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上威风了一番的繁星又飘回了自己的座位,非常受用的听着评委们的赞赏词,当然也没怎么听,无非就是在夸他,在夸他就行了
他主要是在听系统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获得众人赞誉,获得积分200】
【系统,这个繁星的记忆能不能给我?我都不知道这个身份的底细。】
【叮,这是宇宙礼包中随机开出来的,本系统无可奉告,还请宿主不要暴露身份】
【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我遇到熟人怎么办?】
【叮,这不就是考验宿主演技的时候吗?加油!本系统给你开光环。】
【靠】
“这位繁星选手真是少年俊杰,开口便是千古绝词,好,第一轮比试到此结束,第二项请上官仙子出题”紫薰儿下场,下场之前有意无意的看了眼繁星所在的方向,见他依旧趴在桌上,眼神中流出一丝担忧。
“方才,我听到繁星小友的诗,深受之触动,自古儿女情长传佳话,繁星”说着上官婉儿将目光转向倒在桌上的繁星,“我知道你能听见,不必在为一个无情女子伤心,自甘堕落”
听到上官婉儿这句话,繁星先是一愣,随后便释然了,想来上官婉儿应该知道自己前身所经历的一些事情了
【一个无情女子?看来我的走犹豫路线了】
“那么写下来以一个情字为心。”
话音刚落,现场陷入沉默
这下可把在座各位给难住了,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很少会有人注重儿女情长了,哪怕是他们这些文人,他们至多是看到一些风景时能略显文采。
正在大家作难之时,一道充满忧伤的声音响起,“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整首诗配合着繁星那单薄的有气无力的声音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月芙初口中低喃道,“一个无情女子”
她突然替下面这个少年感到心痛。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能写出这样…这样让人伤心欲绝的诗。】
上官婉儿听到他的诗之后先是一愣,随后赞扬道,“繁星小友可真是出口成诗,而且句句经典,情真之至。料想你曾经一定很爱那个她吧!”
静,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认可了这位少年的才情,当然后其他的过去。
良久,只听到繁星用他那沙哑的声音说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上官婉儿知道他的过去,也不好做什么安慰,最后只是说了句:“节哀,她也希望你好好活着。”
【节哀!她已经死了?不行,我得做点什么,演技!演技!】
“节哀?我为什么要节哀?”繁星突然站起来大声质问道,“那个可恶的女人,她死了才好,死了一了百了”
但口是心非
嗒叭!嗒叭!
眼泪如雨点般滴落在桌子上,他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想来现在的他一定很难看吧!
“凭什么闯入我的世界,偷走了我的心,然后再不作一声的离开!!!”声音几近咆哮,歇斯底里,整个阁楼都回荡着他的声音,震天动地。
整个阁楼现在安静的可怕,唯留有那少年的哽咽声,然后听到他淡淡的从嘴里吐出:“连挽回的机会,都不给我。”
你知道吗?
你的离开,让我痛不欲生
“繁兄~”一旁的雨落烊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等候你。
我望着户外的昏黄
如同望着将来,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还不来?希望
在每一秒钟上允许开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
你的笑语,你的脸,
你的柔软的发丝,
守候着你的一切;”
这是前世徐志摩的《我等够你》,被繁星轻柔的诵出,不见刚刚的戾气。
温柔的,小心翼翼的述说着对她的情诗,仿佛这对他是多么神圣的事情,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是想到什么美好的东西,神情安详,抬头迎着月光,感受着月光的沐浴。
“希望在每一秒钟上
枯死──你在哪里?
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要你灵活的腰身,
你的发上眼角的飞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
像一座岛,
在蟒绿的海涛间,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
你的来临,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优昙
开上时间的顶尖!”
他的面色不变,只是眼角一泪珠滑落。
你为什么不来?
哪怕是一句话不说
哪怕是从我面前一闪而过
我知道我爱的卑微
渺小如蝼蚁
“你为什么不来,忍心的!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你这不来于我是致命的一击,
打死我生命中乍放的阳春,
教坚实如矿里的铁的黑暗,
压迫我的思想与呼吸;
打死可怜的希冀的嫩芽,
把我,囚犯似的,交付给
妒与愁苦,生的羞惭
与绝望的惨酷。
这也许是痴。竟许是痴。
我信我确然是痴;
但我不能转拨一支已然定向的舵,
万方的风息都不容许我犹豫──
我不能回头,运命驱策着我!
我也知道这多半是走向
毁灭的路,但
为了你,为了你,
我什么都甘愿;”
我乞丐似的,
乞丐似的
乞求着你能赋予我爱的柔夷
“这不仅我的热情,
我的仅有理性亦如此说。
痴!想磔碎一个生命的纤维
为要感动一个女人的心!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
她的一滴泪,
她的一声漠然的冷笑;”
我承认我爱上了一个无情的人
她看不上我卑怯的求爱,却是连不屑的眼神都不愿施舍我
“但我也甘愿,即使
我粉身的消息传给
一块顽石,她把我看作
一只地穴里的鼠,一条虫,
我还是甘愿!”
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这个受伤人的述说。
沉默的看着他,眼神复杂,疑惑。
都疑惑年纪轻轻的他究竟经历了多么让人绝望的事情才能写出这一首首惊才绝艳的情诗。
可幸的是在做多是文人,正直的文人,没有一人存在嫉妒与不屑的心理,都欣赏着,安安静静的听着。
仿佛身临其境看到了那个苦苦等候的人儿,孤独无助,失望。
是谁?这么狠心抛弃了如此深情的孩子。
“痴到了真,是无条件的,
上帝也无法调回一个
痴定了的心如同一个将军
有时调回已上死线的士兵。
枉然,一切都是枉然,
你的不来是不容否认的实在,
虽则我心里烧着泼旺的火,
饥渴着你的一切,
你的发,你的笑,你的手脚;
任何的痴想与祈祷
不能缩短一小寸
你我间的距离!”
我承认我的贪婪
我承认我在见到你之后,会向你索取更多。
我承认我无法控制我的欲望
我也承认我改不掉这个
好吧!
我承认我是我是重度妄想症患者。
我承认我无药可救。
行吧!
我也承认我不想被救
我想活在这无限幻想之中
“户外的昏黄已然
凝聚成夜的乌黑,
树枝上挂着冰雪,
鸟雀们典去了它们的啁啾,
沉默是这一致穿孝的宇宙。
钟上的针不断的比着
玄妙的手势,像是指点,
像是同情,像的嘲讽,
每一次到点的打动,我听来是
我自己的心的
活埋的丧钟。”
好吧!我绝望了
我可悲的爱情
那令人可笑的,又令人心酸的自作多情。
那个陪我一直等到午夜的钟终于敲响了十二声,作为结束的喝彩,仿佛在用轻松的语气对我说“该洗洗睡了,孩子”
明明是调笑的话,可为什么那么扎心呢?
繁星仰头四十五度角望天,月光也很眷顾这个可怜的孩子,这个看起来就这么温柔的孩子,又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可就是有人这样无情的抛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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