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呀,好黑呀,让你去读书,你就不能说出象样点的话”。
“再说一次”。
小孩摸着头,忍受着剧痛,大口呼气,终于缓了过来。
小孩一边说一边不显眼的脚下移动,身上依旧挺拔,看着天上的黑云。
“爸爸,这云怎么这么黑,这么黑”。
“黑你老母个臭西”,小孩边喊边跑,声音却跑得越远,喊的越大。
话语间,小孩已经跑出了数十米远,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我捉到你不打死你,你奶奶你都骂”。
男子一怒,随手在旁边扣了条竹条追了上去。
坐在一旁晒太阳的老奶奶不满的说道:“你妈才臭”。
头上的黑云再一次被吹走,天上出现了彩虹。
村头有一个老头,至今未婚,传说他因泄露天机,以至于终生找不女人,还绝子绝孙。
老头看了看天,手指挪捏了几下,嘴上惊呼:“看来他要出生了”。
叶家,院子站着不少村民。
还有许多小孩,都来看热闻,听说叶家生小孩。
叶牛内心慌的一皮,产婆已经进去很久了,他又抽了一口土烟。
把烟管递给了旁边的男子,男子接着抽了一口,吐了吐烟说道:
“阿牛,别担心,虽然是个早产儿,有可能养不活,还有可能有点弱智,但你也不用担心”。
旁边另一男子见状,也安慰道:
“虽然早产只有5个月,但那怕出来就死掉,你也算有过儿子,不象钟家,生了七个女儿,都没有儿子”。
这年头,生不出儿子,确实是会被人笑话。
突然里面的产婆大喊说:
“恭喜了,叶爸爸,是个儿子”。
叶牛一听,心中欢喜。
但随后,产婆惊慌的从房里走了出来,农村的房子走出来外面就是院子了
“不好了,你儿子...”。
产婆的脸色一点都不好,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这年代生小孩就象走鬼门关,什么场面她没见过。
曾经有一年,一个妇人跟她是好友,私下悄悄告诉过她,说有一个神仙,眼睛大大,手脚细细,坐着一个圆圆的洗脸盘一样的东西的来找她。
二人一夜风流,那个神仙就走了。
这种事,她那里会相信,但好友说的事,她也不会告诉别人,但后来妇人怀孕了,果然生出一个圆眼大大,还绿色的,身材瘦小,但肚子也大,手脚却很细的小孩。
后来小孩失踪了,有人说是妇人扔了,那年头,穷一点的人家都有养不起小孩的,更何况是个奇怪长相的小孩。
只有她从妇人口中知道,是神仙接走了小孩。
比起那一件事,她一生从来就没见今天这个事。
叶牛一看产婆这样子,心一下跌到了谷底。
“我儿子怎么了?还有,我老婆难道不行了?”。
产婆脸色清白,看着产房的门口说不出话来。
几个男子围在叶牛旁边,安慰道:
“阿牛,节哀顺便”。
“阿牛,人死不能复生”。
“阿牛,隔壁村的李寡妇跟我睡的时候说过喜欢你”。
“阿牛,没错,那天晚上她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一个5岁的小女孩突然拉了拉他的爸爸:“爸爸,小孩出生是怎样的”。
“小孩刚出生象个猴子一样,身上都是皱皱的,而且不会走路,要一直养到象你这么大,所以你要知道爸爸不容易”,
男子虽然是个农民,但还是耐心的教导自己的女儿。
突然,一道光打了下来,众人想抬起头看看那道光,但却睁不开眼睛。
所有人只能看着那道光从屋顶慢慢移到门口。
一个裸体的婴儿走了出来。
他看了看围观的村民,又看了看天,自言自语的说道。
“出来的有点晚”。
婴儿就是叶帅。
婴儿会说话,婴儿还能走路,才5个月,会有人相信?
一瞬间,所有人象见了鬼似的,连退了几步。
这那里是刚出生的婴儿,都不知道是不是没喝孟婆汤转世的恶魔。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年代,鬼鬼神神的事情多的很,大家都相信。
谁家小孩不听话,肯定要弄几个鬼故事吓唬他们。
再不睡觉就让鬼捉走你。
再不听话就叫猫婆捉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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