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头上的称号让我死了好几个脑细胞 3:装隔壁,不能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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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国。

阿七接到君洛的飞鸽传书时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本来挺英俊的一个小伙子此刻颓废的像一只败狗,白老虽为君洛的师叔,君天的师弟,但是早就被师门,君天的师父还为了防止白老将门中绝学透露出去,喂了白老失心疯的药,从此每天只有两个时辰是清醒的。

“好歹也算的上是教主之前的师叔,疯了之后可真的是想打又不行,想骂人也听不进去。哎……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阿七抱着身边的美人哭诉。

美人白了他一眼:“还不快点准备,教主年后一个月要在沈国,你赶紧去备着,别到时候又出差错。”

“小八,咱们好歹是情侣,你就不能多向着我一点嘛,你这样子我要吃教主的醋了。”

“教主的醋你都吃,我还是酸死你算了。”金发美女小八抚摸了一把阿七的腹肌:“没良心的东西。”

“话说回来,我还真是嫉妒阿九,他可以一直都呆在教主身边,咱们十大堂主其他八个都得在各国分守分部,唯独他,哎……”阿七拍了拍手。

“老十这两天怎么样?”

“听老大说,还没有醒。”

“老十的状况教主怎么说?”

“毒已经解了,但是要恢复神智估计还要个几天,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势力,居然能把老十那样用药的高手给毒成那样。”阿七黑了黑脸:“让我找到我一定把他们挫骨扬灰!”

侍女和侍卫鱼贯而入,小八打了个哈欠,靠着阿七昏昏沉沉的睡了。

沈国京城,襄王府。

“怎么了,舅舅还没有找回来吗?”

“没有,这两日舅老爷犯病犯得厉害,那边的人也找到急。”一个黑衣侍从说到:“主儿,你还不打算把舅老爷接回来吗?”

“又不是没打算过,舅舅又不让我管他,咳咳咳!”

月牙白衣的少年咳嗽了几声,弱不禁风的身子看起来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到了似得。

“主儿,该喝药了。”管家心疼的端上药,还扯下一碟子的蜜饯。

“少喝一日也没什么问题吧?”

“主儿,可不能拿身体任性。”管家皱了皱眉头。

少年生的丰神俊逸,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说不出的高贵,一副有点恹恹的凤眼尤其出神,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黑得不见底,依稀闪烁着光芒。他冲给他递了一颗蜜饯的管家笑了一下,少年笑容又甜又暖,冷肃透彻的面容依旧没有变化,一双眼睛却由此更为深邃。是一种沉淀与锋利并存的,动人心弦的英俊。

如果这里有少女,估计要被少年的笑容沉迷的昏过去了。

“我要出门一趟,给我准备一下马车。”

“王爷,这两日风大又下雪,还是算了吧。”

“无妨,给我更衣。”

沈国京都,天香楼。

君洛走进最上层的客房里,四个丫鬟上来帮她脱了披风,帽冠,珍珠给她递上个暖炉暖手,一边的琳琅揭开已经炖好的药倒进水盆里,几个丫头麻利的给君洛脱下靴子,给她蒸药浴。

“冷死了,今年沈国的冬天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冷。”

半个时辰后,她赤裸的脚踝踩在羊毛地毯上,有点任性的蹭了蹭,珊瑚已经取了更厚的兔绒的袜子给她穿上。

“不用了,我还要去泡澡。”

“不行,主儿你怕冷,不能冻着。”

珊瑚倔强的给君洛穿上袜子,走了没几步路便是一池子的热水,琉璃已经在浴汤里投下了暖身的药物和熏香的花瓣,少女细嫩的皮肤从脚趾尖到优美的天鹅颈缓缓没入翻滚着粉红色花瓣的浴汤里,舒服的喟叹了一口气。

地龙被多加了几个进来,屋子里暖如春日,外面大雪纷飞。

洗浴完毕,穿好了衣服,阿七和小八才敢进来禀报。

“带上来吧。”

