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熹微的光线透过窗棂,为莫松风安详的侧脸滚上一层浅浅的金边。
这如画卷般的场景让韵初竹微微失神:“笨蛋.....你说,要是平时你也这么安静多好啊。”
“不,要是你平时不嘴欠的话,就不是你了。”
端着一碗热粥的韵初竹突然好笑起来,什么时候自己也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都是你的错!”
刚刚还看得顺眼的俊脸这时候在韵初竹眼中又十分可恶了。
“唔~”
“嗯?我刚刚,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
以为莫松风醒来的韵初竹吓了一跳,手中的热粥尽数滴在了莫松风的大腿上。
“啊!!!”
林间一声惨叫,不知惊起多少宿鸟。
“师父...师父是疯了吗?让你来照顾我。”
被生生烫醒的莫松风没好气的瞪了韵初竹一眼。
本来心中有歉意的韵初竹一下子来气了。
“本小姐屈尊照顾你,委屈你了吗?”
“感动不感动?!”
“不敢动,不敢动!!”
被揪起耳朵的莫松风当然不敢动了。
“嗯?”
“啊啊!敢动,敢动!”乱动的莫松风一把挣脱了韵初竹的玉手。
“呼~”
“韵初竹你完了!”
莫松风根本不顾什么绅士风度,直接反手把韵初竹按在了窗前。
“我是病号你知道不道,救了你们三号人呢,就这么恩将仇报?”
浑然忘记男女之别的莫松风贴在韵初竹身边,就连彼此的气息都能感觉得到。
“啊.....”
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的韵初竹愣了,莫松风说的什么话她都没有听到,唯有那浓厚的男子气息熏得她头晕目眩。
“韵初竹?韵初竹!”
“不会傻了吧。”
情商不在线的莫松风松开了韵初竹,发现她居然还在发呆,不禁用手掌在韵初竹的面前晃了晃。
“啪~”
一巴掌打掉莫松风的爪子,韵初竹恨恨的看了一眼莫松风。
直把他看的莫名其妙,同时还有点委屈。
明明被烫被揪耳朵的人是他,为什么韵初竹还是那么凶?
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古人诚,不欺我也!
“你说我师父叫你来你就来了?”
“平时也没见你那么待见我啊。”
莫松风的话让韵初竹再次银牙暗咬,这个家伙,果然还是打晕了算了吧,一开口又是这么惹人生气。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的莫松风一脸正色的拉住了韵初竹的小手。
把她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
“我知道了!”
难道他知道是我自己要求来照顾他的?
俏脸攀上两朵红云的韵初竹心中小鹿乱撞。
“答应我.....”
另一只手勾起韵初竹下巴的莫松风认真的看着韵初竹的美眸。
“答...答...答应什么!?”
“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啊。”
韵初竹往常冰雪聪明的小脑袋如今当机了。
“你也觉得不好啊。”莫松风没好气的话让韵初竹心里又紧张了起来。
“也...也不是说不好了,只是现在我们应该以修炼为重。”
“是啊,你说的对啊。”
莫松风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所以,答应我!”
“别做舔狗了好吗?”
“当然,我以后肯定也是掌门,实在不行,你现在提前当我的舔狗也没事。”
闻言,韵初竹如遭雷击,如川剧变脸般,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最后又涨红了起来。
“啧啧啧,没听说啊,韵初竹你居然会变脸,变得还挺.....像啊啊!!!”
被掐住胳膊的莫松风再次扯开嗓子惨叫起来。
刚刚回到老窝的宿鸟再次起飞。
“韵初竹......”倒在牀上的莫松风双目无神。
“哼!”
“有话快说。”
拿着草药敷莫松风被掐破伤口的韵初竹冷哼一声。
“你到底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来害我的?”
“说吧,是不是你跟四长老告状了,所以她让你来报复我.....啊!”
“是啊是啊,我是她派来害你的,怎么样?满意了吧!”韵初竹狠狠的用绷带给莫松风的伤口打了个蝴蝶结。
韵初竹觉得自己不能再和莫松风这家伙较真了,他是笨蛋自己又不是笨蛋。
“我就知道,这个老女人就是小肚鸡肠!”
莫松风赌气的拍了拍桌子,未曾想动作过大,又触动了伤口,疼得嘶嘶乱叫的他又被韵初竹按回了牀上。
“真是,我那就是气话,你也能信嘛?”看着小孩子样的莫松风,韵初竹又觉得好笑起来。
“我不信我自己也得信你啊,你小时候不是跟我拉过勾,谁说谎就要吞针吗?”
突然情商上线的莫松风这么简单的一句就让韵初竹愣住了。
陷入回忆漩涡的她想起当初那个小大人一般的莫松风,浅浅一笑。
“是啊,约定过的,就不准变了呢~”
氛围突然变得和谐起来,莫松风倒是不习惯了,只是韵初竹脸上的笑又格外的好看,他也就让韵初竹得意一回吧。
毕竟自己是男人,得大度嘛。
“呼~”
霍地起身下地的莫松风冲出房门,此时天才大亮,东方那抹鱼肚白还影影绰绰。
看到这熟悉的景色,莫松风恍如隔世,明明只是几天呢,却像是过去了好久好久。
“羽化门,你们的大师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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