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虎子肩头留下两摞铜钱,整整齐齐。
“起!”一声传来,虎子只觉脑中一阵清明,便听老刘头骂道:“还不走?!!”
又见老刘头挥手,一张黄布飘然而下,中间刺有易经八卦图,盖住虎子肩背。
怪事陡生,虎子原本平坦的背上,竟有一个隆起,乍看之下,好似虎子背上还背着一个小孩,一起被黄布盖住。
“啊~~”
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传来,吓得虎子与李东猛地一惊。
那黄布隆起之物,如受到莫大刺激,连同黄布,飞速移开。
“还想跑?走!”老刘头一声爆喝,手中先前画好的符纸,急射而出。
不偏不倚,贴在了逃走的那团黄布之上。
“啊~”又一声惨叫,然后声音戛然而止,接着“嗤——”一阵白气自黄布中弥漫而出,随即黄布隆起处干瘪,坍缩了下去。
最后地上只剩下来那块布,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虎子与李东看得眼睛都直了…
虎子哆哆嗦嗦道:“刘,刘叔…那,是啥?”
“哼!啥?瘟神易送,小鬼难缠!你这个就是被小鬼缠上了…”老刘头白眼道。
“刘叔,那你刚才的那些,能不能教我?”李东在一旁,搓手道。
“教个屁!都是你惹出来的。”老刘头骂完,转头对虎子道,“你现在阳火虚迷,听好了!今晚回家,谁叫你都不许回头!”
“啊?哦…”
“还有你!”老刘头对李东说,“你柳叶擦眼,去给我跟着那个铁公鸡!”
“谁?”李东不解。
“哎呀,还能是谁?赵医师!”虎子解释道。
“哦哦…”
“记住,别让他发现,明天回来跟我汇报!”
“刘叔,我…我…”虎子欲言又止。
“有屁就放!”
“那个,我一个人回去,有些怕!我今晚能不回去吗,我就在外屋凑合一宿!”
“嗯,也行!不过那啥,烧水,把鸡给我炖了!几天没闻着肉香了…”老刘头说完,打着哈欠往里走,“弄好了叫我!”
“好嘞!”
…
时值清晨。
“嘿,别睡了!把这半只鸡送到隔壁,你张婶那去!”老刘头叫道。
“…”虎子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胡乱应道,“哦!”
望着一地的鸡骨头,虎子叹气,毕竟昨夜八分熟的老公鸡肉,没有难倒他的刘叔。一场酣战下来,除了鸡头鸡脚鸡屁股,剩下的都入了刘叔的五脏庙了。
“半夜吃这油腻,怎么就不拉肚子呢?”虎子嘟哝着,端着半只鸡出门而去。
虎子一出门,“咕咕”声传来,老刘头一捂肚子,朝里奔茅坑而去。
老刘头正畅快之时,虎子爹火急火燎充将进来,口中急道:“刘老哥,帮俺看看,俺这头母羊…”
老刘头一听有正经事,不敢怠慢,提着裤子从里屋出来。虎子爹把羊艰难放到兽诊台上,羊还在不住抽搐!
“把它按住,我量个体温!”
不想这羊体型健硕,抽搐起来按不住,老刘头只得一手扶住体温计,一手帮忙按住,就在抽动间,被母羊踹了一脚,老刘头的裤带本就没系好,裤头便掉了下来…
李东,心中盘算着如何学到刘叔的本事。卖力奔走一夜,此时才勉强回来,透过窗子想看看老刘头醒来没!
不想看到了这么一幕…
老刘头裤子退至脚踝,面朝着兽诊台上一头老羊,屁股有节奏地耸动着…
这画面中本该有虎子爹的,无奈角度问题,李东的画面中,只有一个老汉,一头母羊而已!
…
另一边,虎子推开了隔壁张寡妇的院门,“张婶,张婶,刘叔让我给您送来的!”
“虎子啊?进来吧!”里屋出来一个身姿绰约的女人,三十来岁年纪,不施粉黛却也颇具韵味,“他自己咋不来?”
“那您得问刘叔…”虎子说着看向刘叔的房子。
见一人鬼鬼祟祟地趴在窗口,津津有味地看呢!正是李东!
“东子,看啥呢?”
“嘘!”李东作禁声手势,招呼二人过去。
虎子放下那盘鸡,向着老刘头的屋子蹑手蹑脚走去,后面跟着略显好奇的张寡妇…
“怎么了?东子。”虎子轻声问到。
“你快看!快看!刘叔在干嘛!”东子一脸猥琐的笑道。
虎子看向东子指的方向,老刘头依旧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我去!刘叔这是跟畜生待一起时间长有感情了?”虎子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你两个臭小子说什么呢!”张寡妇插着腰笑骂道。
这时的老刘头好不容易把体温计放好。
回过头来看到三人都笑眯眯着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你们仨在那盯着我干啥!”
虎子开口说道:“害!我还以为发现了刘叔你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什么不可告人?什么秘密?你个混小子说啥呢?”
老刘头实在搞不懂眼前的三人在搞什么名堂。
“臭小子!我跟你爹在这给羊看病呢。”
这时虎子的爹露出头来对着虎子说:“又跟你刘叔胡闹!多没礼貌,快道歉。”
“罢了罢了。”老刘头摆摆手。
张寡妇接过话来说道:“你俩小子快走吧!就你刘叔这破脾气,一会生气了准揍你俩。”
“额……我哪有你可别对着孩子乱说我啊。”老刘头挠着头有一丝脸红对张寡妇的说道。
张寡妇白了他一眼说道:“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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