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突然顿了顿,哽咽道:一直懦弱的我,疯了一样冲出家里,疯狂的寻找父母的身影。
很快,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有两具尸体躺在地上,尸体边上都是血。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我很恐惧。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我的恐惧最终还是变为现实。
看着父母那苍白的面庞,我浑身冰冷,梦怦然破灭了。
悔恨在我心中酝酿,我恨自己,更恨那些凶手。
我只是想和父母简单的活着,为什么连这小小的请求老天也要剥夺。
我受不了内心的煎熬,疯狂的叫喊起来,声音响彻整个村庄。
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报仇,哪怕粉身碎骨、哪怕不得超生,也一定要杀光那些该死的人。
仇恨的执念,在我脑海中一波又一波冲击,没有断绝。
我的叫声引来了那帮凶手,但我并没有在意,那时的我深陷在仇恨中,已经感受不到现实的一切。
当我再清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浮在了空中,身下是自己头身分离的尸体。
那群凶手已经走了,只剩下火焰还在燃烧。
清醒后,我下意识的看向父母的尸体,看着父母尸体的倒向,我突然怔住了。
父母的尸体,是倒向和家相反的方向,但是却是背后中刀。
想明白一切的我,无颜再待在原地,疯了一样飘向村外。
我心中的戾气,本能的指示着我朝着空气中凶手遗留的气味追去。
没追多久,我看到一群身穿士兵服的大汉。
灵光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瞬间我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我砍断他们的手脚,疯狂的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
让他们在凄惨中,走完最后的一生。
最后,我的猜想被验证了,这些人就是武清的父亲和武清未来的丈夫派来的。
而且,我还从他们口中知道了一条意外的消息:武清马上就要结婚了。
我疯狂的大笑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痛苦。
接下来我去了武清的婚礼现场,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并不开心。
一脸冰冷的表情,就和她抛弃我时是一样的。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正在拜堂的他们,然后在他们即将礼成的时候,杀了他们。
在武清临死前,面色没有其他表情,只有怜惜。
武清努力的想抬起手,来抚摸我的脸,可是最终只能无力垂下。
我的眼眶不知道为什么湿润了,明明就是因为这个坏女人我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接下来,我疯狂杀戮着早已乱作一团的宾客、以及前来防卫的士兵,杀的越多我越舒服。
在我杀光了所有人之后,我带着武清的尸体去了武清的家里,因为我要让她爹那个刽子手明白失去亲人的痛苦。
到达了武清的家,我随手把武清的尸体扔在了她爹面前,看着他那颤抖的手,我笑了起来。
正当我得意时,武清的爹疯狂的大叫: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为什么要杀清儿。你难道不知道清儿为了你能活命,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嘛?
听到武清他爹的话,我感觉脑袋懵了。我疯狂的的杀着周围一切活着的生物,来使自己短暂忘掉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结束时,周围没有一个活人。
闲下来的我,想起了武清临死前的神情,我开始明白了。
是我,哈哈,是我错怪了武清,是我杀了她,哈哈哈,,杀,杀,杀。
突然,白哲又变得疯狂,疯狂的朝着陶器冲来。
人还没到,一道黑色的真气像一道流光射向陶器。
而这次的陶器在白哲陷入疯狂时,已经默默戒备。
在看到像自己袭来的黑色真气,陶器把充满剑意的桃木剑横在身前。
轰
陶器连续向后退了十几步,一缕鲜血出现在嘴角。
虽然受了伤,但陶器没有沮丧,而是微微有些惊喜。
因为,随着白哲的这一击,本处在瓶颈的修为,已经渐渐松动。
如果说陶器每日坚持的修炼和永不言败的战斗是压倒骆驼的稻草,那么此时的白哲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来正在疗伤的几人,看到陶器陷入危机,连忙上来帮忙。
六人随即战成一团,虽然陶器等人依然处于弱势,但记得六人的量已经勉强能和白哲交上一会手。
而陶器随着队友的加入,压力也小了很多。至少在这种情况下,陶器对于自己的突破更有信心,如果只是一人,陶器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白哲打死,那也就没突破什么事了,现在这样突破的机会到是很大。
嘭嘭嘭
白哲实在是太强了,哪怕大家拼劲全力,最终还是被击退。
此时,五人小队又像开始时一样伤痕累累的倒在地上。
再一次跌落在地的陶器,却感觉体内的真气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变得汹涌起来。
陶器眼睛一亮,知道自己即将突破,立马就盘膝坐起。
此时陶器也是没有办法,突破来的好也来的坏,但既然来了陶器也只得安心先突破。
队员们看到陶器涌动的真气,顿时明白陶器要突破了。
然后,看到陶器要突破的白哲,二话不说一道黑色真气就直射而来。
眼看,陶器就要被黑色真气击中。
一道石灰色的身影扑向陶器身前,替陶器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只见站在陶器前方的正是石金,随着被击中,石金整个身体上的石块不停的剥落,到最后石金整个人瘦了一圈。
其他人一脸惊讶的看向此时仍然傻笑的石金,突然发现原来傻笑也可以这么可爱。
随着石金的表率,大家也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抵挡白哲,为陶器争取着时间。
只见李玉漱猛然爆发出自己所有的力量,集于一刀之上,没有一丝防守。
刀身散发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死而生的劈向白哲
轰
李玉漱被正面击中,本就重伤的躯体,直接化为一颗颗光点消散。
但白哲也没好受,李玉漱的刀还是砍了白哲的身上,使的他的身体一阵变幻,待重新凝实时已变得虚幻了许多。
李玉漱的死亡只是个开始,但并不是结束。
本来就弱势的陶器等人,随着李玉漱的死亡越加颓败。
接着藤萝、牛氓也相继死亡,最后轮到了石金。
正在突破的陶器,此时内心满是感动与愤怒。
或许是感受到了陶器的心情,汹涌的真气迅速喷发,而后彻底平静下来。
一道黑光划破孤寂的空间,像一道流星滑向盘坐的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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