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已经赶了好几天的路,食物也快没了,要不在前面的村子休息一下吧”关昀停下马车对车里的永定风说,“殿下”关昀叫了几声可永定风迟迟没有回应,关昀名觉得很奇怪,以前只要我停下来殿下就会马上跑出来,怎么回事。
“殿下,你没事吧?我可以进去看看吗?”关昀名又问道。永定风还是没有回应。“得罪了”说着,关昀名就把帘子给掀开了,永定风靠在车里,脸红红的。关昀名马上走过去拍了拍永定风,永定风这才睁开眼睛说“阿温,怎么了?”
“殿下,你没事吧?”关昀名说。
“没事,到地方了吗?我这就下去”永定风说完就往车外走,关昀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永定风就下去了。
永定风一下车就感觉人轻飘飘,而且头也很痛,一下就晕了过去。这时,关昀名赶紧把永定风抱了起来,因为关昀名比永定风高一些在加上这些年永冬末天天让让他们习武,虽然,永定风总是偷懒。关昀名抱起永定风跟本不费力。关昀名把永定风放在前面,自己在后面一边搂着他,一边赶车,向前面的村子去了。
关昀名在村子里找到了一家医馆,把永定风抱进去,但里面没人,关昀就大喊道“大夫,你快来看看”
房子里面出来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不慌不忙的说“来了,来了”他看了一眼关昀名那十分慌张的表情,又看了看他抱着的人好像很难受,赶紧说“把他放在那个床上”一边说一边指向了药堂左边的床。
关昀名马上把永定风放了上去。大夫刚过去把脉,发现了永定风左手的白绫,刚准备拆开,关昀名马上抓住了他的手腕冷冷的说“把另一个手”
大夫也只能把另一个,把完之后才发现,这也没什么事呀,只不过是水土不服加上受了一点风寒,休息一下再开点药就好了,搞得我以为要死了呢。他刚准备骂一句,可看了下眼前这个虽然长得很好看,右眼还有一颗泪痣但左眼缠着白绫的男人,给人一种害怕的感觉,又憋了回去说“没什么大事,只是水土不服加上一点风寒,我开点药就好了,还有要注意休息”说完那个大夫就去取药了。
关昀名点了点头,殿下从小在宫中也没出过远门,我太疏忽了。
没过一会儿,大夫就拿着药过来了,关昀名接过药喂给了永定风,又对大夫说“我能不能先将他放在这,等我安排好了住处再将他接走到时候把钱也给你”
大夫点了点头说“可以是可以,不过要快一点”
“多谢”说完关昀名就走了,走到门前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永定风。
关昀名一个人走在路上,但路上很冷清。其实关昀名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但因为永定风没怎么在意,不过还真是奇怪,大白天竟然没有多少人。可关昀名现在也没有想,他现在只想找个客栈然后去接永定风。
没走一会儿,他就找到一家叫云来客栈。关昀名一走进去,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就走了过来,穿得很朴素,头上也只是一根做工很差的木簪,安欲清也喜欢戴木簪,但安欲清的木簪很精细,不过安欲清是皇后,自然是比不了的。妇人对关昀名说“我是这的老板娘,叫我云娘就好,住店还是吃饭?”
“住店,麻烦给我两间在一起的屋子,要透光好。我现在要去接人,这是住店钱,不够的话我等下回来给,对了,你们这有人会驾车吗?”关昀名一边说一边将钱给了她。
云娘点了点头接了过来,叫来了一个少年,这个少年笑着跑了过来,长得很好看他笑的时候脸上有两个酒窝,云娘又对关昀名说“客人,这小子叫宫乐会驾车,让他跟你去”
关昀名看了一眼,对宫乐说“跟我来”说完就出去了,宫乐也笑着跟出去了。
关昀名来到了刚才的药馆,把永定风抱到了马车上,关昀名把车帘掀开给了宫乐一些钱说“把这个给大夫,然后驾车回客栈”宫乐笑着点头走向了药馆。
回客栈的时候下起了雨。当关昀名将永定风抱下车时,云娘正拿着雨伞在门口等他们,看他们下车了赶紧过来给关昀名撑伞,而宫乐则将马车驾到了客栈后面。
云娘把他们带到了个屋子,里面有个桌,右边是床左边是来洗漱的,里面也很干净。关昀名把永定风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后和云娘一起出去了。
“右边就是你的屋子”云娘说完刚准备走,关昀名就叫住她说“这个村子怎么这么冷清?”
“哦,那是因为永昌帝和安德皇后死后了,新王上位要添充后宫,大多数女子都想进宫,还有些人想趁机拉关系都去了昌华,再就是广凌一年前来了个很好看的戏子都去看戏子了”云娘对关昀名说。永昌帝和安德皇后是永冬末和安欲清的称号
“永昌帝和安德皇后死了,你确定吗?”关昀名有点不相信。
云娘十分肯定的说“那是肯定呀,前几天,新王带军进了皇宫,永昌帝被包围最后筋皮力尽,然后又新王将他一剑穿了心,尸体还被示众了呢,而这安德皇后则穿着册封时的凤凰霞衣和凤冠一把火把永昌帝为她建的望月楼给烧了,自己也被烧死了。那火是真的大,在昌华的人都看见了,这些事都世人皆知了。那个新王也是下得了手,若不是永昌帝他现在也不过是个市井小民,你们不知道?”
关昀名摇了摇头,用手捂住了左眼的白绫说“若是里面的人问起来,你就只说广凌的事,别告诉他永昌帝的事”说完关昀名就走进了永定风房间。
云娘想问为什么,可她看关昀的样子又忍了回去。
关昀名看着永定风,若是殿下知道了身体怕是会吃不消。关昀名把窗户给关上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坐在床上把眼睛上的白绫拆了下来,露出了左眼上的烫伤,泪水从左眼流了下来。
到了晚上,永定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怎么会在这,这时,关昀名推门走了进来看到醒来的永定风,把发生的事和村子的事都告诉了他,但他只说了广凌的那个戏子。
永定风听完后说“我们去宁洲的话就要经过广凌吧”关昀名点了点头。
永定风看到后对关昀名笑了笑,关昀名闭上了眼,叹了口气说“好,等殿下身体好了我们就去广凌。我去弄点吃的给你”
“等等,阿温以后不要再叫我殿下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永定风叫住关昀名说。
关昀名回头笑了下说“我还是叫你公子吧,直接叫名字不太习惯”然后就走了。
叫我公子难道很习惯吗?永定风虽很想这样说,但关昀名已经走了。
关昀名出来后脸已经红了,虽然我与殿下在一起很久了,可叫名字未免显得太亲昵了。
这时,一个声音从关昀温的旁边传了过来“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关昀名闻声看了过去,宫乐正笑着说。“你把一些病人吃的东西送到我家公子的屋子,再送一些冥币到我屋子”关昀名的表情马上冷了起来,他不怎么喜欢宫乐,因为他感觉宫乐的笑很假,在他遇到殿下之前一模一样。
“我马上准备,您在房里等着吧”说完就走了。关昀名也回到永定风那里,关昀名进来的时候,永定风正在看外的雨。“殿下,等下会有人送吃的来,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回我的屋子了”关昀名对永定风说。永定风点了点头。
关昀名才回屋子不久宫乐就送了过来。关昀名把点燃了冥币放在铁盆里,烧完后看了看外面,雨已经停了。
永别了永昌帝,安德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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