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巨塔 第十一章 再见小丑

哥谭市警局内，警长吉姆·戈登正怒不可遏的向电话另一头抱怨，电话另一头正是正在实行对刘的抓捕任务的哈维·丹特。

“为什么你要打草惊蛇？我们熬了那么多的夜，终于要在明天收到成果，你却要在今晚抓捕刘。”

哈维·丹特示意身边的手下继续按计划行事后，说道：

“我已经知道了，塞尔瓦特他们的钱都交给了刘管理，如果明天刘回到香港那么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可是我们已经在他们的金库里放进了作有记号的钱，明天我们就可以将这些黑帮一生的积蓄永久冰冻。”

“可是就算这样，我们依然无法定他们的罪，不是吗？戈登，只要我抓到了刘，我就可以让他指认塞尔瓦托他们的罪行。”

吉姆·戈登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

“希望你可以做到，不然我和我的那位朋友都会很生气。”

手机的另一边传来哈维·丹特自信的笑声。

“我知道，蝙蝠侠，整个哥谭都知道你是蝙蝠侠在警方中间的联络人，放心吧，我不仅可以叫他开口，我还可以叫他唱歌。”

…………

相比于哈维·丹特的春风得意，此时已经回到自己的住所，坐在于炼身边的赛尔瓦托就有些愤怒了，他刚刚得知了他的会计师被警局抓了。

“该死的哈维·丹特，该死，于，你一定要帮我杀了他，不！”

塞尔瓦托想到了什么看向于炼冷笑道：

“于，只要你帮我杀了刘，我可以与你平分我的财产。”

于炼看了一眼激怒中的塞尔瓦托干脆的道：

“我拒绝。”

塞尔瓦托神情一窒，看向于炼有些请求的意味道：

“于，你不知道，刘掌管着我、甘博、马修所有的资产，更要命的是他还有我们记载我们资金流动的账本，如果他指认我们，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

于炼皱眉，点了一根烟看着激动的塞尔瓦托道：

“那是你们的事，我与你的合作只限于杀死蝙蝠侠。”

“于，不要这么绝情，我和你是一伙的。”

塞尔瓦托还想要争取些什么，但当他看到于炼手中的银色枪口已经指着他的时候便彻底放弃了。

看到塞尔瓦托匆匆离开的背影，于炼吐出一口浓烟，看来他与对方的合作要提前终止了，对方已经穷途末路，于炼并没有助人为乐的习惯，更何况帮助对方需要和整个哥谭的警方作对。

“得找一个更靠谱的队友。”

于炼想起了那个身穿紫色西服的小丑，之前向塞尔瓦托询问起小丑时于炼看到了对方眼中隐晦的忌惮。

于炼没有小丑的联系方式，但他知道如何找到对方。

走出客厅，于炼没有见到塞尔瓦托，对方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连夜跑路，要么找人杀死正在被哥谭警方严加看管的刘，考虑到对方对金钱的重视程度，后者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

于炼与塞尔瓦托合作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对付蝙蝠侠的基础上，相比于于炼对方的目的显然更加复杂。

是的，塞尔瓦托的最终目的从来不是蝙蝠侠，他只是为了保护他的财富而已，对付蝙蝠侠只是他保护他的金钱的一种方式而已，这才是于炼终止与他合作的真正原因。

于炼一路驱车来到他最初来到的那个小巷，他是在这个地方与小丑相遇的，那么这个地方极有可能就是小丑的底盘。

于炼来到一家歌厅内，顿时混乱与破败的气息扑面而来，舞台上一个将近全裸的女人正在不遗余力向台下哄闹的男人们展现着自己的肉体，而一些黑道的商人则是见缝插针的向那些醉醺醺的男人女人推销他们的致幻药。

在这里，混乱与丑恶就像是一颗肥硕的蒲公英永远在竭尽全力的播撒它的种子，人们一边仇恨着它一边沉沦为它最忠实的仆人。

于炼挑了了一处空座坐下顺便点了一瓶白兰地，在他的对面是两个个半躺在沙发上快要醉倒的白人男子，他们的身上各有一个软瘫在他们身上画着妩媚妆容的女子。

于炼一眼便看出了这两个男人别在腰间的手枪，这并不是他们不小心漏出，而是他们为了震慑不明事理的小混混故意漏出的。

“小子，我劝你赶紧离开，这个位置已经有人了。”

两个人其中的一个看到于炼的到来不满的说道，同时将他腰间的手枪暴露在于炼的眼前，于炼对于那个男人赤裸裸的威胁置若罔闻，喝了一口服务员递过来的白兰地，于炼看向面前的两个男人开口道：

“叫小丑过来，我有事找他。”

听见于炼的话，那两个男子明显有些讶异，不过很快另一个没有开口的卷发男子看向于炼说道：

“小子，想要找小丑就去马戏团，这里是酒吧，啊！”

男子惨叫出声，他的大腿被一根漆黑的四棱军刺穿，鲜血如柱般流出瞬间染红了整片沙发，而这名男子身上的妩媚女子看到眼前的现状却没有惊吓到，反而站起身充满诱惑的看了一眼于炼后拉着另一名女伴离开。

男子的惨叫并没有对这个酒吧里的人造成影响，他们只是忌惮的看了一眼于炼后继续干着自己的事。

这些事情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于炼注意到周围的异样反应后有些诧异，不过他很快就理解了，看向那名惨叫的男子于炼冷声道：

“我没有和你商量，要么你帮我找到小丑然后去医院止血，要么你就这么流血而死。”

惨叫中的男子看向于炼犹如深渊一般的眼眸，心中已经有些绝望道：

“如果我将小丑的位置告诉别人小丑不会原谅我的。”

于炼没有理会男子的恐惧，继续道：

“这不是我的问题，你现在只需要选择是现在被我杀死还是之后被小丑杀死。”

男子显然更加绝望了，看向一旁的同伴恳求道：

“查尔斯帮帮我。”

那名叫做查尔斯的白人看了一眼于炼和惨叫中的男子，片刻犹豫后对着流血不止的男子咬牙道：

“基努斯，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随后查尔斯看向于炼道：

“放了基努斯吧，你跟我来。”

于炼将军刺从基努斯的大腿里抽出，基努斯的惨叫瞬间盖住了整个酒吧，于炼看着对方说道：

“我劝你先把动脉勒住，不然你就不用去医院了。”

于炼也没有想到超凡砷元素的流血效果这么好，跟着查尔斯，于炼穿过酒吧的后台通道，经过了一条没有光照冗长的楼道后，两人来到一扇结着蜘蛛网的桃胡木门前。

查尔斯尝试着抠响木门对着屋内的人说道：

“原谅我小丑，这个人非要来见你，他差点杀死基努斯。”

很快屋内响起了诡异的笑声和脚踩在破旧的木地板上发出的“咯吱”的声音响起，木门被打开，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画着小丑装的男人探出头开看向门外的于炼。

来人正是小丑，小丑微笑地看着于炼道：

“其实，嗯……我知道你来了，你知道的……监控器，基努斯都快要死了，虽然我的组织潜力很大，但是现在规模还很小，还很缺人，所以……你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干了。”

说话间，小丑的目光有意识的扫过查尔斯，令的查尔斯顿时没有那么紧张了。

“查尔斯，快回去吧，你再不去基努斯就要死了，他可是你的亲哥哥。”

查尔斯看了一眼小丑，松了一口气，刚离开几步，身后传来了一道枪声，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脊骨神经，很快他的眼前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小丑收起手中的枪有些痛惜的看向于炼道：

“查尔斯与基努斯可是我的得力手下，可是，你知道的，规矩就是规矩，这我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