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巨塔 第十七章 拉米雷兹之死

越是繁华越是病态，这就是哥谭的现状，哥谭的繁华永远不会属于大多数人，繁华就像是一张蔓延至天际的黑幕，它的前面是贵族与黑帮的谈笑风生与光鲜亮丽而在黑幕后则是无数道穷人的呐喊与吼叫。

所有人包括蝙蝠侠都错了，抗争永远不是一个人的事，他是一群人甚至是一个种族存活的必经之路。蝙蝠侠是一个英雄，但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将会成功的英雄。

所有相信个人拯救世界的人都是理想主义者，他们将自己的不挣完美的掩饰，将所有的工作交到其他人的手中，这是自取灭亡。

于炼坐在一家酒吧的楼顶，嘴里惬意地叼着一根香烟，红绿相间的灯光透过于炼薄烟映入他的眼中，他在等一个人。

很快无线耳麦里传来一个声音，于炼淡笑一声道：

“让她上来吧。”

很快身穿一身长裙的拉米雷兹走上了天台，将一个黑色皮箱放在于炼的脚下说道：

“可以放了我的家人了吗？我感觉戈登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于炼打开皮箱，装在里面的正是他的银色绅士和超凡砷元素，于炼轻轻的抚摸着手中冰冷渗骨的四棱军刺一边看着紧张的拉米雷兹淡笑道：

“我不知道你的父母在哪里。”

拉米雷兹脸色明显变得有些难看，有些生气的对于炼说道：

“你骗了我！”

“对，我是骗了你，但你应该庆幸，就在刚才你和我完成了一个另一个更重要的交易。”

拉米雷兹疑问道：

“什么交易？”

“你为我带来我的武器，我饶你一命。”

听见于炼的话后，拉米雷兹全身一瞬间被冷汗打湿，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不太自如，有些慌张的对于炼说道：

“我没有想杀你，之前的那一枪是因为……”

于炼挥了一挥手打断拉米雷兹的话后说道：

“不要在做解释，我说了我已经和你完成了交易，你的命现在是你的，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于炼吐了一口烟后看向紧张的拉米雷兹缓缓说道：

“小丑现在开口了吗？”

“还没有。”

“哦，那就好，你可以死了。”

于炼将手中的银色绅士指向了拉米雷兹。

拉米雷兹神情一窒后面露惊恐的向于炼求饶道：

“不，不要杀我，我还有利用价值……。”

“嘭。”

一颗子弹打中拉米雷兹的胸膛，拉米雷兹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奄奄一息中的她看向于炼的眼神充满了仇恨。

于炼直视拉米雷兹的目光，顿了一下说道：

“告诉你一个消息，你的家人现在应该已近到家了。”

弥留之中的拉米雷兹不再仇视杀了她的于炼，看向于炼的眼神变得平和。

或许她的脑中正快速演放这她这不算平凡的一生所有的走马灯，也许是某一个片刻的记忆唤起了她最初的夙愿使得她的表情最终停留在微笑中。

“能被坏人杀死，真好，谁叫我是一名警察。”

于炼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拉米雷兹，但是于炼与对方做了一个等价交换，至少在于炼眼中，这个交换是等价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于炼绕过伤口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躺在床上，从腹部传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这使得于炼有些惊喜，他没想到药物这么快就有了作用。

或者是经过白色专属奖励之后的他的身体恢复能力产生了巨变。

于炼摇了摇头，没有多想。

至于巨犴精血，他也没有现在就是用的想法，使用那个强化剂的风险很大，于炼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不会使用。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蝙蝠侠在于炼眼中不算是太过强大。

没过多久，头脑里产生了混乱的感觉，于炼沉沉睡去。

…………

翌日。

哥谭的警局内，吉姆·戈登急匆匆的走到关押小丑的牢房前，冲着小丑大声吼道：

“快说，哈维·丹特与瑞秋·道格被你绑到哪里去了。”

小丑脸上闪过惊讶的表情，看向吉姆·戈登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

“我想我们哥谭伟大的光明骑士与他的漂亮的女朋友一定是去度蜜月了，滋滋，看来你不是他们的好朋友，他们连这都不告诉你。”

吉姆·戈登愈加愤怒，看向小丑恼怒道：

“不用遮遮掩掩，小丑，我们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你干的。”

听到这句话小丑不在掩饰，直愣愣的看着吉姆·戈登嘲弄的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都是聪明人，叫蝙蝠侠和我谈，你还不够格。”

“戈登打开牢门。”

身穿蝙蝠战衣的布鲁斯·韦恩走到了吉姆·戈登的身边。小丑的表情顿时精彩了起来，看向对方的眼神中含有不加掩饰的惊喜。

吉姆·戈登犹豫了一会后一边打开牢门一边说道：

“不要太暴力，蝙蝠侠。”

布鲁斯·韦恩走进牢房不由分说的就是一脚踢在小丑的身体上，将小丑直接踢到墙上。小丑从地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肩膀有些痛苦的说道：

“别打人啊，蝙蝠侠，虽然我是犯人，但我不喜欢一言不说就动手的人。”

还没说完，蝙蝠侠朝着小丑的又是一脚，小丑也不甘示弱，一脚踢在蝙蝠侠作为支撑的那一条腿上，竟是将蝙蝠侠踢得后退两步。

这一点令小丑很是惊异，他清楚，单论战斗力，蝙蝠侠至少是他的三四倍，不过小丑很快就反应过来，对着蝙蝠侠夸张的大笑道：

“你受伤了，蝙蝠侠，让我猜猜一定是我那个亚洲朋友的手笔，是吧？”

“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脑海中出现于炼的面孔，蝙蝠侠感到一阵肉痛，看向坐在地上的小丑继续道：

“哈维·丹特在哪里？”

小丑的脸上挂着招牌式的怪异微笑，看着蝙蝠侠道：

“哈维·丹特，那个哥谭市的光明骑士，你一定是想让他接你的班吧。”

蝙蝠侠有些生气，看着小丑一字一句的说道：

“哈维·丹特在哪里？”

小丑像是没有看见愤怒的蝙蝠侠一般，依然自说自话道：

“为什么是哈维·丹特，不要忘了我还绑了他的女朋友，那个叫瑞秋的美丽女人。她好歹是一个美人，不要这么不在乎她。”

蝙蝠侠一拳砸到小丑的肚子上，冲着对方大声吼道：

“告诉我，哈维·丹特在哪里？不然我就把你打倒吐血。”

疼痛没有让小丑变得恐惧，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癫狂。

“我果然猜的没有错，蝙蝠侠，你想要将这一切的烂摊子都交给哈维·丹特处理，不过你高估了你那个接替者的能耐，对于我来说他太过弱小，哈维·丹特和你相比他连个餐前甜点都不算。”

布鲁斯·韦恩沉默了下来，继续说道：

“为什么你们都想杀了我，还有那个亚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