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以一死,算是给了天下武林一个交代,也给了他自己一个交代,但这并不代表着,人们追寻谢逊的下落就此止步。
相反的,到这里,才真正开始。
屠龙刀的魅力,远远不是那一条人命就能掩埋的,在夺刀路上,又有多少怨死骨,这一点赵一龙在为清楚不过。
为了确保殷素素与自己的安全,赵一龙打算就在武当过上几年日子,任他五大门派在牛逼,也不可能在来一个五大派,围武当吧。
真当武当是闹着玩的地界?
光一个好色老头张三丰,估计就够让这整个江湖吃上一壶更别说武当的其他五侠了。
赵一龙在张三丰的一再纠缠下最终将金瓶梅是连原本带手抄一并送予了他。
这种玩意对于张老头子来说或许是稀世珍宝,但对于赵一龙来说,太过辣鸡,远不如少年阿宾,少妇白洁来的过瘾。
(有看过的扣波1,暴露年龄的俩部课外读物。)
按照原著的套路,张无忌身上本该有玄冥二老留下的玄冥神掌寒毒,这种寒毒非九阳真经不能解。
张三丰为了给张无忌解这毒也算是煞费苦心了,最终毒没解成,人还丢了不说。
赵一龙的到来算是打乱了这里的剧情。
原本的张无忌被玄冥神掌劈死了,而赵一龙借尸还魂后,并没有继承什么寒毒。
所以他现在并不需要什么九阳真经。
这不行,这可不行。
为了保证自己能学到那盖世的九阳真经,赵一龙决定按照原剧的套路走,每天晚上都让那虚脱了肾的张老头子给自己输点真气度日。
身无大碍的他在一开始输入真气后全身筋骨近乎疼痛欲裂,时间一长不免的有些好转,直到近些日来,每当运输完真气后,赵一龙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周身上下仿佛脱胎换骨般,好不自在。
这一日在张三丰为其输送完真气后,赵一龙照旧回到自己房间内,闭关吐纳。
按照张老头子给的呼吸方法,先一,后二,在三。
赵一龙一遍一遍的吐纳着,不耐其烦。
在这个世界中,习武之人最要注重的是气,而非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强者御气而行,御气而独霸天下。
剑因气而随意行,随心而动。
一个大剑客想要做到一剑光寒十四洲也并非不可能的。
赵一龙在吐纳过一个时辰后,只感觉腰腹间一股热气翻腾上涌,这是他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他缓缓睁开眼睛,望着那把被他挂在墙上的长剑。
那是张翠山的遗物,也正是这把剑,刺破了张翠山的身体。
赵一龙双手摘下那长剑,剑的长度几乎要与他身高齐平,拿在手中,他根本拿不稳当。
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但也只能默认。
应该练练气力的。
他这样想着,单手持剑,缓缓闭目,感受着周边的一切。
桌子,椅子,床,茶具,原本该属于黑幕的世界此刻在他脑海中却是清楚的如一展画板,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
他轻轻滑动手中长剑,就见那剑尖划过方桌,并未触碰到一丝。
“咔嚓!!”
一声脆响惊醒闭目人。
在那身前,剑尖所指方向,那本应是完好的方桌,此刻却被一分做二!!
赵一龙望着这一幕,持着剑的手抖了又抖,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如何,是该欣喜若狂嘛?
据他所知,剑并没有碰到那木桌,那是什么将它砍成两半?
赵一龙脑中冒出两个字来,这两个字让他不由的咽了口唾沫,同时,浑身上下血液倒流。
“剑气!!”
一个寻常人习剑一辈子都未成会到达的境界,今日,却被他这么轻易的领悟。
是天赋嘛?是勤奋?还是自己凄惨的身世感动了上苍?
赵一龙嘴角泛起笑颜,心底里乐开了花。
“张无忌~,张无忌!!”
