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有求必应 第四章 上门打探

翼省沧市的某个县城小镇的车站，风尘仆仆的许凡走出汽车站后拦下了一辆专门载客的电动三轮车，向司机询问许少雄发给他的胡同地址。

司机操着一口别致的普通话，很显然是个本地人，听完许凡要去的地址，脸上展露了和煦的笑容招呼让许凡上车。

电机马达嗡嗡作响，小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载着许凡的三轮电动车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和马路，最终停在了一片狭窄又有些斜度的坡路段。

透过车窗，许凡看到周遭的房子有些是六七十年代的建筑平房，墙皮上刷了好几个大红字“建设祖国，保卫家园”，有些是刚建了没几年的自建房，四五层高，新与旧并存，特别有年代的质感和时间的风味。

在胡同口的正对面又有一个香火还算旺盛的土地庙，烟气袅袅，火光闪烁，与周遭的环境形成了一种非常的和谐和质朴。

“老弟，地方到了，一共15块。”

“哦，好，谢谢师傅。”

许凡从兜里掏出十五块车费交给司机，然后拉开铁皮的车门下车，用手机上的微信小视频功能将周遭的环境，尤其是那个小胡同口录了下来给许少雄发了过去，进行确认。

此时已经傍晚六点多，天色逐渐昏暗。

为了完成任务，中午只吃了些饺子，之后又连续坐了那么长时间的动车和汽车才来到这个不算富裕的小镇，现在许凡早已疲惫不堪，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都在冒胃酸。

咕咕...捂着抗议叫唤的肚子，许凡左顾右盼，在这附近并没有看到挂着白底红字广告灯箱的旅馆或者排挡，当即失望的顺着下坡路向小镇的中心地带走去。

“还好那家伙给了一千块大洋包车费，住宿和伙食费，不然哥们可就要心疼了。”许凡步履蹒跚的想着，至于打探消息，还是等吃饱了喝足了，明天睡醒了再说吧。

....

翌日早上九点多，被太阳晒得满头包的许凡挠了挠有些炙热的脸颊，张开眼睛又伸了个懒腰才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用旅馆的一次性洗漱用品，舒舒服服的洗了个凉水澡。

重新回到了小胡同前，许凡看到一位刚从小胡同里走出来拄着拐杖的老阿婆，脸上立刻露出自认为阳光般的笑容:“阿婆，您好，请问您认识照片上的这位姑娘吗？”

有道是“十里同乡，百里不同俗。”

能住在这种幽静的小胡同里，一般都是住了几十年的固定居民。

如果那个欧宝宝的女人真是住在这条胡同里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说不定会认识。

而许凡的计划很简单，就是通过小胡同的住户得到欧宝宝的家庭住址，然后亲自上门冒充欧宝宝的友人从她的父母亲那边打探消息。

当然，如果对方不住在这条小胡同里，那他只能自认倒霉了，也可以让那位雇主彻底死心了。

老阿婆看了看眼前笑得温和礼貌的年轻人，心里稍稍放下了戒心，又凑到手机前一看，和蔼的笑问道：“小伙子，你找这位姑娘什么事啊？”

“有戏！”许凡心下大定，赶紧换了一张真诚的笑脸，道：“阿婆，实不相瞒，我是欧宝宝的同事。这两天欧宝宝突然没去上班，我们领导让我过来问问是怎么一回事。可我又不知道她家地址的准确位置，只记得她以前提起过住在这附近，所以才冒昧的过来向您打探一二。”

“哎呦，原来是欧贵家那个小宝宝的同事啊！”老奶奶笑脸上的皱纹又加深了几道，热情的给许凡指路，道：“我就说嘛，欧贵家可是我们老街胡同出了名的书香门第，那个小妮子怎么可能在外面做些伤风败俗的事。瞧见没，最里面那栋墙壁贴白色瓷砖的房子就是小宝宝的家。”

“好的，谢谢阿婆！”通过阿婆的只言片语，许凡对那个欧宝宝又有了新的了解，也能看得出阿婆和欧宝宝的家人关系很好。

告别阿婆，他当即转身大步向小胡同走了进去。

果然，走了没多久，一栋四层楼墙外贴着一块块白色小瓷砖的自建房映入眼帘，房子很新，大概建了不到两年，门口两侧还贴着一对红联，不锈钢的大铁门紧闭，能看得出这家人的经济情况属于小康家庭。

叮咚...许凡轻轻的按了两下门铃。

少倾，一位妇人打开了大门，许凡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微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赶脚，又用外地朋友的身份询问欧宝宝是否在家。

妇人仔细打量了许凡一番，除了笑容好看点，长得高了那么一些，样貌基本平平无奇，应该不是我闺女的男朋友。

“小伙子，宝宝她现在人不在家，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这可怎么办？”许凡从妇人眼神中看出了警惕，先是故作焦急之态，又支吾道：“没什么，既然她不在，那就算了...”

兵法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以退为进，走为上策...

前世在社会底层历经了多年的摸爬滚打，早已让许凡练就了一张见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的厚皮子嘴脸。

就像春晚的赵大忽悠所表演的《卖拐》，遇到了个单纯一点的人，保不准会被他卖了后还帮他数钱。

眼看许凡失望的转身要走，妇人心头浮现出对方可能有很重要的事要找自己闺女，说道：“小伙子，要不，你进来坐一坐？”

许凡心头暗喜，不怕你说话，就怕你连挽留都不挽留一下。

“不了，阿姨，既然宝宝不在家，我就不打扰了。她上次换了手机号码，我没留意，这次才不得不过来家里找她。”

一句话看起来前言有些不搭后语，但却给了妇人一种语言上的心理暗示，让对方笃定自己有急事想要找她的闺女，而不是闹纠纷。

果然，妇女不假思索的接话道：“她呀，最近去帝都上班了。好像是在五里屯的一家福满楼酒店当服务员。前两天还给我打电话来着，要不，我现在打电话给她，你跟她聊聊？”

“不用了，阿姨！你把她的手机号码给我就行，我正好要去帝都一趟，可以直接去找她。”

“哦，那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