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巨塔 第三章 夜幕下的哥谭

夜幕笼罩着繁华的哥谭市，市民的狂欢显然没有因为太阳的离场而结束，因为他们那充满了杂乱与荷尔蒙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酒吧前的霓虹灯与柏油马路上一闪而过的车灯交相辉映，哥谭的富家子弟重新开始他们一天的猎艳，而那些浑身散发着酒臭牙齿上被黑黑的烟渍覆盖的汉子们也可以暂时告别那些让他们烦躁不堪的工作找一个看的过去的女人放纵一晚。

黑夜本来是丑恶与血腥最好的掩饰，但在充满暴力与罪恶的哥谭市却已经没有一个黑手党敢在黑夜进行他们的犯罪活动，除非你胆子够大又或者你是新来的还不懂那个人的厉害。

因为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个在黑夜里猎杀犯罪的骑士，一个黑暗骑士——蝙蝠侠。

…………

失重的感觉消失，于炼来到了哥谭。此时的他正身处一个幽深的巷子里，向高处望去可以看见一栋栋高耸的大厦上硕大的广告牌正闪着醒目的灯光，其中的一道光线刚好照射处于炼的半边脸，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混合着腐烂的食物与酒精味的恶臭。

于炼向着巷子出口走去，他首先要知道自己所要击杀的人是谁。若是一个丢在大街上没有人可以区别出的普通人那么可就有点棘手了。

布鲁斯·韦恩这个名字给于炼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于炼思前想后也没有回忆起到底是谁。

是不是自己曾经合作过的军阀，或是一个明星？

于炼摇摇头，由于他的工作性质他几乎没有怎么看过电影，更别提认识某个明星。

于炼准备去某个酒吧问一问，那里总会充斥着各种消息。

“嘿！那边的哥们，过来如果你不想一个月的生活只能在病床上度过的话，就过来给我们哥几个一些零花钱。”

这时，一道男子声音从前方传来，于炼向着声源看去，在巷子的尽头正有几个不算高大的身影伫立。

于炼没有理会，朝着巷子尽头走去。与那几个人参见而过时，一只手搭在了于炼的肩膀上。

“哥们，不要太过的狂妄，若是不识相，我们会很乐意先将你的腿打断后再拿走你身上所有的美元。”

于炼向那个说话的男子看去，那个男子一头金发正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于炼，目光正随意打量着于炼衣服上的口袋哪一个更丰满一些。

“原来是个亚洲佬，第一次见到这么高的亚洲人，嘿嘿，来到了我们的底盘就要将你骗来的钱分出一些了，不然……。”

金发男子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话，因为有一根尖利的四棱军刺已经插入了他的心脏部位。

“该死的！混蛋，他杀了塔罗斯，杀了他。”

于炼将军刺从金发男子身体里抽出，冷淡地看着剩下的几个如临大敌的男子。

那几个男子已经已经将于炼包围，脸上除了愤怒之外还有恐惧，一位站在于炼身后的男子已经缓缓地将手塞京他的衣服里。

于炼突然发难，四棱军刺反手一握将身后的男子刺了个透心凉，连带着血水于炼将军刺抽出向着另外一个冲来的男子挥去。

“啊！”

那名男子摔倒在地，双手抱着脸哀嚎，献血从他的手缝处喷涌而出，军刺上的刀刃刚才已经将他的半边脸庞划开，于炼乘机跃起一脚踹向他的脖子，高达2.0的力量属性足以将他的脖颈踢断。

“嘭!”

