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吵架都开快车,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易秋红甩开何奎的手,生气的看向别处。
“那你呢,每次一吵架就要来银行分财产,像话吗?”
何奎的脸色也不好,江宇离开后他就与易秋红发生了争吵,监考组为了不影响考场秩序,安排了其他老师代替监考。
何奎听过易秋红的闺蜜说她们今天约好了兴隆大街购物,他觉得正好,陪易秋红过来购购物,再顺便去京安银行存一下他们的恋爱存款。
没想到一路上因为何奎的不断质疑,他们越吵越凶。
“什么财产,那只是我们为旅行存的恋爱存款,但现在我不想去了。”
易秋红梗着脖子抬起头。
“为了一个学生,有必要这样吗?”
“说了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任我。”
“信任?你让我怎么信任你,你们今天手都牵到一块了,我还在场外监考啊,就这么急着亲热?”
说完何奎就已经后悔了,他知道自己说过头了。
“呵呵,我再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吗?今天怀疑这个明天怀疑那个,你老是这么怀疑我,那直接分手啊。”
易秋红甩开何奎试图抓住他的手,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要再说什么,两个人就这么僵着安京银行大门口。
就在何奎为了挽留,试图在说点什么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飘过。
“借过。”
何奎:“江宇!”
易秋红:“小宇?”
但江宇根本不理会他们,他不想牵扯进两人的破事中,径直从两人当中穿过。
何奎:“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易秋红:“你来银行做什么?”
“到现在你还在关心他。”
“他是我的学生。”
看着面红耳赤的两人,江宇摇摇头,他看了看表,还有25分钟。
“一级科技库开放:爆炸物侦测器,作战服取出,光学迷彩涂料准备就绪。”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响起。
黑色的紧身作战服从空气中慢慢显形,包裹住江宇,将江宇整个人变得更加修长和冷酷。
他盯着何奎和易秋红,手指挑起光学迷彩涂料,在脸颊滑过几道迷彩纹路。
“再给你们最后一次忠告,十分钟之内离开这里。”
说罢,便在光学迷彩涂料的帮助下,身形一闪,消失在了空气中。
“消...消失了。”
京安银行大门口,何奎和易秋红两人茫然的对视,一时间思绪万千。
“刚才的那一幕你也看到了,对吧,何奎。”易秋红似乎一下子想通了什么。她接着说:“他就这样消失了,不对,应该说是隐身了,加上刚才他在考场的那种态度,给赋者笔试这么重要的考核他都不在乎,他......”
“你是想说他很有可能是自主觉醒的给赋者,对吧。”
何奎眉头一皱,难怪这小子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目中无人的样子。如果是给赋者的话,刚才他在考场的那些举动还有刚才的隐身也倒是都能解释通了。
但他思绪一转,又变得有些迟疑起来。
“你和我都知道,人类自主觉醒成为给赋者这样的事情有多罕见,而且给赋者的觉醒通常伴随着大量的超自然现象发生,一定会被超能协会捕捉到的。”
“你的意思是?”
“我哥哥就是给赋者,如果他真的是自主觉醒的给赋者的话,他现在应该打扮得西装革履,在电视台准备被各家媒体采访,又或者为了完成特殊任务在超能协会接受能力特训。
总之绝对不会继续留在六中,更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
“那他刚才...”
