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该死之人
惊变、异变。
此时此刻无论什么人也很难想象得出此时此刻发生的变化。
可木子云已拔出了剑。
对于剑客来说,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拔出来的,可木子云已拔出了剑。
剑光生寒,剑下的人也生寒。
无崖子坐在轮椅上,盯着握着剑,冷峻冷酷的剑客,心中也有些震惊,他没有想过世上居然有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剑客。
可这一刻他的心里却也已无惧。
无崖子淡淡道:“你要杀我?”
木子云淡淡道:“你知不知道在我眼中你是个该死之人?”
无崖子瞳孔微缩,语气依旧平静,问道:“你认为我该死?”
木子云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诮之色:“抛妻弃子,见异思迁,而且恋上的居然是自己的妻子的妹妹,你说你这种人是不是该死。”
无崖子的面上已露出了一种极其痛苦也极其愤怒的神色。
一个已刚刚愈合的伤疤猛然再一次被人撕破,这种刻骨铭心的痛楚再一次席卷全身,这种感觉大部分人都明白。
此时此刻的无崖子似乎经历着这种痛苦。
无崖子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寒光,冷冷道:“你也知道这件事?”
木子云淡淡一笑道:“关于你们的事,我或多或少知晓一些,我知道你才华横溢,文才武功都极其了得,是个江湖上难得的奇才全才,这一点上面来说,我也不能不佩服你,只可惜作为一个男人,你实在该死!”
木子云悠然道:“一个男人见异思迁本就是非常正常的事,可在见异思迁以后,居然还能抛妻弃子,呵呵,这实在是了得!最了不得的是你居然恋上了自己妻子的妹妹,而且那个人对你居然也只不过是泛泛之交,你这种人实在是前古未有。”
“倘若当年若让我遇上了你,你早已经死了。”
无崖子原本是很痛苦的,可木子云将昔日的事情全部摊开以后,居然一点也不痛苦了。
他看上去比起刚才平静了许多,一双眼中已没有生死的担忧与顾忌,他望着无崖子淡淡道:“你既然已将我调查的如此清楚,你也既然想杀我,为什么不现在杀了我呢?”
木子云淡淡一笑:“我若要杀你,自然会杀你,可我一向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我杀人之前大部分的时候都会给人准备,何况这次我杀你,也至少要让你明白我为什么杀你。”
无崖子不说话,只是平静望着木子云。
木子云也很平静开口道:“昔年有一个人请我杀你,那个人似乎是你的弟子,不过据说他是昔年你的弟子,已死在你的前妻李秋水和你的师姐巫行云手中了,当年他愿意用三十万两银子请我杀你。”
无崖子淡淡道:“你说的是丁春秋?”
木子云淡淡道:“的确是他,他认为你该死,也认为自己该死,不过他更认为你比他该死,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实在该死。”
无崖子淡淡道:“可你并未为他杀我。”
木子云淡淡一笑:“我的确没有为他而杀你,因为我那个时候要回到大隋,而并非是要去杀你,不顺路,因此我没有杀你,可如今我总算已有杀你的机会与理由了。”
“什么机会?什么理由?”
木子云淡淡道:“现今我要杀你,虽说不是探囊取物,可也应当比大部分的时候都要容易得多,何况如今你设下了关卡,阻挡住了我的路,我自然要杀你。”
“好机会,好理由。”无崖子无惧生死,冷冷望着木子云道:“我已在你的面前,你可以杀我了。”
木子云淡淡一笑:“是的,你已在我的面前,我的确可以杀你了。”
他的言语说完就看了秦晓晓一眼。
秦晓晓微微皱眉。
她不知道木子云在想什么,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可本能相信木子云,因此向后退开了。
秦晓晓往后退了十步,而她刚一退步,木子云身上的杀机忽然就已浓郁了十倍,他嘴角上的笑意也在这一瞬间冷酷无匹。
一双眼睛看上去也已接近无情。
木子云冷冷盯着无崖子,这一刻无崖子忽然感觉自己面对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猛兽。
手腕一抖,剑如毒蛇般刺出。
剑光闪电般击刺无崖子的胸膛。
这一剑极快,木子云的人也极快。
人影一闪,剑已出现在了无崖子的胸膛。
这一剑朝着无崖子的胸口狠狠刺了过去。
这一剑快过闪电,绝不留情,狠辣无匹。
无崖子面对这奇快无比的一剑,也不由心神一颤,这一刻他想到了死,这一刻他对死亡忽然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一刹那间,他的面上已露出了一种狰狞与恐惧。
他下意识要张口。
一个人知晓自己要死是什么感觉?这一刻无崖子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感觉了,可他并没有死。
因为半空之中忽然打来了四颗冰糖葫芦,挡住了木子云的剑威。
这一刹那的功夫无崖子双手拍轮椅,人已想要后撤了。
可他还没有起身,就已被木子云封住了穴道,一口寒光闪烁的剑已抵住了无崖子的咽喉。
此时此刻木子云的面前已出现了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巫行云。
巫行云也正用串冰糖葫芦木棍指着木子云。
她距离木子云有四五尺,可木子云的剑锋距离无崖子不过半寸左右。
这一刹那,巫行云也不能不停下动作,可一双眼睛已带着杀机冷冷盯着木子云。
木子云笑容自若,回过头望向巫行云道:“刚才你若不出现,我一定已杀了他,你们应当看得出我那一剑是绝对没有手下留情的。”
巫行云盯着木子云冷冷道:“我看得出,那你知不知道你若杀了他,那也休想离开?”
木子云淡淡一笑:“我当然是知道的,可我相信你们一定会阻止我杀他,即便你们不阻止我,那逍遥子前辈也一定会阻止我,除非你们不在乎无崖子的死活。”
“因此刚才你只是在赌?”
木子云淡淡一笑,从容收起了剑,解开了无崖子的穴道淡淡道:“我的确在赌,我不仅在赌你们一定会来,而且也赌你们也一定会出手,只不过我没有想到先出手的居然是你,而并非是她。”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视线已望向立在高墙上,一身红色衣裳的李秋水。
此时此刻的李秋水看上去依旧如风,潇洒飘逸鲜艳的清风,令人一眼就生迷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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