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我，恶鬼收割者 508，来历不明。

第二天，吴斩出了房门，他整完没睡好，精神不振得厉害，吩咐小七给他倒杯水后坐在了椅子上，眼神都有些打飘忽。

正喝着茶，吴斩就见叶良辰也出了房门，同样一副蔫巴的样子，这让吴斩看得有些惊奇。叶良辰盯着喝茶的吴斩，自己也倒了杯水来喝。

天大亮了，小七跑去开店门，准备迎客。可刚把门打开，就见个小姑娘静悄悄站在店门口，低着头看不清模样。这要不是正白天，小七觉得她得吓出猫叫。

吴斩注意到小七的动静，出于好奇抬眼张望了下，一口茶水含在嘴里差点没喷出来，脸色那叫个精彩，门口杵着的正是先前那小姑娘。

“这孩子是哪家的？身上怪冷的。”

小七嘀咕的声音传来，吴斩神情瞬间就变了，现在的天不算热，但清早出门也冷不到哪里去。他出门站在那女孩面前，伸手摸了摸她手背，赶忙叫小七把人带进去暖暖身子。

左右有行人和摊贩，吴斩逮着几个问了句，也没人注意到这小姑娘是从哪个方向来的，联想到小姑娘冰冷的身子，八成是昨儿追过来就在这站了一宿。

收集完消息，吴斩心情很复杂，他没想到这姑娘倔得慌，就偏认定了他们不撒手了，更想不到她能在门外冻整晚也不知道敲门。

吴斩返回古董店，小姑娘正捧着杯子安安静静地喝热牛奶，看见他时眼神又亮了起来，眼巴巴的小模样却没法让吴斩心情好上点。

“既然跟过来了，就先在这里住着吧。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吴斩叹口气，现在肯定不能把人轰出去，更何况她乖乖巧巧的，看上去也不会惹事。勉强给了个笑容，吴斩看她喝完了牛奶，这才开口发问。

“昭阳！白昭阳，是昭告的昭。”

吴斩点点头，没应声。他是能暂且收留这小姑娘，可是总让人长久就留在店里，还是得先把小姑娘的家里人找到。

想起来小姑娘整夜没睡，他不好现在就提问，索性让小七给人安排了个房间，带她去休息了。似乎是了解吴斩不打算再避开自己，白昭阳也乖，秀气地打个呵欠就跟着小七走了。

两人离开后，叶良辰盯着吴斩沉默，直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吴斩自然有打算，小姑娘铁定困得很，他不方便打扰，但还有个地方是全天解决麻烦事的。

就这样，两人来到了警察局，吴斩直接报了案，说是捡到个女孩子，询问有没有人口失踪。查询需要一段时间，吴斩和叶良辰离开警局，准备先自行调查。

“小叶，你说她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这个她指的就是白昭阳，任吴斩怎么想都理不清个思绪，白昭阳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有些奇怪的味道在里头，毕竟那时寻常学生已经回家了才对。

叶良辰不知道吴斩的顾虑，皱皱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人顺着昨天他们遇上白昭阳的路线走了圈，询问常年在那居住的人，可是没能得到任何消息。

整个上午一无所获，这很不寻常。吴斩有点失望，但白昭阳也可能是打其他地方来的，所以还是得知道警方给出的资料。

可是等二人返回警察局后，事态就开始不明朗了，云雾漫得太开，看不清方向。吴斩失态的样子其实是比较少见的，不过这时候谁都没时间看热闹。

“您好，请问再能确定一遍吗？我刚才好像没有听清楚。”

负责办理他们这件案子的警官看了他们一眼，眼神里明显的奇怪和怀疑，但是处于职业道德，还是一板一眼地回复了这个问题。

“我说，最近本市并没有收到关于失踪的案子，其他地方倒是有几桩，可没有失踪者叫白昭阳，也没有能和你们口中描述的小姑娘对上号的人。”

吴斩谢过了警察，拉着有些恍惚的叶良辰，动身返回古董店，几个人凑到一起整理线索，却拼凑不出个什么玩意，大家都很沮丧。

等白昭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穿着小七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很暖和，就坐在了吴斩身边。吴斩疑虑的眼光飘过去好几次，白昭阳完全不为所动。

可是等吴斩试图问她些什么时，小姑娘倒很配合，吴斩辨认不出是不是实话，但是小姑娘面上确实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作态。

“昭阳，你的家在哪里？出来这么久了，家人会担心的，好孩子要早点回家。”

再一次，吴斩试探性地和白昭阳讨论这个问题，小姑娘眨着眼睛看他，明亮的眼睛很快蒙上一层雾气，就是要哭不哭的模样。

吴斩叹口气，摆摆手表示不再提，小姑娘这才平静下来。她就执意在铺子里住了下来，除此以外哪里都不去，甚至上街也是很罕见的事情。

事情太多容易老的快，吴斩揉着眉心，感觉弄清楚这件事后，他至少又要折寿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