少女懒散的坐在白狐皮铺垫的金丝木禅椅上,一双腿被厚重的毛毯盖了起来,一手托着下巴惬意无比。

“啊哈哈哈,这里是哪里啊,不是说好了洗香香之后就有大鸡腿吃吗?”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被带了上来,嘟着嘴一副傻样。

白老,君天的小师弟,现在的年纪不过四十出头,却已经面容苍老白发横生,可见失心疯对他的痛苦有多大。

“虽然先生只在门中学习了一年的药理,失心疯的药量下的也很大,但是先生不愿来寻我而是费尽心思的让我过来是为了什么呢?”君洛冰冷的眼神盯着白老看,手中的汉白玉扇子上白茫茫的一片。

“你就是大师兄的唯一的徒弟。”白老愣了许久之后,慢慢说出几个字。

“怎么,还要我找君老头亲自来给我作证吗?”

“嘿,没想到还是个小子,师兄果然眼睛狠毒。”

“放肆,不准对教主无礼!”小八怒目圆睁。

君洛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小八,不得无礼。”

小八委屈的瘪了瘪嘴,退到阿七的身边“哦”了一声。

“我学术不精,又违反师门规矩,吃下毒药受尽折磨我没话说,但求你帮我一个忙。”

“哦?先生不惜让自己疯疯癫癫不人不鬼的活下去,也要找我帮忙?”少女懒散的说了声:“可是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我作为条件答应你的吗?”

沉默了许久,白老无奈说到“没有,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老头子。”

“咚咚咚,大人,有人来了。”

“嗯?”君洛“刷”的收起了扇子,眉头皱了皱,她抓起白老仔细的嗅了嗅,恍然大悟的松开拽着白老衣襟的手,冷笑到:“迷途香啊,看来先生把我引到这边来是想来个瓮中捉鳖?”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晓得身上的迷途香是怎么来的。”白老慌忙的摇头。

“迷途香是我给舅舅抹上的,为了知道舅舅在哪里,还请您原谅。”

“哦?那王爷特意过来又为了什么呢?”十六岁的少年敲了敲手中的玉骨扇,笑的纯真无邪。

“你见过我?”

“不曾,就连白先生本座都是第一次见。”君洛还是笑着,嘴边淡淡勾起的弧度不妖不艳,好看极了。

“那为何知道本王?”

君洛白了一眼,内心吐槽您头上的称号如此耀眼,她又没有瞎,那样金光闪闪的“贤德王爷,天真赤子”这样完美的名号她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啊。

可是她不喜欢天真赤子那样的人设,一条漂亮的奶狗永远不及一只狼来的有安全感。

“传说沈国有位王爷不仅位高权重深受人民的爱戴,还英俊不凡,这可真是联想不到和白先生是舅侄关系啊,让本座此次沈国之行大开眼界。”

“师侄,我白某求你救救我这侄子,我学医不精,他身上的毒我一直……”

君洛瞪了一眼白老,看了眼襄王沈择越“本座有一事想问王爷。”

“请讲。”

“前两日的探子可是王爷派的?”

“本王不曾派过。”

“哦?”君洛接过珊瑚递过来的暖手炉,仔细的抚摸着上面的镂空花纹:“王爷可敢发誓?”

“敢。”

“好,那本座就相信不是王爷的人。”君洛淡淡一笑:“但是白先生的要求请恕本座不能答应。”

“师侄!天底下只有你能够救阿越了。”

“白先生以前也是毒王派的人,因该不会不知道规矩,白先生您别忘了,当初就是因为你私自下山透露风声救治了王室中人才被驱逐出门派给整个毒王派带来灭宗之祸!要不是师父觉得你也是个可怜人,遗言交代本座起码要照顾好你,本座才不在乎你的生死。”君洛狠狠的拍碎了那张价值不菲的禅椅扶手,吓得身边的珊瑚抖了抖,脸色煞白。

“教主息怒。”

沈择越惊讶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和上位者的霸气,这是要有怎样的经历才能培养出这样气度的年轻人。

