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阮寒心中怒极了,她觉得张辰无比的愚蠢,简直无药可救。
“你还赌什么石,赶快给李公子道歉,这件事我看就到此为止!”
阮寒咬牙切齿的说道,是个人都能看出她生气了。
张辰同样知道,他心中有些无奈,原本也只是不想被阮寒看不起,然而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我一定会切出十块玉的。”
此时此刻,他只能这样说。
这句话,并没有让阮寒相信他,反而让周围无数人笑了起来。
“这阮家的上门女婿是疯了吧?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他怕是连赌石是什么都不知道吧,这种话竟然也说的出口。”
“真是愚蠢至极啊。”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老者走了出来。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赌石圈有名的王柏石,一生都在研究翡翠原石,绝对算的上是大师级别的人物。
只见他穿着一身宽松的袍子,手掌中拿着两块原型的玉珠,来回玩转。
“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说选十块石头并且都能切出玉,你这是在侮辱我嘛?我王柏石研究翡翠原石一生,也不敢有这种把握,那怕是八成把握都没有。”
“那是你废物罢了。”
张辰一句话,让王柏石脸色顿时铁青了起来,只听他厉声道:“真不愧是传闻中阮家的女婿,愚蠢至极!”
就在这时,周围又有数个人开口了,毕竟张辰说王柏石废物,那他们这些人连王柏石都不如,张辰岂不是在说他们废物都不如?
“废物,你到底知道赌石嘛?了解过嘛?还一口气说连切十块玉来,我看你是痴人说梦,傻了吧!”
“一个软饭男罢了,口气倒是挺大,你岳父阮震天也没你这么嚣张。”
张辰看了看周围一个个嘲讽的眼神,听着那侮辱的话语,随即他又看向了阮寒,只见阮寒眼中满是愤怒,那是对他的愤怒,认为他丢了她的脸,丢了阮家的脸。
看来只能用实力说话了。
就在这时,李恒开口了。
“切石料吧,这里的石料你随便挑,钱不够我来出就行。”
“不用!”
阮寒开口了,她从名牌包包中掏出了那五张票塞进张辰手中。
“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吧,不用等到两个月了。”
张辰接过了那五张票。
“如果我选的十个原石都出玉了呢?”
阮寒怒急反笑:“我看你是疯了,这根本就不可能!醒醒吧,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今天是我们婚姻最后的一天,也算是你给我阮家丢脸最严重的一天,到此为止吧!现在就直接给我滚出去,明天就去离婚。”
“她让你滚哎~还不快滚。”
李恒开口了。
张辰扫视了一圈,看到的全是鄙夷的眼神,听到的皆的刻毒的话语,他突然的笑了,眼神看着阮寒。
“女人,这原石我是赌定了,而且这赌约我也赢定了,你竟然是我老婆,那这一辈子就都是!”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自信。
这一刻,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一种很奇怪的魅力,就连阮寒有那么一瞬间,都忍不住相信他的话。
“哈哈哈,我看你是疯了吧!既然你要跪下来学狗叫,那就切原石吧,还等什么。”
李恒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等一下。”
就在这时,那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光头男人站了出来。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赌阮家的上门女婿能不能切出十块玉石,赔率一百比一!!有下注的嘛,有下注的嘛。”
这光头名叫刘百万,是一个赌徒,一辈子都在赌,据说私底下还开了好几家赌场,可谓是靠赌发家致富。
众人一见他竟然有设局,顿时很多人都押注了。
虽然一百比一的赔率,但这是十拿九稳的买卖啊,压个一千万可不就赢十万?压个一个亿可不就赢一百万?
虽然众人只是玩玩,也不会压那么多,但放着赢钱的机会,众人怎么可能会错过。
刘百万会出来做局,也是常年赌博练就了一套察言观色的眼里劲,他看得出来,张辰非常的自信。
这个人真的疯了嘛?也许有可能吧。但他竟然这么自信,那应该有他自信的道理。
所以刘百万想搏一把,万一张辰真的切出十块玉,那他可就赢大发了,如果输了,那几百万他也不放在眼中。
“买定离手咯,阮家的废物不可能切出十块玉的,你们还在等什么?放着让你们赚钱的买卖你们都不赚嘛?”
“喂,刘百万,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有的人疑惑的开口。
刘百万哈哈一笑。
“那这样,要不你压阮家的废物能切出十块玉?那要是中了,你可就赚大发了啊。”
“切,这种废物怕是第一次接触赌石,怎么可能会赢!我压他切不出来,压一百万!”
“我压五百五!”
在场众人说是押注,倒不如说是凑热闹,毕竟赢一两万的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此时,一号展厅的所有人都围拢了过来,所有人都押注了,一共有两个亿。
两个亿啊,刘百万一阵乍舌,果然集资才是发家致富的唯一出路。
要是赌赢了,这两个亿就是自己的了,要是输了,两百万而已,也不算什么!
而刘百万可就开心了,他看到了唯一没下注的阮寒。
“阮寒小姐,你也下注吧?玩玩嘛。”
“我压一千万,赌他能切出来!”
这句话并不是阮寒说的,而是另一个人说的。
只见那边走来一个女人。
随着这个女人出现,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季家的嫡系子弟,名叫季邵君,她可不是季东那种旁系子弟能比拟的。
季东也就负责季家在丽安市这边的一油水产业,而季邵君做为嫡系,负责的那可是京城那边的生意,或者是与国际对接的大生意,而且能力高,权力大,绝对不是在场人能招惹的。
她的长相,丝毫不逊色与阮寒,一身紧事皮衣,显得有些霸气,乌黑亮丽的长发,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一米七的个头,颇有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
而李恒等一些公子哥看向此女的眼中,只有尊敬,没有一丝贪欲,或者其他情愫,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不配。
这季邵君,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丽安市也就是个小城市,而京城,那可是国之首城,那种地方的家族,其力量之雄厚完全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这也是李恒等公子哥敢对阮寒有意思,但绝对不敢对季邵君有占有欲的理由。
季邵君的一句话,让现场诡异的安静起来,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季家的嫡系女,季邵君竟然会压阮家这个废物上门女婿能切出十块玉,这怎么可能?
众人有些无法理解,难道是闲钱太多了没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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