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刚鬣爬起来,用劲眨巴了眨巴眼睛,这一次看了个真真切切,牛平天,你大爷的,咋就弄出这么个动作来呢?
这分明是越界了嘛!
再看老婆高翠兰,她就像滩泥一样,根本没了防御能力。
“停……停,都给我停下!”猪刚鬣大声喊了起来。
牛平天好像没听见,一动不动。
高翠兰却动了,她往后缩了缩,然后继续呼呼大睡。
“你们……你们干啥了?”猪刚鬣带着哭腔喊。
“咋了……咋了?”牛平天睁开一只眼,斜着猪刚鬣,吼道,“妈个巴子的,在我家你咋呼啥?”
“这里是你家?”猪刚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反问牛平天,“你的意思是那个躺在你怀里的女人是你老婆了?”
“是啊,没错,她不就是我老婆嘛!”
“你……你……”猪刚鬣气得浑身打哆嗦,“你睁大眼睛瞅瞅,她是谁?是谁?”
“你丫的!我能连自己老婆都不认识?”
“我靠!你这个老东西,成心气我是不是?她是老婆,我猪刚鬣的老婆老婆高翠兰!”
“不对吧,咋成你老婆了?明明是我老婆罗铁扇。”
“你不会喝糊涂了吧?这是在我家里!”
“真的假的?我记得已经回家了呀。”
“你都喝得人事不省了,回家个屁!”
“我是喝醉了是不是?”
“没喝醉的话,能干出那种丢人现眼的事来?”
“我干啥了?”
“你自己看,你看,那个女人是谁?”
“好,我看看她究竟是谁。”牛平天果真伸手去扳高翠兰的肩膀。
“住手!你还有完没完了?”猪刚鬣大喊一声。
牛平天把手抽了回来,望着女人的后背,不屑意地说:“猪刚鬣你喊个鸟啊?就算是你老婆,有啥了不起?”
“你是长辈,又是里长,不该这样。”猪刚鬣心情突然复杂起来,话也跟着软了。
“我咋样了?”牛平天一脸无辜,慢吞吞下了炕。
“你借着酒劲,把我老婆给……”
“给咋样了?”
“还能咋样?那样了呗。”
“我不记得那样了呀?”
猪刚鬣伸手指着高翠兰,咬牙切齿地说:“你看看,好好看看,你不但贴上去了,还……还…”
牛平天转过身来,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说:“这不好好的吗?也没发现哪儿不正常呀。”
猪刚鬣伸长脖子,眨巴了眨巴眼,瞬间蒙圈了。
高翠兰身上身下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连一点点皮肉都没露,这样的架势怎么可能干那种坏事呢?
“你小子,是喝花眼了?还是成心想赖我?要是想赖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谁赖你了,我明明看到你动了。”
“我是个大活人,能不动吗?”
“不是那种动法,你……你……”
“我咋了我?妈了个巴子的!竟然敢诬陷老子,你猪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牛平天说着,抬脚往外走。
“你就这走了?”猪刚鬣往前蹿一步,死把攥住了牛平天的衣袖。
“哟呵,你倒是热情,这吃了喝了,还要留宿不成?”
“不行,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那你想让我咋个走法?”
“走之前,给我一个说法。”
“啥说法?”
猪刚鬣低下头,稍加思索,然后说:“你把我家娘们儿给那样了,总不该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牛平天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猪刚鬣,你倒是给我把话说透彻了,我大老牛到底把你老婆给哪样了?”
“那样了就是那样了,明摆着的事情,难道你想赖账不成?”
“赖你妈那个逼的!证据呢?拿出来,拿出来我看看!”
猪刚鬣瞄了一眼高翠兰,想着这时候她该站起来说话了,可那个熊娘们儿就是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拿不出来是不是?那就说明没有,老子走人了!”牛平天一把推开了猪刚鬣。
“不行,你必须给个说法!”
“说你娘个屁啊!老子没干就是没干,干屎抹不到人身上。”
“就干了……就干了……”
“你个奶奶个熊的,猪刚鬣你不是猪,你是狗,一条咬着人就不松口的狗,我还怀疑你呢。”
“你怀疑我啥?”
“我怀疑你让我喝了假酒,趁着我人事不省敲诈勒索呢!”
“明明是你吃了我家娘们的豆腐,还反咬一口?”
牛平天冷笑一声,说:“我说猪刚鬣,你识相点好不好?就算是我干了,我吃了你家娘们的豆腐,又能咋样?”
“不咋样,你得给我个说法。”
“你想要啥说法?”
猪刚鬣哼唧了半天,也没想出该要个怎样的说法,急得脸红脖子粗,“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咋样了?”
“你咋样了自己不知道吗?”
“哦,我明白了,敢情今天你们家设的是鸿门宴,先拿假酒让我喝,然后再诬陷我办了你老婆,这事儿可大了,我这就给上头打电话,找人来抓你!”牛平天说完,跐溜一下钻出了屋子。
猪刚鬣愣了半宿,回过神来后,看见高翠兰仍在蜷缩在那儿睡,气就不打一处来,拍着炕沿喊:“高翠兰,你这个熊娘们儿,都让人家给耍了,还麻痹滴睡得着?”
高翠兰这才醒了过来,转过身子问猪刚鬣:“咋了……咋了?是不是又喝疯了?”
“你才疯了呢,你们都疯了!”
“瞧瞧你那个熊样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好个屁!那会儿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的衣服都翻卷上去了,还……还,哎哟哟,我都不屑意说出口。”
高翠兰摸一把衣服,一脸无辜地说,“这不好好的吗?你啥时候看见我衣服翻上去了?”
“就是牛平天在炕上那会儿呀。”
“他上炕了?”
“是啊。”
“放你娘个屁!”高翠兰呼一下坐了起来,撩起衣襟大声喊:“瞪大你的狗眼看看,好好看看,我这衣服不是好好的吗?”
猪刚鬣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没有翻上去的痕迹,一时无语了。
高翠兰擦下炕,冲着猪刚鬣说:“你这酒量真不行,连个娘们儿都不如,我这睡一觉就好好的了,你还在胡说八道!”
“谁酒量不行了?我头脑清醒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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