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叶风睡到自然醒,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10点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起来,在屋内运动了半小时。这是叶风的习惯,不管什么时候起床都要运动会。这些天太忙,停了几天。健康的身体才是最珍贵的。洗了个澡,洗漱完就出门了。准备去张局那里看看。
走到村口,在马路上等了很久的车,才经过一辆的士。叶风邀了邀车。的士停在叶风面前。
“现在车不好打吧?整个南洲市都没什么人了,都回家过年咯。”叶风刚上车,司机就对叶风道。
“对啊,我都等了半小时。师傅您哪里人啊?没回家过年?”叶风问道。
“我是本省的,回家两个小时,很近。对了你去哪?”
“哦,去市警署。”
“好勒,坐稳了,现在车少,应该很快就到。”
叶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司机聊着,这家伙太能聊了。又不好不理回应他。看着窗外,沿路都是一片红,路灯上都挂着大红灯笼,华夏结。路边的绿化植物,树上都挂满了小彩灯。利用光源的不同特性提高观赏效果,把整个树梢间装点成为色彩缤纷的霓虹。
所有的广场风格都差不多,张灯结彩的,悬挂灯笼、串灯、彩灯等灯饰,结合立体花坛,景观小品等进行装饰性亮化,制作出体现园林特色的灯光雕塑。悬挂红灯笼及气氛灯数百盏。可惜现在是白天,要是晚上上街转转也不错。晚上出来年味更浓。
虽然现在整个城市的人回去了一大半,但还是有些不回家留守的,和本地人。三五成群的都是一家子高高兴兴出去办年货,给小孩买新衣服什么的,小孩则跟在大人屁股后面喊着买鞭炮烟花什么的。这种感觉真好。看着这一幕幕叶风不由的有些想家,想父母,想那些亲戚朋友了。
没多久已经到市警署门口。叶风下了车。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张静涵。
“叶风。。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呢。找我什么事呀。”张静涵惊喜道。第一反应是来找自己的。
“额。。那啥,我是来找你爸的。你爸在哪?”叶风尴尬到。
“哼,找我爸干嘛?我偏不告诉你。”
“额,不是,我是来找你的,顺便找你爸有点事。”叶风求生欲还是很强的。
“这还差不多。你直接来办公室。来了再说。”张静涵满意道。说完就挂了。。
叶风没在意,手机放兜里就往里走去。不一会就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口。刚要推门进入,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张局,我觉得您不应该再审问了,他这种亡命之徒死不足惜。谋害警务人员。直接判死刑。”一个声音道。
“方副局,不妥,他只是别人的棋子而已,不是主谋。必须得从他身上找突破口,要不然这案子永远也破不了。”张爱华道。
“您也知道,这两天换了多少个人,用了多少方法了,他还是不开口。死猪不怕开水烫。根本问不出什么。何必浪费精力?”方副局大声道。
“方副局,身为人民警察,怎能如此草率的结案?你知道背后是谁指使吗?你知道这人为什么甘愿替别人杀人吗?背后的事情你了解吗?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你都没弄清楚你就说判刑?如果所有警察都像你说的这样办案,那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跟那些杀人犯有什么区别?”张爱华直接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大声质问着方副局。暴怒的张爱华一连串的问号,让在场的人都不敢吭声。
方副局长也低着头,没吭声。只是眼眸闪过一丝阴狠。整个议会厅鸦雀无声。气氛很是诡异。过了良久。方副局抬头看着张爱华道:“张局。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我只是太急了。您说万一您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啊。”
