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有所不知,两年前我曾去扬州城去找个府邸谋个营生,本以为以我的手艺能过个好日子,没想到这群鸟人以我无钱贿赂将我乱棍打出,这一年来,扬州城及附属州县物价飞涨,一石米竟然达五两纹银,高的匪夷所思啊,我只得用了一些手段,弄来些种子,隐居在此,打柴种菜,看天吃饭。每日清粥小菜裹腹,运气好时能打个山鸡啥的,大多时候饭都吃不上啊,真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啊!”苏荃方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想起来了,几日前我去买酒,比在别处多花了很多银两,若不是神兵手此言,我差点把这事忘了。”
“看来扬州城的水很深啊,虹猫,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达达一脸严肃地问道。
“我们现在即刻返回玉蟾宫,将此事告诉蓝兔他们,然后一起去扬州城,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
“苏兄,告辞了!”大奔拱手。
“各位,后会有期!”众人告别苏荃方,马不停蹄赶回玉蟾宫。
忆兰和莎丽此时在忆兰房中三人正在闲聊。这几日,忆兰渐渐从悲痛中走出,将这刻骨铭心的爱恋留在心底。暗暗决定:此心此身今生今世只属一人。终生不嫁!
正说之间,紫兔来报:“宫主,虹猫少侠他们回来了,已在正堂。”
“忆兰,我们去正堂吧。”
“嗯!”三人走进正堂,只见虹猫将宝刀解下,递给忆兰,郑重地道:“忆兰姑娘,记住他吧!”
忆兰慢慢接过虎翼龙鸣刀,紧紧地握着刀柄,刀鞘上有金刻一“虎”字,刀柄处似乎有着小虎掌心的温度。
忆兰将刀紧紧地抱在怀里,冲着虹猫郑重地点了点头,双眸中已经隐约浮现泪光。
“蓝兔,你即刻安排好宫中之事,我们大家即刻出发去扬州城。”
“虹猫,发生什么事了?如此慌张?”蓝兔有些疑惑。
“情况紧急,不及叙述,我们现在去和爷爷告别,随后启程,路上让跳跳他们再告诉你们来由。”
蓝兔安排好了玉蟾宫之事,小事全凭紫兔决断,重要之事委老人全权负责,并加派人手,严加防守玉蟾宫,宫女每日练剑习武,不许怠慢。如有危急之事,立刻飞鸽传书,发往扬州城。
虹猫拜别了老人,准备起行。临行前老人一席话,使虹猫如醍醐灌顶:
“孩子,扬州乃武林人士聚居之地,更有盟主府坐落于此,以你们的衣着气概,形貌兵器很容易引起注意。况且七把剑都是武林人眼中可遇不可求的绝世神兵,很容易暴露你们的身份,你们若贸然前去,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会有闪失啊。”
“爷爷所言甚是,瞧我太心急了,怎么把这件事忘了?蓝兔和忆兰的兵器现在不知所踪,蓝兔更无法参加合璧,我们该如何是好?”虹猫紧紧掿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一旁的老人说话了:“孩子们,老夫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
“爷爷请讲!”
“各位启程后,名字便不再适用。需要隐姓埋名,如遇人盘问,方能不生怀疑;再者,宝剑不能随身携带。扬州城武林人士众多,皆见多识广,如此必有闪失;三者,百姓装扮。行事说话都要与百姓相仿,方能不生怀疑!”
“果然妙计!我有一法可行!”跳跳笑道。
“愿闻其详!”
“我们兵分四路,虹猫和蓝兔以夫妻身份扮成客商从北门进入。逗逗扮作算命先生,达达扮作白衣秀才,二人从南门进城。大奔气力过人,身材高大,扮作挑夫,我们的宝剑和贴身衣物放进大木箱中,莎丽就扮作大奔的老板娘,二人一同从西门进城,忆兰姑娘和我就从东门进,大家在扬州城西南处的青云客栈聚集,大家保持距离,假装互不相识,有事暗中商量,大家意下如何?”
“果然是妙计,就这样定了,大家分头行事,一定要冷静镇定,千万不要冲动,这事虽不明了,但我感觉此事凶险难测,甚至有一种直觉告诉我,扬州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作祟,大家的一举一动都关乎成败,大家明白后立刻收拾分头出发,我和蓝兔先行一步,各位,扬州城见!”
