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道 第十六章 惊天琴技

“孙儿，怎么了，怎么突然闷闷不乐的。”正在喝酒的王天霸突然看到王励下楼，脸色了略带不快，便问道。

“没事爷爷，被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拉去弹琴，简直莫名其妙。”

“哦！王公子不妨说出来老夫听听！”曾大人突然之间来了兴趣，还别说能命令天琴公子的女子他倒是真想听听。

“哦，也没啥，说是叫柳如烟，樊楼第一琴师。”王励便把刚才的事说了出来。

“哦！哈哈哈哈，看来此女肯定是有些才能，莫不是想与你一较高低，甚至是指点你。有意思！真有意思！”王元霸怪笑的说道。心里想到：“自己还没见到有人能在琴技上胜过孙儿的，即使是大离王朝，能技压孙儿的恐怕少见吧，最起码我没发现。”

“这柳如烟老夫倒是知道，樊楼第一琴师，琴技确是了得，开封城的王公子弟很多都想听柳姑娘弹奏一曲而不惜豪掷千金。”曾大人说道。不过也是想看看声名在外的天琴公子琴技如何，比之柳如烟如何。

“倒也是，有了些许才能看不起别人也是可以理解。”

“其实，这柳如烟也是皇宫节庆邀请的琴师之一，是司马大人所请。”

听曾大人的话，王励到是来了兴趣，司马光此时怕是已经退居二线，准备编书了吧。没想到也是一位喜爱音律之人，看来朝堂的斗争也使得司马光厌倦了啊，樊楼虽好，可不要贪杯哦！想起北宋政事，王励也是感觉有点坑爹。

“既然爷爷跟曾大人喝的如此尽兴，那我抚琴一曲，以曲助兴！”

“小月，拿琴出来。”

待小月将琴取出放置在王励腿上，王励闭目调整一下情绪，调节到自己最好的状态。

此时佳节来临，开封城的肉制品简直是供不应求，城北的一家屠宰场正在准备宰杀一群黄牛，其中一头牛极通人性，在主人的驱赶下，慢慢走向屠夫。看见那明晃晃的屠刀，黄牛好像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一般，突然转生超后面的主人看去，两只前腿直接跪在了男子身前，眼含泪水的看着它的主人。这一刻，所有人都安静了，整个屠宰场没有任何声音，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这一跪算是还了男子这么多年的照顾之情，场面为之动容。

突然，黄牛仰天嘶吼“哞...哞....”叫声苍凉之极。所有屠宰场的牛在这一刻仿佛都被引动了一般，全部仰天嘶吼“哞....”，响声传遍整个开封城。每一头牛都留下了眼泪，看的在场众人心痛不已，尤其是那些牛的主人。甚至有人当众想要牵走自己的牛，但是牛已经卖给了屠宰场，当下跪地痛哭，旁边的黄牛还用自己粗糙的牛舌舔着主人的脸。

“干什么啦！几头畜生，就是挨宰的命，还想翻天不成，岳老三，还想不想干了，赶快宰了这群畜生，城西头还等着牛肉下酒啦！”喊这话的是屠宰场的管家。一脸的麻子，体型圆的就跟肉球一样。

“朱管事，我下不去手啊。”岳屠夫看到屠宰场里的一幕说道。

“看你啦出息，刀拿过来，今天，爷就教你什么叫处变不惊。”说着便拿过了岳屠夫的宰牛刀，准备向那头跪地的牛脖子处刺去。

只见这时，黄牛突然双腿一蹬，后面两只脚踹向朱管事，朱管事直接被老黄牛踹倒在地，嘴角流血不止，老黄牛仰天嘶吼，奋力向大门口冲去，旁边几十头黄牛也如老黄牛一般，跟在它身后冲向门外。

“都给我去追啊！一群畜生，抓回来就把它们剁碎了喂狗！哼”朱管事被下人扶起身子，冲着屠宰场的几个护卫说道。

顿时，你就能看到几个壮汉在闹事追着一群牛奔跑的情形。

樊楼里王励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双手抚琴准备开始弹奏，王励准备的这首曲子便是《高山流水》，北宋此曲也是广为流传，但是王励想以自己的理解去弹奏此曲。

《琴史》列子云：伯牙善鼓琴，锺子期善听。伯牙志在高山，锺子期曰：巍巍乎若太山。伯牙志在流水，锺子期曰：洋洋乎若江海。伯牙所念，子期心明。伯牙曰，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子期既死，伯牙绝弦。终身不复鼓也。故有高山流水之曲。然此二曲屡考无吟，不敢妄议，以俟後之君子。可见，此曲俞伯牙摔琴为知音，也是千古佳话。王励双手灵动间，弹奏开始。

“诤......”

