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巨塔 第二十三章 我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于炼吐出一口浓烟，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塞尔瓦托淡淡道：

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

塞尔瓦托淡淡一下，看向于炼认真的道：

“我当然选择你啊，于，我的朋友，我们可是合作过的，虽然，没有成功，我知道那是我的原因。但那可是小丑，他是一个怪胎，与他合作根本没有保证，所以，还是先来谈谈我们的合作内容吧，于。”

“杀了小丑。”

于炼的话没有让塞尔瓦托意外。

“还真是你的风格，一如以往的简单直接。”

电视的画面停留在小丑那张扭曲的脸上，于炼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你有小丑的联系方式吗？有的话，你现在打给他与他合作，不然他就会怀疑你。”

塞尔瓦托点了点头，然后向屋外走去，于炼短暂的制定了两人计划后，简单的吃了些食物，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塞尔瓦托和小丑形成了临时的同盟，同盟的成员还有哥谭的另一个黑帮头领甘博，不过小丑始终没有现身。

这一点很符合小丑的行事风格，于炼和小丑就像是在玩捉迷藏，最先露头的哪一个必然会遭到所有人的集火。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两天，于炼一直躲在塞尔瓦托为他提供的一个秘密基地内。

就在昨天，哥谭市民为蝙蝠侠举行了送葬仪式，整个大街上都是身穿类似于蝙蝠战甲的愤怒群众。

而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彻底成了一个谜，他成了哥谭的象征。

不过另外的一个消息却让人们十分意外。

哥谭市的首富布鲁斯·韦恩托付自己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将韦恩集团的所有资产全部捐献，用于哥谭市基础设施与儿童福利院的建设。

这一新闻无疑成了重磅炸弹，那个不谙世事的花花公子的慷慨程度令人乍舌，很多人都在猜测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但是没过一天老管家就向外辟谣道，布鲁斯·韦恩只是因为身体问题而暂时去了国外，蝙蝠侠另有其人。

另外的一件事就是关于小丑，小丑见到于炼始终没有出现好像已经有些急了，他炸毁哥谭的一座高架桥导致了三十人的死亡，小丑向整个哥谭威胁，每过一天没有发现于炼的消息他就会炸毁一座医院。

坐在基地的沙发上，于炼看着哥谭的新闻频道与小丑对自己的叫嚣淡然一笑，这就是他与蝙蝠侠之间的区别，哥谭与他没有一点关系，或者说于炼没有那些所谓的正义感。

“和小丑说，你们找到了关于我的消息。”

于炼冲着一旁的塞尔瓦托说道,塞尔瓦托立刻明白了于炼的意思。

“准备动手了吗，于，想必小丑都快急疯了，我想只要你还活一天他每天连睡觉都不敢睡。”

听了塞尔瓦托的话，于炼摇摇头没有继续说话，小丑绝对不会被自己吓到，他就是一个疯子，活着就是为了那一场场荒诞而又疯狂的游戏，而死亡对于他来说顶多算是一个赌注。

于炼掏出了小丑给他的那个强化剂——狂笑之毒，现在该是用他的时候了。

于炼走向另一间房子内，那里正有一个身高与肤色都与于炼极为相似的亚洲男子，不过与于炼不同的是，这个男子没有那种若有若无的杀意反而有些猥琐。

“想清楚了吗？只要你活了下来，那五十万美元就是你的。”

男子看向于炼，眼中有一种赌徒特有的疯狂。

“想清楚了，反正我已经得了癌症还不如临死前赌一把，如果我赢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每天都会过上像是布鲁斯·韦恩那种花花公子那样的生活。”

于炼点点头，将狂笑之毒递给那人说道：

“布鲁斯·韦恩的生活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快活。”

男人愣了一下，他好像明白什么，他不是傻子，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原来……，不过那又如何。

男人如是想到，一把抓住于炼递过来的狂笑之毒，扎进自己的血管里，脸色变成了不正常的涨红色，青筋都爆了出来，男人吼出了声。

过了好一会，男人才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一把沾满口水的嘴角，男人握紧拳头看向于炼兴奋的道：

“原来这就是强大的感觉。”

说罢，男人看向于炼的眼神中恐惧消失，嘴角划过了一个玩味的弧度，在某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可以将于炼的头颅捏爆，那么他将拥有的就不会只有那五十万美元了。

“成功了？”

于炼看了一眼注射了狂笑之毒的男人，没有理会男人的变化，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

“打我一拳试试。”

男人一窒，看向于炼的眼神中忌惮与狂喜并存的道：

“你确定，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男人没有再继续废话，短暂蓄力后，冲着于炼的胸部就是狠狠的一拳。

不过，想象中的场景没有出现，男人有些恐惧的看着于炼，他那充满力量的一拳被对方简简单单的挡住了。

“还行，就是没有技巧，你今天下午得要学一下杀人的技巧，不然会很容易被看穿。”

于炼看着男人没有感情的说道，对方眼神的变化简直没有任何的遮掩，不过，于炼不会因为这一点就杀了对方。

毕竟狂笑之毒只有一个。

事实上于炼对狂笑之毒的效果很满意，现在的男人几乎可以与接受过白色专属强化之前的于炼相比。

不过这个男人有一个最致命的缺点——他不会战斗。

就拿刚才他的那一拳来说，一般的直拳最主要用到的力量是来自于腰部的力量而不是单纯从臂膀肌肉提供的推进力。

这个男人根本不会战斗，不要说于炼，就算是小丑也会一眼看出他们的区别。

这也是于炼提出要给那个男人传授杀人技巧的原因，毕竟那个男人有很大的用处。

男人看着表情几乎没有变过的于炼，想起了之前电视上他杀死蝙蝠侠的那个恐怖场景，极为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

我刚才是不是想杀了这个男人？不，我没有，我是一个听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