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富江空着手去了浴室,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忘了还是忘了带换洗的衣物,总之这静谧的走廊,马上就要热闹起来了。
肖风把房门打开,悄悄的溜了出来,借着浴室传来的微微灯光,朝主谋c的房间走去,刚走了两步。
拐角突然溜出个人来,肖风差点当场拉起电锯,一看,竟然是主谋c,主谋c也吓了一跳,但一看是肖风,狂跳的小心脏才安定了下来。
肖风伸出两只比了比自己,又单指指向憨憨a的房间,又凌空画了个圈把两人和军师b的房间圈了起来,指了指浴室,最后对着空砍了三下。
主谋c点了点头,比了个大拇指。
于是两人趁着夜色往憨憨的房间摸去。
而憨憨a此时正在房里抱胸装睡,胸口紧紧的握着把匕首,心里激动不已,今晚就能得到二分之一的富江了,想想就好激动呢,嘿嘿
突然听到门锁传来了细微的声响,微微睁了丝眼睛,憨憨a恨不得跳起来把门打开,告诉他们门没反锁,mdzz。
门外正用小牙签撬锁的肖风感觉一阵蛋疼,好像不太对?
于是强装是自己把反锁撬了,正锁就手拧好了。
门开了,主谋c双眼冒着绿光,手揣进了裆里,没错,肖风撬门,他来致命一击,这很合理。
肖风看着缓缓向憨憨a走去的主谋c,对床上的憨憨a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眯着眼睛的的憨憨a似乎是感受到了这股眼神,心中的小宇宙不由的爆发了起来,耳边似乎响起了BGM。
“啊~啊~啊~大家最喜欢的哆啦A梦~~~”一阵哆啦A梦的铃声响起,正是憨憨a的手机铃声。
好像有什么不对?憨憨a反应了过来,顿时吓得弹了起来,而主谋c本就被铃声搞的脑阔一阵空白,又突然被憨憨a吓了一跳。
两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大眼瞪小眼,甚至都有了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念想。
然而主谋c先一步发现了憨憨a手中的匕首,顿时拔出了刀子就是一记咸鱼突刺。
而这边主谋c固然是先反应,但奈何他要掏刀子,而憨憨a手上本来就有,于是憨憨a也是一记憨鱼突刺。
“噗呲~(叠音)”两边的刀各自刺入了对方左侧胸口,当真是快准狠。
肖风在一边也惊呆了,两人没剧本都能演的这么离奇,我滴个马鸭。
“寒邯安!我待你不薄,今日为何埋伏于我!”
“竹牟司!我对你忠心耿耿,今日为何行刺于我!”
好一个明君忠臣!
突然后来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肖风回头一望,正是军师b,军师b对着肖风点了点头,掏出刀子向前三步,第一步,掏刀,第二步,对准,第三步,致命肾击!
感受到了身后的重击,本来已经说不出话来的主谋c颤颤巍巍准备回头骂肖风时,没想到是军师b!
surprise,马惹伐科?
“竟...竟然是你?”
“当然是我。”
登时竹牟司就回光返照,挣开了憨憨a的刀子,拔出了自己的刀子,肾上还扎着刀子,一刀子捅进了军师b的小心脏。
空气瞬间就安静了,肖风觉得很没意思,我戏呢?
说好的c捅a,b捅c,自己再捅b,最后来一句,都是我的错,你滴痴情梦~
于是他转身离开了房间,没错,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肖风面对这静谧的空气,点起了根烟,不由后悔,早知道没自己装哔的戏份,就该在梦里把他们都做掉,或者爬电视机把他们吓死才对。吐了口烟,摇了摇头,人间不值得。
正遗憾着呢,对门突然开门了,俊彦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
“无人生还。”
俊彦竖起了大拇指。
“那另一个富江你打算怎么办,还有那两个壮汉?”
“今晚心里郁闷,如果他们来了,我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看你的了\( ̄︶ ̄)/”
俊彦说完躲回了屋里。
肖风叼着烟继续享受这一个人的寂寞。
突然浴室里传来了婉转娇啼
“肖风~~~帮我拿下换洗的衣服~~~”
mmp,小妖精!
你想毁了我,我今天就先毁了你!肖风怒气冲冲,跑进了富江的卧室翻箱倒柜,什么T,什么镂空,什么透明,什么C,什么蕾丝,什么情趣,我滴个马鸭,这都什么玩意儿?????
随便拿了一套就往浴室赶,路上默念道德经,清静无为,没毛病,到了浴室门口,深吸一口气,还好,我不是那种人,嗯。
“你的衣服,我给你...”
