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最美年华 第三集 爱在海棠花海下

再见了最美年华 暴风小马 武侠仙侠 | 传统武侠 更新时间:2019-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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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小牛村,苏筱语、晏超和毕秋伦策马赶回到百里之外的乐山城。

入城后,已近午时。

3人归还了租来的马匹,就近找了间小酒馆,点了菜。酒足饭饱后,便议离开。

苏筱语说:“二位,此行未能帮上忙,有负重望。来日若有需要,我自当再出山。”

晏超:“苏姑娘与在下只是一面之缘,仅以书信来往,今番能为我与毕大哥深入险境,此番情义,我此世不忘。”

毕秋伦:“是啊,还真是谢过苏姑娘了。只可惜,放过了饮血剑子那恶人。如今知道他在少林寺,将来一日一定会去报仇的。”

苏筱语:“不必言谢,来日方长,有缘再聚。”

晏超:“苏姑娘此番还欲何往?”

苏筱语:“回家了,出来数日,怕爷爷奶奶不放心。此处回成都,再转回大邑。”

晏超:“那么就此别过,改日再见。”

双方拜别后,各自离去。

苏筱语离开乐山城,往北向成都方向而去。

才离城2里,后边有人追了上来。回头一看,竟是马星流。

马星流:“苏姑娘,等一下!”

苏筱语停下脚步,问:“你为何随我而来?”

马星流跑上前,放下重重的背囊,说:“呼,呼,终于追,追上了。”

苏筱语:“你自己来?你的同门呢?”

马星流:“与师兄收拾了牺牲同门的遗体后,托师兄带回门中,我追寻至此。刚才在城里打听,才知道你往这边来了。在下有事想请教一下。”

苏筱语:“所为何事?”

马星流:“苏姑娘所使枪法,颇为高明,想请教,苏姑娘师承何门何派。”

苏筱语笑了笑:“呵呵,想偷师?或是改门换派?我不会告诉你的。”

马星流:“我自幼在顺平府学武,以为学得了一身正宗的赵氏枪法。但苏姑娘的枪法,却比我的高明得多。我原以为是我学艺不精,但我与饮血剑子与剑宗交手时,使出苏姑娘的枪招,他们脱口而出是赵氏枪法。我知道他们说的不是我使的顺平府的赵家枪,所以,我很奇怪,难道苏姑娘所使的,才是正宗的赵氏枪法?”

苏筱语:“那有什么重要吗?枪法若随人姓,那天下间姓赵的人多了去了。所谓是不是正宗的嫡传,都是由人说的,人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马星流:“苏姑娘说得是。听姑娘的意思,只要姓赵,其所使枪法皆可为赵氏枪法。而当年顺平侯先祖所使的常胜不败的枪法,到一千年后的今天,哪家才是真传,就不得而知了。”

苏筱语:“有些功夫,几百年至今,从辉煌到落寞,就是因为奉守所谓正宗或真传而造成的,人为的。人要进步,就要改变自己,武术也一样。没有变化,就没有进步,千百年一成不变,而其他人进步了许多年,那么你们能不落伍?不过,你是一个人才,顺平府的枪法被你使用,就有了变化,于是威力大增。而且,你与我交手五十回合,就能学到我的枪法,并很快的利用上,不简单。都上千年了,没有什么所谓的正宗不正宗了,何必自欺欺人呢?自己能练到最强的本事的,就是最好的。”

马星流:“苏姑娘一席话,令我脑海如入广阔大海,受益颇深啊。我明白了,顺平府不过就一个武林门派,所谓的赵氏枪法也只是顺平府里的人都姓赵才而得名,不管如何,自己学到继而能用的,才是真的,其他的不过是虚名而已。”

苏筱语:“不错。”

马星流:“此番幸好遇见苏姑娘,与苏姑娘一战能学到宝贵实战经验。若仓促与饮血剑子一战,他岂会如苏姑娘一般手下留情,留给我改变战术的机会?只怕我亦是其剑下的又一个冤魂了。”

苏筱语:“不必谦虚,没有我们出现,你一样能打败饮血剑子。你的基础很好,战力很强,为人也很仗义,今后走你所认为正确的路,别被人误导啊。”

马星流:“谨记在心,永世不忘。”

两人拜别后,便各自离去。

马星流回到乐山城,准备到城东驿站搭班车回顺平府。

路过一包子铺,闻到香味,方觉肚子饿了。想想身上的干粮,再掏出盘缠算了一下,便买了一笼包子和一碗热豆浆,坐下来当吃早餐。

这时,身后有人叫道:“马星流师兄!”

