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李应和李逵在前面带路。
晁冲、刘唐、扈三娘跟在后面。
一行人绕道山前,沿着石阶向上。
没过多久,一座高大气派的大殿出现在眼前,大殿门楣上挂着匾额,上面写着“聚义厅”三个烫金大字。
众人进入大厅,只见大厅四处点着火炬,照的厅内亮堂堂的。
大厅两边摆着几排座位,左边空着,右边座位上则坐着几个人。
晁冲向那几人看去,坐第一把交椅的是个脸色红润,长着络腮胡子,一脸豪气的大汉,那人正是晁冲的老爹——托塔天王晁盖。
第二把交椅上坐着一个黑黑的小个子,一脸忠厚,目光中却透出狐狸般的狡狯,此人就是传说中的及时雨——宋江。
“晁盖哥哥、宋江哥哥,我将晁冲带来了。”吴用拱手向两人禀报。
晁盖看了晁冲一眼,还没说话,宋江抢先站起来,笑着说道:“好,好,众位兄弟请坐!贤侄请坐!”
大伙都坐下了。
扈三娘坐在下首,对宋江怒目而视,她恨不得冲上去将他大卸八块,但她最终忍住了,因为她知道宋江身边的兄弟不会让她得逞的。
宋江再次率先发言:“今日叫贤侄前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有人偷袭王英兄弟,将他打成重伤,我们正在寻找凶手。山寨的小兄弟说,看到贤侄当时正好路过那儿,不知贤侄可曾看到行凶之人?”
众人都看向晁冲,晁冲心想:“宋江这老狐狸,明知是我下的手,却还拐弯抹角来问我,我要是不承认,他肯定会让那小喽啰出来指证,与其这样,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认了。”
想到这里,晁冲昂头说到:“好汉做事好汉当,打伤王英的人就是我!”
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晁冲这么爽快就承认了,原本准备好的问询一时间都没了用处。
“孽子!”晁盖一把抓住晁冲,大骂,“王英有什么事得罪了你,你要把他打成重伤?”
说着,晁盖抡圆了胳膊,“啪”的一声,给了晁冲一巴掌。
众人连忙拉开晁盖。
宋江待众人坐下后,独自站起来走到晁冲面前,他个子矮小,即使是站着也没比坐着的晁冲高多少。他语气深长的说:
“既然上了梁山,大伙都是兄弟,兄弟之间有些口角也是正常,就算一言不合动了手,那也没什么。”
“贤侄啊,你这敢作敢当的个性,我很喜欢。”
“不过呢,有三点你做的不该:首先,你不该趁王英兄弟喝醉的时候动手啊!趁人之危岂是好汉所为?
其次,你不该侮辱王英兄弟,让王英兄弟在一众兄弟面前下不来台。既然他已经被你打倒了,你为何还要将他倒吊起来?难道你一点兄弟情谊都不顾及?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不该将王英兄弟的娘子拐跑。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兄弟之妻?你这种行为岂不是禽兽不如?”
晁冲听了宋江的质问,霍的一下站起来,宋江猝不及防,吓的连连后退。
“孽子!不得无礼!”晁盖大喝。
晁冲后退两步,双手一摊,一辆无辜道:“我只是想和二当家理论理论。”
他不叫宋江叔叔,而叫他二当家,摆明了是不给宋江倚老卖老的机会。
见众人都盯着自己看,晁冲气定神闲的竖起三个根手指,道:
“首先,我去找王英之前并不知道他喝醉了,也不知道他营寨内一个守卫都没有。我只带了一个随从,单枪匹马就去找他了。他在营寨内喝的大醉,这本就不对,营寨内又不设岗哨,这不是目无军法么?至于说我趁人之危,那是二头领用词不当,这该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其次,我将他倒吊起来不是为了羞辱他,是要让他长点记性。试问各位头领,若是人人都在营寨内纵酒闹事,不理军务,那岂不是给了官兵可趁之机?若是纵容此事,我八百里水泊梁山岂不是岌岌可危?”
“最后,我并没有拐跑王英的娘子。当时我进了屋,见到三娘被绑缚在地,王英举刀要杀她,是我及时制止,才将三娘年救出虎口。试问这怎么能算拐跑呢?”
晁冲说完后,大厅内一时寂静无声。
众人都知他是在强词夺理,但都无法反驳。因为当时只有晁冲的人在场,要怎么说,还不是随他编?
“你……你……胡说!”一个虚弱却愤怒的声音从侧边传来。
矮脚虎王英身上裹着白布,在小喽啰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向大厅走来。
他两眼冒火,瞪着晁冲道:“你……你……信口雌黄……宋……宋江哥哥……我……我没有……没有拿刀……三娘……我……我是要……”
“你是要掐死她对不对!”晁冲打断了王英。
王英气的干瞪眼,偏偏一口气提不上过来,只是不停的:“我……我……我……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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