“磁~噔!~”
“好疼嗷!肖风我摔了,你快进来帮我揉揉!”
不,你就是那种人,mmp婶能忍叔不能忍!
“老子来了!”
肖风一推门,只见浴室里烟雾缭绕,宛如人间仙境。脚前方就是不知道真摔还是假摔的富江。
肖风一手搂起富江,一手揉着她刚刚捂住的伤处。
“再上面一点~不是那里!”
×n
“这里?”
肖风用手轻轻按揉
这浴室本就闷热,两人说着虎狼之词手上还不老实,肖风只觉胸口喘不上气,身上热的直冒汗。
看着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的富江,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湿滑,肖风心里的野狼正在咆哮,低头就朝富江吻去。
“嘭!”家门被破,人还没能闯到浴室来,肖风一把扯下支架上的浴巾扔给富江。
“等我!”
说罢转头走向浴室门口,伸手一招,门口的两个大汉正在搜索,突然看见客厅电视里飞出一柄硕大的电锯,朝里面飞了过去。
两个大汉正一头雾水着。里面就传来了一声暴喝!
“哪来的腌臜泼贼!吃你爷爷我一锯!”
惊天暴喝吓得两个大汉都一哆嗦,朝屋子里看了过去,只见一名身形英武的男子,扛着电锯缓步朝客厅走来,眸子里是说不出的冷峻,手上是令人发指的冷兵器。
两名壮汉丝毫不敢大意,此人气势非凡,定不是善类。
直接掏枪射击,指头连扣,不见人倒誓不停。
而另一头就令人绝望了,肖风自背上取下电锯,竟如羽扇般舞了起来。
两名壮汉只见对面把电锯舞出了花,锯上火花不断,没一发能穿过锯花。
枪声停了,两个壮汉急忙下弹夹摸口袋,而对面一个前滚突进,前滚的空中传来了两道声音。
“到我的回合了吗?”
“嗡~嗡~嗡嗡嗡~”
电锯狂魔,竟恐怖如斯!
两人还未来得及换上弹夹上膛,就已感觉视线开始飘忽,旋转,跳跃,不停歇,视线可及处,还有自己无头的的身体。
“手滑了,本来想放下电锯手撕两个霓虹鬼子玩玩的。”
语气中满是遗憾。掏出根烟点燃,对着旁边的草丛说了句。
“出来吧,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说的就是你,富河!”
“??????”
“我怎么就是富河了?”
“你看你那小乳鸽,明显还在发育阶段,肯定是最近才长出来的,比我这里的富江小了不少,所以就决定是你了!富河!”
“大人,请容我狡辩一二。”
“不准。”
“嗻——”
是不是走错频道了?这不重要,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身上沾着我的气息。”
“我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好意思,又串台了。
“我什么时候和你碰过?”
“那天你从一个裂...”
“闭嘴,进来说话!”
“嗨!”
肖风把富河一把扯到了屋子里面,摔在了沙发上,看了看外面,旁边好几个屋子灯都亮了。
审问的时间不太够,但问两句还是可以的。
“富江!!!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诶~~~!”
喊完富江一抄电锯就架在了富河脖子上。
“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你那天从一个缝里掉出来,摔到了我的血上面,至今你身上仍然有我的红细胞!”
“我衣服裤子都换了,怎么还有?”
“那就应该在胖次上吧...”
“???????”
应该在电锯上吧,不过问的其实差不多了,赶紧带着富江富河跑路才是当务之急。
“有车没”
“在马路对面”
“有住处没”
“在xxx”
“富江!跑路了!”
“好嘞~”
肖风带着富江富河上了车,熟练的上了右手主车位点了火拉了档,油门踩到底,车头朝向西。
三人离去不久,警车才堪堪赶到,车里的警察还迷迷瞪瞪的,像是没睡醒一样。
几个警察下了车到房里一看,瞬间就清醒了。
(`皿)(`皿)
(???皿??)?
而远去的车上,肖风在前座点着烟,后座富江富河大眼瞪小眼。
“你们到哪一步了。”
“最后一步了。”
“最后一步是哪一步。”
“就是你想的那一步。”
富河纵身一跃,小小的脑阔撞到了大大的车顶。
(っ╥╯﹏╰╥c)
富河咬牙含泪,又朝富江扑了过去。
“我要掐洗你!”
结果被富江按的死死的。
“知道你是先来的,但还不是被我先得的手,来,叫声姐姐来听听~”
“funnymudpee!”
于是车上,前座的肖风点着烟单手把着盘,似是失神又似是思索的开着车,后座富江按着富河就是一顿胖揍。
车一颠一颠的,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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