马星流回头看去,看见周明月在大街上走了过来,便招了招手,待其走近后问:“周师姐,怎么会在此处啊?”

周明月:“我是跟着……不,一路游玩过来的,碰巧在这里遇到你啊。吃包子啊,有我的份吗?”

马星流:“有啊,一起来吧。这碗豆浆给你。”

周明月:“开玩笑的了,刚刚我吃过东西了。”

马星流:“哦。咦,你门中的那些师弟妹们呢?”

周明月:“交待他们处理后事去了。不用担心,他们都很能干的。对了,刚刚我打听到,你在打听一位提着长枪、身穿白衣女子的行踪,是不是在找之前正阳会的那名女子啊?”

马星流:“啊?你在打听我?苏姑娘不是正阳会之人。”

周明月:“你怎么知道?你找到她了?”

马星流:“是啊,聊了两句。她与正阳派的那两人在此处就已作别,而且,她的枪法是……算了,我虽没问,但总之,她必不是正阳会之人。”

周明月:“看来你们之间还是挺了解的啊。”

马星流:“不算了解了,但她的枪法很好,你知道我也是使枪的,所以在武艺方面向她请教一下。”

周明月:“哦,只是请教武艺,没有了解其他的?”

马星流:“当然没有了。你干嘛这么问?”

周明月:“没……没什么。我还不急着回峨眉,想到处走走看看。你不是说过你有记忆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那片海棠树林吗?那个地方很美,能带我去看一下吗?”

马星流想了想:“嗯……你真想去也可,就在从这到顺平府的路上。不过我们要走上一段路,我怕我的车费不够。”

周明月:“去就好了,我这还有些盘缠。”

马星流:“就我们二人?”

周明月:“怎么,有顾忌?”

马星流:“没有。你想去的话,就去吧。”

吃完包子,两人便来到城东的驿站,等到有往顺平府方向的班车了,便搭上了车。

一路晃荡到了天色近晚,才来到海棠树海。

下车后,马星流问车夫:“为何今日车走得如此慢?”

车夫:“连日来暴雨,一路泥泞,想快也快不了啊。”说完,驾车离去。

周明月:“这也没办法,天公不作美,凡人又何作何。”

马星流:“天色已晚,我们不如回到前边在胡家庄,休息一夜再过来。”

周明月:“既然都到这了,先过去看看嘛。”

马星流背起背囊,说:“好吧,这个方向,跟我来吧。”说完,往路边的小道走去。

周明月赶紧跟了上去。

小道渐渐通向高处,两边树林也越来越茂密。

太阳慢慢便下山去了,四周开始黑暗起来。

马星流停下脚步,从背包中拿出一个小袋子,倒出一堆零件,拼成一个油灯。点着灯后,前路便一片明亮了。

周明月一看那灯,火的后方装了一块凹弧型且打磨抛光得明亮的反光铁片,那灯就像灯光一样照射前方大片。不禁说:“你的背囊是百宝箱,里边啥都有啊。”

马星流:“出门在外,特别是要在野外生存,总得有这些的。”

两人一直走到一个高地上,在树林的中间有一堆废虚。

马星流走上前,说:“咦,这听雨亭怎么变这样子了?”

周明月:“这原来是个亭子?”

马星流:“是的,我最早的的印象,就是在这个亭子下。没想到现在它倒了,看样子,是被雷打到了。”

周明月:“那现在我们周围,就是海棠树海了?”

马星流:“是的,一路上,我们穿过了花海,才来到这里,这里是看花海最好的地方。这里的海棠是春季开花,但这个山谷常年湿润温和,所以花期很长。现在虽然近夏季,但花应该都还开着。”

周明月:“可惜了,天黑了,都看不见。对了,今晚为什么那么黑?连月光都没有。”

话音刚落,天空闪过一片闪电,照亮了大地,随即一记惊雷响彻大地,两人皆吓了一大跳。

周明月:“吓死我了,不会是暴雨就要来了吧?”

马星流:“这地方天气无常,雨水说来就来的。所以,原来这座亭子就叫听雨亭,是让路人在此躲雨、并在亭下听雨。”

周明月:“可是……听雨亭倒了,我们怎么办?你的包囊里有伞吗?”

