什么臭记性啊。对了给我再带一份咱俩小时候总买的老式锅包肉,快点过来啊,我在湖边等你。”张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张醒也按下了手机上录音结束的按键。
张醒再一次播放了一便刚刚的通话记录。而后看着满头雾水的王建国贱贱的说道。“姐夫,天不早了,佳人有约哦,走起。”
说着拉着一脸懵逼状态的王建国进了车库,随后开了一辆彪悍的越野车,向着约定地点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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