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我妻善逸困难地伸出一只手看着我。
祢豆子完全躲在了我身后。
此时祢豆子拽着我的衣摆,从背后把头缓缓地探出来,又缩了回去,又探了出来,最后确认不是只可怕的东西才肯安心地偎依在我身旁。
“师傅,好可怜的人,咱们帮帮他吧!”祢豆子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同理心。
“嗯,走!”
于是我们迅速地向我妻善逸走去。
“你没有大碍吧?”祢豆子认真地看着善逸的脸,观察着他的伤势。
“天啦撸,这这这——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女——!!”我妻善逸突然完好无损地蹦了起来,惊到了我和祢豆子。
“靠,我就知道会这样,这设定太夸张了。”我喃喃自语道,仿佛感觉到我的额头上画了三滴汗。
“你好呀,美女,家住哪里啊,家里几口人啊,我喜欢吃鳗鱼和甜点呀。我叫我——不,针线活好喜欢,爷爷的酒好喝,隔壁的花真茂盛”善逸突然变成一副痴迷的模样,口齿不清。
我我我你个头啊。我控制不住举起了手,试图敲一下这金毛的头。
不行,不能在弥豆子面前败坏了形象。
“这位小伙,你叫什么名字?喂!喂!”
此时脑海里飞过三只乌鸦——第一只——第二只——第三只。
我的天,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师傅,他是不是被撞坏头脑了,有点语言混乱了?”
“嗯,一定是的!”
“他一直在自言自语,都没有在听我们说话!”弥豆子对金毛有点无奈了。
“不过看他这模样应该只是些皮肉伤而已。”
这时,弥豆子用手拍了拍金毛,金毛”啊”的一声,睡着了。
“啊,他没事吧!”弥豆子心惊胆跳的。
“你看他那鼻子冒出的气泡,呼呼哈气的样子,不像有事吧!”我有点不耐烦了。
“气泡?哪里有?难道师傅可以看到小豆子看不到的东西?”
“小豆子真好问,为师以后要教你很多很多东西!”
“嗯嗯,谢谢师傅!”
“我们还是先把他背回去吧,天快黑了,好怕怕。”
“好嘞!”
没想到金毛还挺沉,还好,在天黑之前赶回了家里。
“怎么回事?这位少年。来来来,搁这!”弥豆子的妈妈对我说。
“哎呀,谁家的可怜孩子被撞成这样。”
“弥豆子,把药草给妈妈拿来。”
金毛把我们折腾了一宿,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翌日金毛醒了,大伙围在一起吃了早点,其乐融融。小孩子们很喜欢金毛,他们说金色很特别。确实,金色可是成年人毕生追求的颜色。
原来昨天他从山上滑下来竟然是因为一只野猪路过让他不小心绊倒。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我还以为是他强拉着别人结婚被踹下来的呢!
我们闹闹腾腾地又到了晚上。弥豆子一家对金毛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下了几天的雪忽然停了下来,天空的云气散开了。
弥豆子的妈妈端出了自家酿制的清酒。
酒——真怀念啊。今夜就畅饮吧!
“来,我妻先生,你的羽织有些破洞呢,我帮你补一下吧。”弥豆子说。
“这这这怎么可以麻烦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家呢!”我妻善逸脸变得红彤彤的,然后把弥豆子手上的针线夺了过来。
“旧的衣服戳一戳——翻过来——穿呀——拉一拉——新的衣裳做好啦。”
“每当妈妈哄我睡觉时,都会一边唱着这首歌谣一边做着针线活,唱着唱着我就睡着了”善逸憨憨地说,“突然有一天我也不知怎么地就学会了针线活,像天生的一样。”
没过一会功夫,羽织上的破洞就被补好了。
“好神奇啊,我妻先生的针线活比女孩子的更精细呢,让我瞧瞧你的小手!”弥豆子微笑着看着善逸,想让他把手伸过去。
“糟了!太可——!”善逸突然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纳尼?!哈哈,师傅,这人也太可爱了吧!这样就突然大睡起来了,想必是酒量不行吧!”弥豆子开笑起来真是可爱至极。
“哈哈,可不是嘛!”我表情严肃,弥豆子似乎察觉到了。
“师傅你没事吧,是不是今天教我太劳累了?还是喝过头了?”弥豆子轻声说。
我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刚才的画面,我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想到自己的占有欲,心里突生一丝悸动,深觉惭愧。
“师傅,要不我给你捶捶背吧!”弥豆子笑着把坐垫挪了过来。
我的心无比激动但是又不能表现出了!
“确实是有些劳损,这样也好,那就麻烦小豆子了!”
“哪里哪里,小豆子来咯!”
看着旁边呼呼大睡的金毛,突然想起另一种动物,就是那位猪突猛进的猪头人。
弥豆子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我昏昏欲睡,安静得可以清晰听到炭盆里噼里啪啦的声音。
今夜没有一丁点飘雪,我没有醉,可月色真的好弥豆子好弥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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