马星流:“没有,一般细雨不挡,大雨就躲雨。再说,看这云势,雨似必定不小,伞也挡住啊。”

周明月:“那怎么办?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马星流:“好吧,只能这样了,希望能赶在落雨前回到胡家庄。”

两人刚刚转身要走,便起风了,接着一群飞鸟从头顶飞过。

马星流拉了一下周明月,回过头,看了看不停闪光的云层,说:“起风了,风势会越来越猛,我们来不及赶到胡家庄。”

周明月:“那……那……如何是好?”

马星流:“有办法。”说完,把背后囊放下,取出最大的布包。

周明月:“这是什么?”

马星流:“帐篷,野外我自己用的,但能躲进我们两个人。来,帮我撑起来。”

两人七手八脚把半圆形帐篷撑了起来,周明月摸了摸布料,还挺结实。

马星流又从背囊里拿出弩钢架,拆成3根钢管,说:“放心,这些布很结实,那家店是专做航海帆布的,我拜托他们帮我做了这一块柔软的帆布做篷面,很结实,能挡风,也很保暖,在雪山巅的暴风雪中过夜也不会太冷。”说完,把钢管以45度反角深插入地面,然后拉下连在帐篷顶上的绳子,扯紧,拴在钢管上,再用反扣扣稳。把3个角打上钢管后,说:“行了,这样就稳了。”

这时风声骤起,吹得树林哗哗作响,头发也在风中凌乱。

周明月:“你不是说这听雨亭是被雷击倒的吗?万一雷击中我们怎么办?”

马星流:“这个不用担心,你先躲进去吧。”说完,又取出几支钢管,组装成两支长枪,在离帐篷两米的风向前方深深插入地面,枪头朝上。然后,把最后一块帆布绑在两头枪底,帖着地面,让风把帆布斜向上吹起来,正好把帐篷挡在下方。

最后,从背囊里拿出6个空心圆球,在底部装上钢管地钉,插在帐篷四周的地上,便拎起背囊,躲进帐篷里。

钻进了帐篷里,就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了。

外头风声呼呼,暴雨很快到来,打得帐篷顶直响。

这回背囊终于是轻了,马星流把它挂在帐篷出入口,左右两边的扣眼正好和帐门两边的扣子扣上,刚好把风挡住。

周明月把油灯挂在帐篷顶部中央,然后问:“把枪立在那,能防雷吗?”

马星流坐下后,说:“应该可以,因为有它们,我从没被雷劈。那块布自下向上扬起,把风力导向上方,至少给帐篷减轻了风力。这样,应该能平稳过夜了。”

周明月:“刚才那几个圆球作什么用呢?”

马星流:“里边配了十几种香料和草药,我可找了不少郎中才配上的,可以防野兽。野狼、猛虎都不喜欢这味道,闻到后会离去。”

周明月:“难怪我说味道有点奇怪呢。”

马星流:“我头一次在龙门山修行,某个风雪夜晚,被狼群包围了。”

周明月:“那你怎么脱险的?”

马星流:“我与狼群整整纠缠了一个晚上。你知道的,我不用睡觉,所以和它们耗得起。到天明的时候,狼群就撤了,我虽得以存活,但受了不少伤。下山后,听当地郎中说,配上一些药,狼和其他野兽不敢靠近,于是,就到处采药,配齐了这些药材。第二次在龙门山修行,被狼群跟踪了七日之久,但它们始终没有靠近我。”

周明月:“那伤得一定很重,给我看看那伤痕吧。”

马星流:“大多在背上,狼群总是在对手最薄弱处进攻,这也是我在修行中学到的最宝贵的经验。”说完转过身,背对周明月,脱下外套,再掀起里边的内衣。

周明月看到那些伤痕,真是触目惊心,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下,说:“为何上天会你这样的美男子不公呢?”

马星流笑了笑:“习惯就好了,这也是人生精彩的一部份。你知道我为何在随身的行囊中准备好这些在野外能生存的东西吗?”

周明月:“为何?”

马星流放下衣服转过身,说:“顺平府是一个很注重正统和传承的门派,比其他门派都保守,所以几百年来,只招收赵氏正统传人,不收外人。而我就是个破例,想想随时某天就被赶出山门了,就得准备行囊,以免饿死野外。当年我两次野外修行,也是我的师父——顺平府二掌门所提议的。”

周明月:“不会的,你的人品和武艺都那么出色,收你在门中是顺平府之幸,怎么会赶你呢。”

马星流:“唉,有些事,门外的人是不知道的。”

周明月:“凭你一身武艺,你足可横行武林,做一个大侠了。如果顺平府要赶走你,你先离开他们吧,有何惧之。”

马星流:“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总感觉,在没死之前,我会先离开顺平府。”

周明月:“怎么会这么想啊?你一定会过得好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

马星流点点头,笑了笑:“一定的,我的身世还没找到,也还没和心爱的女子牵手,如何甘心死去呢。”

周明月:“若你去闯荡江湖,做一个侠士,愿不愿带上我呢?”

