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并不认识。
但林昊觉得,此人,可交。
陆良才衣衫褴褛,头上大汗淋漓,他正在给陈鸣砌坟墓。
显然,从他的穿着来看,他没钱,但他依旧拿着自家的工具,来给陈鸣修葺坟墓。
看到林昊,陆良才有些意外。
这里可是荒郊野岭,很少能看到有人出没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陆良才才把陈鸣的尸骨埋在这儿。
“有心了。”
林昊轻声说了一句。
这坟墓,很荒凉,很破败,但这是陆良才这个朋友能做到的最好的样子。
林昊一句有心,已经表达了所有的谢意。
这句话,要是说给知道他身份的人听了,那些人只怕会高兴一整年。
陆良才并不认识林昊,听到他说这话,停下手里的活。
“你是?”
“我是陈鸣的朋友。”
“哦,难道你还来看看他。”陆良才颇有些感慨地说。
“我不仅来看他,我还会让他风光大葬,比苏城任何人都风光。”
陆良才轻声叹了口气。
“在这说说也就罢了,外面可别说这话,让孙家和许家听见了,可没你好果子吃。”
“孙家……”
林昊悠悠地说。
“应该在准备他儿子的葬礼了吧。”
陆良才一愣,盯着林昊。
“葬礼?他……孙博死了?”
“是啊,两天前死的。”
“两天前……那不是他订婚的日子吗?”
“恩。”
陆良才显然不信。
“这……怎么可能?”
孙家许家当晚封锁了消息,只有在场的一些人知道,外人还真不大清楚那晚发生了什么。
林昊没有再说,这种事他不信也正常,他不信也不会影响什么。
“你以后跟我吧。”林昊道。
陆良才一怔:“什么意思?”
“就是,别在这里当个工匠了,跟我闯荡去。”
陆良才知道陈鸣家曾经是苏城十大豪门之一,他朋友看着气度应该也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这种人提携自己,显然是一句话的事。
虽然还不知道是做什么,但总归比现在做工匠强。
“我只会干工匠,其他的不会。”
“不会可以学。”
陆良才犹豫了。
“这……我得回去和我老婆商量一下。”
“你那老婆……”林昊犹豫了一会,还是没说出口,“回去看看也好。”
两人沿着山路下来,径直去了陆良才的家里。
陆良才的家很一般,是那种乡下人家的土房子,看样子应该是十多年前做的,很简陋。
家门紧闭。
“怎么不在家?”陆良才有些意外。
他推了推门,发现家门是反锁着的。
陆良才正准备开口喊,结果被林昊制止了。
林昊手掌对着大门轻轻一推,只见大门后的门栓像是豆腐一样被推开了。
陆良才震惊不已,自己家虽然破旧,但门栓还是好的啊。
这轻轻一推就断,是什么情况?
而且,刚来我家,就这么粗暴,好像也不是为客之道啊。
陆良才还没反应过来,林昊就走到了他卧室门外。
此刻陆良才的卧室也是紧闭着的。
林昊又是轻轻一推,卧室房门被打开了。
“啊啊!!谁啊!!”
房间里传来自己婆娘的声音,陆良才有些意外。
这大白天的,怎么又睡了?
走上前,接下来的一幕让陆良才愣在了原地。
只见房间内一片狼藉,自己老婆正慌乱地穿着衣服。
可是……
旁边还有一个只穿着三角内裤的男子,他正靠着床,悠闲地抽着烟,丝毫没有被惊动的意思。
自己的老婆竟然在偷人!
陆良才这才反应过来。
“徐芳,你敢偷人!”
此时徐芳已经穿好衣服,神情似乎也没之前那么慌乱了,她瞥了眼陆良才,骂道:“狗东西,老娘偷什么人了,老娘光明正大的。”
陆良才显然没想到徐芳竟然可以这么无耻,微微一愣,冲着男子喊道。
“王春辉,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干出这种事?!”
王春辉轻轻吐了口烟圈,笑道:“你个臭工匠,本公子要不是看上你媳妇,会和你交朋友?”
这个王春辉是镇上的一个包工头,之前陆良才在他手下干过活。
后来王春辉发现了徐芳,两人眉来眼去,已经好久,街坊邻里都心照不宣,也只有陆良才还蒙在鼓里。
而这些,林昊令昭君调查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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