“行了,这不好好的么?以后别说这些不专业,不负责任的话了。”张爱华脸色缓和了些道。叶风果然说的没错,这方副局有问题。不过现在没任何证据,不能轻举妄动。就算拆穿他也没什么用。
“是,我回去好好检讨。您看现在也要过年了,不如等年后再审?”方副局道。
“行,你这建议我会考虑。大家没什么事就散了吧。除了值班人员,其他人回家和家人团聚,祝大家新年快乐。”张爱华轻笑道。现在国家政策不错,可以分三批轮着放假。对这些时刻都要处理案件的人民警察来说就是一大福利了。
听到张爱华的话,大家也相互祝贺新年。然后各自离开办公室。叶风刚听完就假装刚从下面上来办公室。方副局看到叶风,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不知是警告还是什么。没吭声直接走了。叶风满不在意的对他笑了笑。其他人倒很热情的跟叶风打了招呼,叶风的事迹他们警局都知道。这小伙子年纪轻轻身手了得,帮了警局不少忙啊。连张局见了都得客客气气的。
“张局,张警官,你们好啊。”叶风打了声招呼直接坐下。此刻就张爱华父女俩在。所以也不客气。张静涵也知道叶风来是有正事,所以也没怼叶风,很是乖巧。
“小风,你说的没错,这方林确实有问题。”张爱华看了眼坐下的叶风,起身走到叶风旁边低声道。
“刚你们后面说的话我听到了些。这件事就算不是他做的。也跟他脱不了干系。生怕你审问出点什么了。所以一直想劝你别审问了直接结案。有点心急了。这样反而暴露了自己。”叶风点头道。
“对。难怪之前我们几次布好网准备抓捕贩毒人员的时候,屡次被提前跑了,那时候就怀疑警局有内鬼。我看跟他也有关系。当时根本没怀疑到他头上。”张爱华沉吟道。
“对了,那个电话的通话记录都查了没有?有什么收获?”叶风询问道。
“查了,没有任何有用线索。很狡猾,那只手机只有一个号码。没有实名注册。跟你说过话的那人的号码也是如此。定位也查不到。所以现在只能从这个被抓的杀手找突破口。”张爱华摇了摇头道。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叶风说完下意识的随手拿起桌上面的茶杯喝了起来。刚喝了口觉得不对,这茶杯谁的?抬头见张静涵正一副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正在爆发边缘。知道是谁的杯子了,还好不是张爱华这老头的,暗自庆幸。叶风无视张静涵的眼神,接着很享受的又喝了几口。张爱华看着一脸笑意。
“现在暂时只能暗中调查下方林,近半年的动向,也许会有收获。从这找线索。”张爱华笑道。看来小涵跟叶风关系不一般啊。
“那人还审不审?不审的话,你最好把他看好,别让任何人接近他。特别是方林。”叶风正色道。方林这人长相也是一幅凶相。相由心生这话看来是没错的。
“暂时先放一放。本来想让你去审,但你的方法我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哈哈。。”张爱华笑道。
叶风理解。张爱华年轻开始就一身正气,为了社会的稳定,人民的安全做出很多贡献,从没有哪怕一点污点。拒绝无数次别人贿赂的“礼”。兢兢业业的做了几十年,爬到这个位置。他也很受人民爱戴。曾获得全国模范人民警察等等一堆荣誉。不可能去做这种私刑逼供的下三滥手段。所以叶风也不强求。
“行咯。反正还是那句话,张局您有什么事尽管叫我。”叶风笑道。
“好,谢谢你啊小风。以后别叫什么张局,显得生分,还是叫叔吧。呵呵。”张爱华笑道。他真的是越来越喜欢这小子了。如果这小子做自己女婿还真不错。
“好勒,张叔。那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提前祝您新年快乐哈”。叶风站起身笑道。
“行行。呵呵。小涵,去送下小风。”张爱华对一旁的张静涵道。他这是刻意给叶风创造机么?把自己女儿往人身上送。
“爸,干嘛呢。他又不是小孩子,更不是老人。还要送?”张静涵扁着小嘴。
“人家是客人,不熟,容易迷路。赶紧去。。”张爱华随便找了个智障理由搪塞过去。叶风看着张爱华这操作不由一阵好笑。这大叔有意思。哈哈。把自己女儿往火坑推。还好我是好人。
“就是,张叔,我这真不熟啊,容易迷路的。那张警官送我吧。嘿嘿。”叶风咧着嘴笑道。
“行行。。送你送你。混蛋。”
“怎么说话呢。不礼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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