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殿中,见祁御在饮酒,几罐上好陈酿半洒半饮。居无何,他从脸上扯下一张人皮面具。
祁御是父皇伪装的!祁御也……不敢深思。
“你来了”“是,父皇。”
“既然来了,有些事也该坦白了。”
“你知道吗,朕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娘,喜欢的,是那个之前不告而别的国师――殇国师。可笑吗?”
“自然不,但殇国师已有妻女,这……”
“就可笑在这里呵,他走后,为了让国师回来,我,朕一气之下杀了国师的妻子,但女儿与国师十分神似,故而……留下了”
“那她现……”
“朕知道你要问什么!”父皇神色有些激动。
“您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心一紧。
“哈哈哈哈!太子,太子就是他的女儿!她竞以为我是他老子!”等等,那么皇兄不是父皇亲生的,还是个女子!
我手不受控制一般轻轻颤抖,心沉到底。
“还有,你娘不是太子杀的哟~哈……你不知道吧,是我……是我!”那个疯癫的老头一个踉跄跌坐在龙椅。“嘿嘿,是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一个女太子能上位?只不过让她过几年好日子罢了。况且,国师多年未归,只能把他女儿妻子收好,等到国师来了……嘿嘿,不过你嘛,呵!窝囊废,本想指着你杀死她,一声不响地走了!”
“不要再说了!你养了她那么多年,就没有一点感情?!”我哽咽住了,皇兄,对不起……
老皇帝怔住了,眼睛红了“我杀了我女儿……我杀了国师的女儿,我……不对,不是……不是我……”
“你疯了!”我停止了思考一般,不顾礼节,随手抓起-瓶酒向喉中灌去,辛辣从喉一直漫延到胃,这提醒我,这是真的,皇兄,祁映,我只想再看看你,我……
“我昰疯了,如何!都走!走啊!呜呜呜……”老皇帝像一匹孤独的老狼王,悲嗥着。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走出来的……
“皇兄……你原谅我好不好……”灰沉阴郁的天漫天飘着半燃的白色纸钱,风的呜咽声呼啸着卷起枯干的残枝烂叶。
我趴在坟头,拿起一罐仙人醉,“你不是喜欢喝吗?咱俩一醉方休啊……不,你一定不想见到我吧……咳咳……”
那天,我在那里与祁映聊了一天……
我不想再留在这里,老皇帝毕竟是父亲,但是我再不想见他。最近朝堂的格局被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掌控,看他眼中隐藏的恨意,是祁映的人吧……老皇帝修练了多少年帝王权术看不出?这是在自取灭亡。他对祁映也是有愧的吧,但这种方式……唉,难怪,这很是他的风格。
最后一次见老皇帝是在准备游历四方的前一夜,老皇帝红着眼用手小心地摩擦着太子服的血渍,然后很显老态地,颓废地坐在床边。
我走了。
人们说,时间是治愈伤痕的最好良药,也是忘却人的最好方式,但游历了天涯海角,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山川美是,但仍忘不了你。
人生若只如初见。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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