院落内,一道道洪亮的声音传荡而至,呼唤着他的名字,还未等赵一龙张嘴要说些什么,就见那紧闭的屋门被人一把推开。
整座武当山,会叫张无忌本名的人不多,大多以无忌相称,而在这不多人当中,敢叫的如此嚣张如此大声的那就只有一个。
武当七侠之首,宋远桥之子,宋青书。
一个在原著之中为了周芷若小妖精,而甘愿众叛亲离的男人。
如果没有张无忌,他的一生或许会无比的夺目耀眼,然而没有这个如果。
赵一龙手持长剑转过身去,脸颊之上狞笑不减。
这宋青书平日间仗着自己那特殊身份没少给赵一龙使绊子,别看他人小,鬼可大着呢,今日想必又是想出了什么鬼主意。
推门进屋的宋青书还没立稳脚跟便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破了胆。
手持长剑利刃,这哪里是一个孩童该做的事情。
就见他一个屁蹲儿瘫坐在了地间。
“无~无忌,你~你这是干什么。”
宋青书打着哆嗦向后退去,一边向后退,一边是带着哭腔道:“有什么话咱好好说,你别这样啊。”
“不干什么。”
赵一龙手中长剑一甩,狞笑着舔了舔干裂的嘴角,向前逼去。
“你别过来~你在过来我可。叫人了。”
宋青书退出屋门,近乎要哭出声来。
赵一龙望着这一幕,说不出有多厌恶,他在想要不要现在就一剑结果了这逼崽子,也省的以后再生事端。
然而一想到他爹宋远桥,他最终还是没能下的去手。
他宋青书以后能不仁。
那他赵一龙总不能现在就不义吧。
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在说,现在嘛,吓吓这小家伙还是可以的。
“你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未必会有人搭理你。”
想到这里,赵一龙立时来了兴趣,就见他狰狞着面容,做恶人道。
“你!乌哇~妈呀,张无忌他欺负我。”
宋青书被赵一龙这么一吓唬,也不在向后退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原地,哇的一声,彻底哭了出来。
赵一龙瞅着那泣不成声的宋青书,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个孩子,这么不经吓。
宋青书那抑扬顿挫的哭声此起彼伏着回荡在那并不是很大的院落内,听在人耳中,有一股让人直欲挠墙的冲动。
赵一龙满是失落的将长剑归鞘,对着那门前的宋青书,是一脸不耐烦道:“别哭了,在哭信不信我告诉你爹去。”
“你告诉我爹我也要哭,你欺负我呜呜呜~。”
宋青书也算是得理不饶人了,看着赵一龙收起了剑刃,抽泣的声音立时提高了一个分贝,生怕人不知道他在哭一般。
“好,那你哭着。”
赵一龙撇撇嘴,转身,回屋,关门,动作一气呵成,独留下那宋青书一人在屋门前。
对于这种货色,赵一龙一向都不惯着。
宋青书的哭声在持续了大约四五分钟后便没在出现过,大概是看着赵一龙真的不搭理他,他自己也感觉自讨没趣,灰溜溜的走人了。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大早天还蒙蒙亮,赵一龙便爬到了那张老头的床头。
“老头老头,我发现我有些牛逼啊。”
赵一龙摇醒那睡梦中的张老头。
“怎么了怎么了,我的小祖宗。”
张三丰睡眼朦胧的望着他,实在上不来脾气。
“你看!!”
赵一龙说着,有模有样的抽出手中的长剑。
张三丰一脸茫然的望着他的举动。
赵一龙暗暗运转真气,甩动剑柄,对上那房屋正中位置的木桌。
剑随人动。
就听“咵嚓”一声轻响,那原本算是完好的檀木桌应声化作俩截。
张三丰在床间看着这一幕,不自禁的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那里还有什么睡意。
“怎么样?”
赵一龙志得意满的手回那长剑,高扬着脑袋,等待夸赞。
“呃呃呃”
张三丰嗖的一下至床间蹦起,坐直身了子,就见他一脸惊讶的上下打量着赵一龙,随后一本正经的问道:
“以真气化剑气,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能让老头子认真起来的事,这世间可谓少之又少,而眼前这,也算是独一份了。
“就是那样做到的呀。”赵一龙老实回答道。
“哪样啊?咱能不能讲的复杂点。”张老头盯着赵一龙的俩眼珠子,几乎要蹦出那干瘦的眼眶一般。
赵一龙看着他这举动,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退后这才讲道:“就是在小腹间有一股热气,我将那股热气慢慢引入到了剑上。”
“嘶~”
年以入百的张三丰在听过赵一龙这么一番话后,不自禁的坐直了身子。
紧接着就见他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面部肌肉都跟其动作,一同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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