易秋红有些接不上话了,他不像何奎,有个给赋者哥哥。
自从16岁那年,给赋觉醒失败后,她就再没有关注与给赋者相关的任何话题,甚至是刻意避开所有相关的新闻。
如果不是学校每隔几年就会争取给赋者测试资格,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再难接触到这个词汇了。
毕竟谁没有一个从小做到大,关于超自然能力者的梦。
可当梦境宣告破灭的时候,谁都会下意识的逃避吧。
“关于给赋者的消息,我问过哥哥,觉醒后的给赋者根据觉醒的能力不同,会被分在截然不同的两个系统里。
归属明面系统的基本都是配合协会完成各式各样的开发任务与工程。但给赋者的作用远远不止炸开山脉,探索太空,挖掘地下城市这么简单。更多的秘密全部都在归属于暗系统的给赋者们身上。
他们负责执行所有不方便公之于众的行动,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地方突然出现给赋者的话,这个地方就很可能会有什么特殊事件发生。”
说完何奎抓住了易秋红的手,他谨慎的看向四周。
街道上的行人还是一样的多,车流拥堵,这里的热闹和平常一般无二,可他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在周围一如往常的众人们对比下,仿佛只是无端生出的错觉,可你还是忍不住会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很快就要发生了。
银行,江宇的隐身,还有...警告,对了,警告!
“秋红,刚才江宇是不是和我们说了什么?”
“他说让我们十分钟内离开这里,还说这是给我们的最后一次忠告。”
易秋红有些不安,何奎的手攥得她生疼,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何奎这个样子。
到底怎么了何奎,为什么你会这么慌张。还有,江宇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奎来不及做解释了,他几乎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这里。
心里好像有人在说:“跑,快跑,离开这里。”
“走!”
他不再犹豫,拉着易秋红冲下台阶,逆着人流狂奔。
他动,一直等待在四周的人也动了。
十几枚催泪弹被同时扔上了街道,带着防毒面具的黑衣人从夹道中鱼贯而出。
“计划有变,告诉强哥,我们被给赋者给盯上了。”
昏暗的密道中,陈安放下对讲机,匆匆的上前几步。
“强哥,我们被给赋者盯上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正了正身子,一手护在胸前,俯身靠近身前的男人:“在安京银行门口,有人引发了超自然现象。”
监视录像恭敬的递到大椅后,陈安身前,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躺在大椅上,握着手柄盯着一台老电视,玩着一个叫魂斗罗的老游戏。
“要一起玩吗?老陈。
以前我父亲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陪我玩这款老游戏了。”
陈安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等待答复,红色和蓝色的光在密道里明灭。
几分钟后,终于在最后一关,男人操控的角色在打爆boss前,没能避开最后的一轮攻击,游戏GG。
“又输在这里了,这个游戏一个人还真是难啊。”
“强哥,录像。”
被唤作强哥的男人站了起来,他推开录像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
“陈安,我经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凡事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既然要万无一失,就要有万无一失的气度。”陈安放下录像,迟疑了一瞬:“就这么牺牲兄弟们吗?”
“都是亡命徒,他们本就时日无多。”强子关掉游戏机,一边收拾光盘一边说到。
他好像对什么事都不太上心,只关心眼前的事,但尽管手中忙着事,你也能感觉到其实他的思绪早已神游物外。
“给赋者,警察,事后调查,相关证据,一切的一切都在我们的考虑之中,我们只要按照原计划执行,就可以轻松的达到目标。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这一路势必会有很多牺牲,现在会有,以后也会有,以后只会更多。”
见没有回应,强子回头看着他。
“还有什么问题吗?”
说话时,他手里还握着手柄和光盘,毫无一个幕后黑手应该有的样子,除了那毫无波澜的眼神,眼前的这个人,更像个一事无成的死宅。
看着强子平静的眼神,陈安深吸了一口气。
“明白了。”
他真是糊涂了,他早该明白的,他是在给枭雄卖命,枭雄之所以是枭雄,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怜悯的心。
“走吧,兄弟们在上面卖命,我们在下面拿钱。这个时间出发,刚刚好。”
强子一个人朝前走,前方的通道因为没有灯光漆黑一片,让人感觉他仿佛一步步走进深渊,但他信步不停。
走进黑暗前,他突然回头看向陈安,脸庞正好在光暗的交界处,眼神阴冷得让人心颤。
“额,那个,能帮我把光盘收好了带走吗?那是我爸爸留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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