一颗子弹划过于炼的脸庞将他的脸擦破，于炼转身将军刺抛出直直插进开枪男人的大脑，一个加速于炼冲向缓缓倒下的男子。

“嘭！”

又是一枪，于炼在瞬间急速转身，一把抽出沾有血液与脑浆的军刺，军刺斜挥划过另一个男人的喉咙。

“恶魔，你是恶魔！”

于炼静静地看着仅剩的两人，一个已经吓得半坐在流淌着腐烂液体的肮脏的地上满脸惊骇地看着他，另一个虽然正用枪指着于炼，不过他那发抖的手和库管里流出的黄色液体已经出卖了自己。

“嘭！”

于炼一枪杀死了那个拿枪指着他的男人，看向坐在地上发抖男子，淡淡的道：

“你知道布鲁斯·韦恩是谁吗？”

躺在地上的男子一愣，看着于炼颤抖的说道：

“认……认识，认识，如果我告诉你，你可以放过我吗？我保证不会向别人透露你半点消息。”

“嗯？”

于炼显然没想到他尽然这么轻松便得到了线索，将军刺抵在距离那人的喉咙不超过五厘米处，于炼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

男子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不敢直视于炼比魔鬼还要恐怖的眼神，颤抖地说道：

“布鲁斯·韦恩是哥谭市的首富，是韦恩集团的董事长，家喻户晓的花花公子，没有人会不认识他，几乎每天的报纸上都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哥谭在哪？”

男人更加恐慌，他不太清楚这个在一分钟内杀了那么多人的恶魔到底是在玩弄他还是在恐吓他。

“这个……城市就是哥……谭。”

“哦，布鲁斯·韦恩住在哪里？”

“从这里向西开车五十公里就到了，那里是黑帮的禁区。”

于炼将手中的军刺轻轻一推，男人一脸不可置信地倒下抱紧自己的喉咙倒下，不过不管他怎样的挣扎也没法阻止献血不断汩汩的往外冒出。

于炼没有理会还在挣扎的男子，将沾满脑浆与血液的军刺擦干净，重新装进皮套内隐藏进他的黑色冲锋衣里。

幽暗的巷子里，血腥味慢慢地向外蔓延。

正当于炼离开这里时，一道怪诞而又尖利的男子笑声从身后传来，于炼神情一凝，左手已经摸到了枪柄。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哈哈，我是你的朋友，哈哈。”

一个全身穿着紫色西服，脸上涂着小丑装扮染着绿发的男子向于炼走来，眼神就像是看待猎物一般的带有侵略感，嘴唇上涂着夸张口红像是狗一般的喘息，不时还发出诡异的笑声。

男子跳过一名于炼之前所杀的人的尸体，嫌弃地踢了一踢那人冒着脑浆的头颅，将鞋底在那人的衣服上擦拭。

于炼将枪指向那名男子，从那男子癫狂的样态中于炼没有感受到对方对自己有一丝的恐惧产生。

“别，别这样，我的朋友，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男子用一只手挡住眼睛，做出一副极为恐惧的样子，不过他的眼睛却正透过大张的手指缝注视着于炼，口中的怪笑从没有停止。

于炼将枪收起，他已经看见那个怪异男子的另一只手正垂在衣角，一根指头正拉着一个金属环，如果猜的没错，那个金属环还连接着一枚炸弹。

这家伙是个不怕死的疯子。

看见于炼收枪，男子的笑容更加浓烈，他向于炼伸出一只手，怪笑道：

“从东方来的神秘朋友，我想咱们可以认识一下，你可以叫我……小丑。”

于炼没有说话，小丑收回伸出的手看了一眼，用力地将那只手用衣服擦得更干净一些又继续伸出，见于炼还是没有动作也没有尴尬，对着于炼夸张地大笑道：

“你，你简直让我兴奋，你的杀人手法简直，简直，简直就像是最高雅的艺术。我想我们可以合作，到时候整个哥谭都会是我们的，那时的哥谭将会成为展现我们风采最好的舞台。”

“没兴趣。”

于炼转身，他没兴趣与小丑合作掌管哥谭，他只是想杀了布鲁斯·韦恩仅此而已，于炼很快走出这个巷子，身后还传来小丑癫狂的笑声。

“朋友，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一定会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