“师侄,毒王派只剩下你了,我已不再是毒王派的人,你就不能破这一次戒吗?算是我这个被逐出师门的师叔求你了,越儿他是个好孩子,若不是当年我医术不精没有完全医好我姐姐的病,越儿身上也不至于五花八门的毒纠缠他二十年,权当是我求你了。师侄。”白老说的声泪俱下,沈择越在一边不忍扶着白老,眉间强忍着悲痛。

“这位小公子,就求您了,救救我家王爷吧,我家王爷是天大的好人。”

“好,本座可以救人,不过,我有三个条件,本座希望襄王能够答应本座。”

“好好!越儿,快,答应师侄。”白老激动的瞪大了眼睛。

“您先说要求。”

“第一,白老必须配合把他自己得失心疯治好了,并且和本座约法三章,从此以后,在毒王派中学到的东西不得外传,不得使用。”

“师侄放心,我都疯了快二十年了,医术都快要忘了个干净,绝对不碍事,绝对不碍事。”

“第二,王爷要帮本座找出当年沈国王室是谁执意要灭毒王派的原由。”

“好好好,越儿,你快答应师侄。”

沈择越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至于第三嘛,本座还没有想好,等到想好了本座会告诉你的,这个要求不会牵扯到你的国家,仁义道德之类的,会是个正常的要求。”

“好。”沈择越答应下来,白老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好好,越儿有救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八无奈的叹了口气:“得,又疯了。”

“你单独随本座进来。”君洛轻挑的用玉骨扇子勾了勾沈择越的下巴:“放心,本座不是什么断袖。”

沈择越随着君洛走进里间,君洛拿起一边台子上的一把手术刀,毫不留情的割开了沈择越的手指。

“滴答滴答。”两滴血被灌入一个白玉瓶里,做完这些,君洛才开始给沈择越把脉。

“敢问,你放本王的血是要做什么。”

“检测一下,会不会是什么蛊毒。”

“哦。”

“顺带喂喂我的蛊,他们也一天没有进食了。”

沈择越抖了一下,开始变得痛苦起来:“好疼!”

“烧心毒,热毒,还有从娘胎里带来的胎毒,顺带了女儿毒,还有一味血蛊。嚯,襄王,本座倒是开始好奇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了。”

“烫!”

“张嘴。”君洛从袖口里翻出一个药丸塞进沈择越的嘴里,又点了他几个穴道。

良久后,君洛才悠悠的问到:“感觉如何?”

“舒服多了。”

“蛊被牵动了,带动了你身上的毒,不过还好,治起来虽然麻烦,不过倒是有意思。”君洛拍了拍手:“接下来可不准昏倒,本座要给你拔蛊去毒。”

琉璃端了盘子进来,上面是一堆荧光闪闪的器具和一瓶生鸡血。

大夏国,京都。

看着这两天里京都的报纸,君洛坐在那车上一块又一块的吃着珊瑚喂给她的抹茶团子,毫无形象的躺在美女的大腿上吧唧着嘴。

“教主,所以你上次都没有说清楚,以前毒王派的老规矩是什么呀?”

“白老当初犯下的错误是擅自动用了毒王派中最珍惜的一种草药,也就是天花白凤草去救治他的贵妃姐姐,结果被沈国的皇帝知道了,就想把这天花白凤草据为己有,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皇帝没有下命令动毒王谷,不知道谁派来的军队把毒王谷给端了,从此以后,沈国王室就一直是毒王派的眼中钉,师父说,以后叫我不要给沈国王室的人治病。”

“哦,那那个……呃……天花……”

“天花白凤草。”

“嗯,对,那个天花白凤草,还有吗?”

“上次去看时,已经没有了,连种子都没有留下,这个草生的地方很刁钻,而且五十年成熟一株,诡异的很。”

“哦。”珊瑚扁了扁嘴:“主儿,你上次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啊?”

