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泛起一片淡黄,雪已经不再飞舞,萧山把融化的青虾放进油锅里,渐渐变成焦黄色,烤箱里的香肠和比萨已经烤熟,把这些摆到餐桌上绝对是一顿美味的西餐。拉菲,零九年的法国红酒倒在杯子里泛着透明的嫣红,把一只虾放进嘴里咀嚼,再轻轻抿一口红酒浑身总算有了些轻松。不过他的思绪看没有放松的感觉,脑子里在转着一连串问题,假如埋在井下的人就是马立本,假如煤矿的人察觉了他与马立本有过联系,假如视频录像里那两个背影正是自己寻找的人,假如王向东真是这些人的同伙,假如穆子芳缄口不说,假如...无数个假如就像一座座山摆在他面前,怎么才能撬开这些山找到那盘录像视频才是解开这些谜团的钥匙,所以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查到埋葬马立本的井眼,最好的办法就是从穆子芳身上打开缺口了。
想到这萧山拿起手机回拨了他侵入电话网络公司查到的马立本昨天打给他的号码,电话竟然拨通了,萧山惊喜交加,但是没人接,稍后传来服务小姐的声音,你拨的号码无人接听。稍后再拨,一连几次都是这样。马立本的手机并没被人拿走,否侧不是有人接听就是关机了,这说明只有三种可能,一,手机还在马立本身上,他遇到了其他事情没法接通电话,二,他的手机已经落入他人之手,三,他跟手机还在矿井里,手机还有电。
忽然手机微信有提示音,萧山打开一看,朋友圈正在刷着几条信息:
昨晚姚鼎山煤矿着火了,据说是配电箱短路造成的,有一人被吓的报了警,然后送往医院救治,啥事没有,现在此人正躺在病房里吃烧鸡,真给旷工丢人现眼。
此事经安全部门核实是企业内部小事故,姚鼎山煤矿高层保证,认真检查所有设备,杜绝此类事故再次发生。
看完这段微信消息萧山马上意识到这是姚鼎山煤矿找人散布的,断定煤矿发生的事完结了,矿井埋人的事算是无从查起,警局不会采取任何行动,更不会立案调查,看来要想查清矿井埋人只有靠自己。
萧山决定自己采取行动,他拨通了李一诺的电话。
天气非常寒冷,昨夜那场大雪把整个城市街道洗刷的焕然一新,空气都散发着清爽的味道。
李一诺今天没穿警服,肉感十足,尤其是高耸沉甸的锋芒好似要撑破红色羽绒服,左长右短的发髻衬托着白净细腻的脸,说实话她模样还是比较俊俏的,尤其腮上那一对酒窝带着让人陶醉的遐想。
这要是在唐朝绝对是国色天香,她怎么会是警察呢?萧山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帅哥,难得你约我,咱们去哪?李一诺甜甜的声音。
萧山说:请李一诺吃饭,当然也有请李一诺帮个忙的事,不知你愿意否?
她眼珠儿转转回答:愿意。
我还没说让你帮啥那。
啥都愿意,你说吧。
我最近老是失眠,你妈妈不是在医院内分泌科吗,想让她给看看。
李一诺露出诡异的笑容,问:你多大了?
萧山疑惑地问:失眠跟年龄有关系吗?
当然有啦,你说多大吧?
二十六了呗。
这就对了,不用找我妈,我就能诊断出原因。
啥原因?
身边没女人。
萧山差点笑出声。
找个女朋友保准好,能睡得跟臭猪似得。她说完露出神秘的笑。
瞎说,要是能治病还要医院干啥?萧山感觉脸上也有点发烧。
李一诺收住笑容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真的,我没骗你,我是有根据的,我家以前养着一只虎皮鹦鹉,成天无精打采,多大动静它一声都懒得叫,后来我爸又买来一只,你猜怎么着,它高兴的不得了,精神饱满,鸟笼子都快撞散了,就算屋里一个人没有它也撅着嘴狂叫,我猜想后来买的那只一定是个母鸟。
萧山并没笑,说:也许是个公的,它俩干仗呢。
不会,不可能的,你这才叫瞎说呢。
萧山等她笑声停止说:嘴巴子累了吧,你管不管吧?
管,跟你开个玩笑,现在咱俩就去,不过我妈在病房,得去病房找她。
萧山为她拉开副驾驶车门,她上去,脸上依旧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曼妈妈跟闺女完全是两个类型的女人,她身材苗条神态精干,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头发烫着卷,一副十足的知识分子模样。
一曼妈妈温和的目光看着萧山说:小伙子,你呀,就是工作压力大的原因,你跟我家李一诺一个单位又在侦缉部门上班,一定是有很多棘手的案子在手里放不下,所以整天焦虑,睡眠就出问题了,没必要吃药,自己调整一下作息习惯就行了。
萧山笑笑说:多谢阿姨,我的确是工作上有压力,但是没什么大案发生,可能我自己心理素质不好。
煤矿被烧的事不是案子?她漫不经心地问。
哪算啥案子,企业安全小事故,报错案了。萧山也漫不经心地说。
躺在我们医院那个主儿,还有好几个人看护着。
有人看护,是警察吗?萧山问。
不是,警察倒是来过一次,那人一句话都不说,警察看看他就走了,说等他好了再来,看护他的好像是矿上保安队的人。
阿姨,那人没啥大事吧?
你算说对了,就是当时被熏晕了,听说他在坑道边缘,跑的又快没啥大事,其实当天就啥事没有了,他就是赖着不走。
那人叫啥?
叫穆子芳吧,可能是外地人,没见有人来看望他,有点可怜。高妈妈摇摇头。
萧山想,穆子芳掌握内情,他肯定知道被埋在井眼里的人是谁,被埋在哪个井眼里,应该找个机会看他一眼,也许能获得很多消息。
萧山问:阿姨,他在哪个病房?
李一诺直勾勾看着萧山的脸说: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查案的?
萧山马上意识到不能明目张胆地打探这个人的事,忙说:我才没空查什么案,就是好奇这人胆子咋这么小,好了阿姨,你这么一说我心情立刻就放松了,感觉也好多了。
一曼妈妈冲他笑笑说:你这小伙子脑子灵光,我闺女有你这样一位男朋友我很高兴。
李一诺说:妈,你别想多了,人家帅哥没说跟你闺女交朋友。
一曼妈妈闪着异样的目光看着李一诺说:是吗?这是你的损失喽。
李一诺脸顿时红了,不过她嘴依旧犀利,说:妈,你闺女是吨位大的,这个帅哥喜欢吨位小的。
李一诺又转向萧山说:你说,你喜欢几吨的?
萧山眨眨眼回答:我也喜欢吨位大的,一吨才好,证明家庭条件好。
李一诺嘴一撅挤出一个字:呸!
一曼妈妈轻轻在她脸上拍了一下说:越来越没正经,赶紧走吧。
萧山向一曼妈妈再次道谢,道别后拽着李一诺离开了医院。
我请你吃饭。萧山说。
李一诺脸上挂着懒散的笑意,说:你真不怕我吨位再增加?
萧山回答:这有啥,你的吨位都长在显示女人味道上,又不是乱长。
李一诺夸张的笑了,说:你好像有点色。
我色吗?
色呗。
李一诺摆出一副很萌的样子说:不过我喜欢色点的男人,不然怎么能显示出我有魅力呢。说完自己竟然笑出了声。
此时萧山觉得这个肉多的女人绝对是个坦诚友善的人,不虚华,也许会是一个挚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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