大家点点头,分头行动。
一楼阁的密室内,阴森遍地,刀剑林立,按地煞之数设七十二根虎头铁柱,内用磷火燃烧,散发着骇人的蓝光,照在了一披头散发的中年人脸上,阴阳两色,着实恐怖。
中年人闭关修行一年之久,呈与世隔绝之态,这一日方才出关。中年人在堂中来回踱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突然,密室的铁门缓缓地打开了,一黑衣女子和两个大汉慢慢地走了进来,步子很小,有些拘谨,也有些犹豫,大汉手中捧着一锦盒,女子手持着一黑布包裹着的东西,但不知是什么。三人面色有些苍白,无精打采,显得狼狈不堪。
“霜儿,你们怎么回事?你们一个多月不来参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男子质问道。
原来这女子就是凌霜,两个大汉乃是虎煞和龙天二人。自绝壁山之事后,凌霜损失了八大杀手,而这八大杀手都是此中年男子的亲传弟子,凌霜不敢见这中年人,便带着幸存的虎煞和龙天二人回千根教住了月余,不时打探七侠的动向,希望能将功赎罪。
“师叔,您看看这个,请恕霜儿擅自做主。”说罢,凌霜将手中的黑布递给中年人。虎煞捧着锦盒小心翼翼放在男子面前。
男子轻轻地揭开黑布,一颗晶莹剔透的祖母绿呈现在中年人面前,全部打开后,一柄散发着阵阵寒意的冰魄剑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冰魄剑!这是七剑之一冰魄剑主的兵器!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凌霜三人抱拳俯身,跪在地上,沉默不语。不敢仰视。
中年男子见凌霜沉默,也没说什么,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剑身,每个指尖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冰天雪地,魄散魂飞。七剑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突然,男子察觉到了端倪,脸色骤变,冷冷地望着凌霜。
“其它人呢?怎么只有你们三个回来?”
这双眼睛不怒自威,凌霜害怕的不敢直视,支支吾吾地道:“师叔恕罪,霜儿为报仇擅自做主,致使貔貅等八位兄弟被杀。”
“报仇?报仇折损了我手下八大杀手?自从本尊控制扬州城两年以来,本尊所部势力空前壮大,高手如云,所到之处战无不胜,从未有过这样的惨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给我从实招来。”中年男子怒了,突如其来的败讯让男子实在难以接受。
凌霜将给灵江报仇,血洗玉蟾宫,绝壁山围杀黑小虎一系列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中年男子。
“原来是这样,七剑传人欠我一笔血债。霜儿,你为江儿报仇,本尊不怪你们,你们起来吧。”
“谢师叔宽恕!”
“如今黑小虎已死,本尊少一劲敌。虽然损失大了些,本尊还能接受。但七剑在江湖之上久负盛名,绝非浪得虚名之辈。本尊神功还需历练方能大功告成,从今日起,本尊所部各堂堂主由霜儿统领,龙天,虎煞二人为副统领,一定要深居简出,不可张扬声张,违抗者严惩不贷。”
“谨遵钧命!”
“霜儿,龙天,我要你二人分别去办一件事。”
二人上前来,男子在二人耳边吩咐了几句。二人诺诺而去。
那人又道:“虎煞率大部弟兄分守扬州城内外各个隘口,发现可疑人等即刻禀告本尊,不得妄动,你们退下吧。”
“遵命!师傅!”
凌霜刚走了几步,停住了,脸上露出了难色。
“师叔,真的要这样吗?”
“你难道不想给江儿报仇了吗?自古成大事者往往六亲不认,做大事总会付出代价的,这种代价比起我们的大业和深似海的仇恨算得了什么?”
“师叔,可…可这……”
“好了,我意已决,不必多言,退下吧!”
凌霜不敢违抗,但心中也有自己的苦衷,悻悻而去。
待铁门关上之时,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了阴森的笑容,飘动的散发遮住了血红的双眼,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几日后,死水般的扬州城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和喧嚣,一切归于平静。昔日高涨的物价慢慢归于原样,百姓一时摸不着头脑,但对专注于生活起居的他们来说,谁又会多想一丝一毫呢?无不欢欣鼓舞。但繁华的背后,是一场盛世?还是…一场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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