樊楼里所有人听到这一声琴音都诡异的安静了下来，王励的这首高山流水算是把，水之法则加入到了琴曲之中。琴曲悠扬，只见所有人桌子上的酒水不自觉的随着古筝弹出的韵律跳动了起来。每个人都能感觉到沐浴在河水里那种舒适，恬静的心理，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许多鱼儿在你的身前徘徊，亲吻你的脸颊，飞身向前，沐浴在山川河流之间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当人们睁开双眼时看到了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酒楼里所有的酒水全都飞了起来，所有的酒水在大堂中间凝聚成一个个花鸟、走兽、山川、树林，鸟语花香，画面上泉水里一条鲤鱼飞跃龙门，摇身一变所有的山川走兽全部不见，只见一条十丈酒龙飞跃在宾客头顶，一声龙吟震得所有人呆立当场，他们发现了什么，龙，一条活着的龙。所有人久久不能回头，但是琴声还在继续。

突然外面有人一声大喊，惊醒了众人，只见闹市里几十头黄牛正在狂奔。眼看着就要撞上一名六七岁的小女孩了，眼看着悲惨的一幕就要发生在众人眼前。

正在这时，王励的琴声速度加快，“铮...铮....铮铮”，几声琴音，冲向小女孩的黄牛突然停了下来，所有的黄牛此时都停了下来。带头的老黄牛突然仰天长后“哞....”，然后双腿弯曲，跪在了樊楼底下。跟着所有黄牛都是仰天长吼“哞....”所有的黄牛全部跪了下来，黄牛眼中的泪水也是不住得往外流。所有人看着眼前这一幕，整个街道乃至于樊楼都是一片死寂，落针可闻。这一幕太震撼了！简直是神迹！

王励停下了手中的古琴，看着窗外的老黄牛，若有所思。给小月使了一个眼色，小月当即运转内力将王励托至半空，飞出窗外，慢慢落到了老黄牛身边。王励盯着老黄牛沉思了起来。开口道。

“你想让我救它们？”

“哞...”老黄牛点头叫了一声，泪水也是止不住的流，看的王励也感动不已。万物皆有灵性，蝼蚁尚且贪生啊！

“可以！但你以后要供我驱使，你能办到吗？”

“哞...”老黄牛又叫了一声，巨大的头不住得上下摆动，答应了下来，粗糙的舌头感激的添了王励脸部一下，那粗糙的舌头就像拿着砂纸在王励脸上打磨一样，滋味回味无群啊。

“嗯！不错，那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又看了追击黄牛的那些人说道：“把你们管事的找来，这些牛我都买了！”

那护卫一听，连忙去请李管事，行走江湖眼力劲要有，没看见王励的身边小丫头是怎么把王励送下来的吗，他们得罪王励那纯粹是找死。连忙屁颠屁颠儿的去找朱管事。

王励看着老黄牛说道：“行了，你起来吧，让它们都起来。”

老黄牛听到王励的吩咐，“哞...”的嚎叫了一声，所有黄牛都站起了身子，嫣然已经成了牛群头领。

不一会儿朱管家也被护卫抬了过来，护卫也向他说明了情况。刚到樊楼门口，就看到那群黄牛和一位坐着轮椅的公子，再一看这一位公子，长相俊秀，衣着光鲜，一看是出生大家，顿时也不敢小瞧了。说道：“既然这位公子想要购买这些畜生，那我就直说啦，每头十贯铜钱，怎么样？”

这时，有一位黄牛的主人突然开口道：“朱管事你卖给我们才五贯钱，怎么突然就涨价了！”看着自己的牛也是伤心不已。

“滚犊子！你卖给老子就是老子的，老子想买多少买多少，你管得着吗！”恶狠狠的怒斥此人，说着便要让身边的护卫收拾此人。

“好了！都停下来，这些牛我都买了，小月拿钱给他。”说着便让小月拿出钱交给朱管家。朱管家收到钱后，也是乖乖的走了，不过临走时看了小月一眼，邪邪的笑了一下，便带人转身离开了。

“好了！这些牛以前的主人都过来吧”说着王励便把那些牛以前的主人叫到了身边。

“你们啊！万物都有灵，这些老黄牛为你们家操劳了半辈子，老了还要被你们送上屠宰场，你们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好了，现在牛我已经买下了，现在我把牛重新交到你们手里，并且给你们每人十贯钱。你们拿好钱，好好地善待这些为你们家操劳了半辈子的老黄牛，千万不要让我知道哪家又把牛卖了，不然我让你们后悔生在这个世上！听明白了吗！”

听到王励的话，这些农户都是高兴万分，他们真的是后悔了，日子活不下去了，不然谁家买牛啊！今天王励重新把牛交给他们，并且给他们钱，他们有什么不愿意的，齐齐点头，牵着牛离开了，只留下王励相中的那头老黄牛。

“嗯！很不错，以后你不会在受苦啦！”

“嗯！很不错！在如此灵气底下的世界居然快要到达灵兽的层次，悟性很是不错，假以时日必然不凡啊！”王天霸下了楼看着老黄牛点头说道。其实王励也是看中了此牛的灵性和悟性，决定带到圣王大陆培养一下，说不定以后能够比得上太上老君的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