“我生气的是,白老眼里只有自己的侄儿,居然一点都不愧疚于毒王谷里的那么多条人命。毒王派虽然不大,仅仅只有三十人,只有师父和师祖爷活了下来,喂白老吃失心疯的药也是师祖爷的无奈之举。”

“哦,教主,你以后少生气,我们都超怕教主你生气的。”

“我没事儿生什么气啊,生气又没有什么好处。”君洛不在意到。

“上次因为靖国分部有一些教众反叛,差点泄露了教中的秘密,您动了大怒,老三和阿四都被您生气牵连受罚,一下子处死了一百三十多名叛徒,我们教里的狼崽子那两天吃人肉都吃吐了。”

“我没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经很不错了。”君洛张了张嘴,珊瑚又喂给君洛一块香甜的抹茶丸子。

“教主,咱们快到家了。”

“知道了。”君洛坐起来,珊瑚提她理了理乱了的头发。

“教主,这次回家得好好补补了,这两个月一直都在赶路,都清瘦了不少。”

“分明是生长期的原因好吗?”君洛拿过扇子,轻轻的敲了敲珊瑚的头:“走吧,回家休息。”

“是,主儿。”

“哦对了,去查查,是谁卖给襄王迷途香的,这个香虽然因为给白老洗了次澡淡了很多,但是还能让寻香鸟找到说明这个迷途香的质量十分的好,估计也是哪家制药高手的,去查了来再来回我。”

“是。”珍珠点头,又从偏门出去了。

还没有到主屋的炕头上坐热乎,季宁景就来了,新年过后他圆了一圈,不过好在功课上他是个勤劳的孩子。

“徒儿恭迎师父回来,今年徒儿也没有把功课落下哦!”

“嗯,你素来不用师父担心,对了听闻你今年进宫瞧你姐姐去了。”

季法认的大女儿,嫡出的大小姐十六岁选秀时入宫封为季美人,现在是昭仪之位,奈何上头四妃齐全,皇后又健在,所以一直没有晋升,这两年又无所出,一直郁郁不得志。

“姐姐这两年一直不得所出,父亲焦急,太医院的那些大夫中也没有什么值得交好的人,姐姐又一直体弱,不敢乱吃药,父亲说我年幼又懂医,让我进宫瞧瞧姐姐也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徒儿就去了。”

“看了怎么说。”

“姐姐脉象虚弱,又一直心情不佳,所以难孕。”

“嗯,所以你开了药方吗?”

“开了,想着带回来让师父瞧瞧,爹爹也说了让师父看了再将方子送进宫里去。”季宁景把一张轩黄纸递给君洛:“姐姐说这两日食欲也不大好,还有,姐姐的舌苔也很重,脸上莫名的出现了师父说的痘痘。”

“你姐姐未出阁之前我也不是没见过,她的皮肤按道理不该长痘痘,痘痘是什么颜色的?呈什么状态,主要长在那个地方?”

“眼睛周围,还有肚子和脚背上。”季宁景一一道来。

君洛明白自己在大夏国的处境,虽说是季宁景的救命恩人又是他唯一的师父,可说到底,自己在大夏国的生意很多时候都是要靠季法认的人脉和帮衬的。

君洛拍了拍玉骨扇子,低头思忖了许久,才暗暗的叹出一口气:“昭仪不是什么身子骨弱……怕是中毒了……”

“啊?”季宁景吓得不轻:“父亲可是贤良名的好官,姐姐又是好脾气的,怎么会有人要针对姐姐呢?”

“后宫生存本来就不易,那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岂是你这种小孩子家家知道的。”君洛说着,敲了敲季宁景的头:“走吧,去你家走一趟,这件事情还是最好要和你父亲商议过。”

“是。”

季法认知道此事之后却是惶恐不已,开始留意起来往日的政敌对后宫的把控,君洛则让琉璃随了季宁景进宫瞧了瞧季昭仪,回来以后开了解毒的药方,之后便整日的待在家里,时而处理教中事物,时而舞剑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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