马星流:“我如何能拒绝呢。”

周明月:“你的……第二个愿望,其实……很快就能实现的。”

马星流点点头:“我知道。”说着,手情不自禁地捋起周明月颈边秀发。

周明月顺势如棉花般靠在马星流手上,两人微微前倾,紧抱着,唇齿交融在一起。

沉睡了许久,鸟鸣声吵醒了周明月。

阳光透过帐布,照在身上,十分的温暖。

此时马星流并不在帐篷内,帐篷的门也打开着,微微徐徐吹入。

周明月走出帐篷。一夜风雨后,阳光格外舒服,照在身上,肌肤如受洗一般。

马星流就站在帐篷外,听到动静,回过头,笑着说:“你醒了。”

周明月点点头:“嗯。你又是一夜未睡?”

马星流:“我不需要的。来,你过来看看。”

周明月上前走到马星流边,往前放眼望去,一片红色的海棠花海,整个山头,漫延到另一座高山的半山腰上,望不到尽头。

阳光照在花海上,尽管一夜风雨,但残余的花依然傲骄地绽放,交织着红与黄和光芒,微风吹过,花海似翻起浪,从云边的彩虹光束,翻滚向天涯深处。

“好……好美啊。”周明月欣喜又激动,拼命地展目,想一口气收下这美景,可再努力,总有看不尽的色彩。

马星流:“喜欢这里吗?”

周明月:“喜欢。我也希望,我的生命能从这里开始。”

马星流笑了笑,看着周明月。

周明月也注视着马星流,俩人牵起手,深情的一吻,久久不愿分开。

俩人坐在风景里缠绵到午时,看看天色不早,各自吃了些干粮,便议分别了。

马星流把所有东西收拾到背囊里,然后说:“周师姐,我就要……”

周明月:“还叫我周师姐啊。”

马星流:“哦,明月。那个,我回顺平府后,不知多久才能见到你了。”

周明月:“某天,你决定离开顺平府,做一个游戏江湖的侠士,你一定要来峨眉。我……我愿意和你一起走,你愿意来带走我的话。”

马星流:“我当然愿意,我……”

周明月:“怎么了?你的犹豫……”

马星流:“不,我和你在一起的心绝不会迟疑,只是……我在想什么时机合适。”

周明月:“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就动身去中原,永远不再回来。”

马星流:“现在就私奔?这样……不好吧,那你我掌门师父那边怎么交待?到时,峨眉、顺平两派不都成武林的笑柄了?”

周明月点点头:“是啊,有些事,真的身不由己。不过,只要有一天你到峨眉来,我一定跟你走。那天,不会太久吧?”

马星流:“一定不会太久的。回去就我和师父商量一下,那个你我之间的事……”

周明月:“嗯,我会一直等着你。”

两人相拥吻别了许久,走到山下,再度长吻,最终只能依依不舍告别了。

马星流一路狂奔回顺平府,直到腾力耗尽,最后艰难步行,在大半夜方才回到府上。

二掌门、马星流的师父赵磊听说马星流回来,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衣服也没穿戴整齐,便跑向铸兵房来找马星流。

马星流此时正在铸兵房内,把剩饭剩菜热了一下,将就着填饱肚子。

老师傅打铁李坐在旁边,拿着马星流断掉的那支枪管,仔细地打量着。

马星流:“打铁李,或是材质不够好?”

打铁李:“你非要在枪里玩花样,如果打造传统的钢枪,实心的枪管如何会被斩断?”

马星流:“我觉得这支枪在这次外出任务中,展现了非常强势的作用。它已被饮血剑子的剑所伤,即使换成实心管,也只是早折和晚折的问题。”

打铁李:“饮血剑子的剑乃绝世神兵——冷瀑斩,一代铸剑名家薛家堡的杰作,饮血剑子从剑宗那所得。败在那神兵下,不是耻辱的事。”

马星流:“我自认工艺已经很精了,只怕是钢材的问题。”

打铁李:“再好的材质都是打造出来的,你自己手艺不精就不推托,否则以后你还会输。”

马星流:“是了是了,这回我会在工艺上下苦功的。”

打铁李:“这次你惨败给饮血剑子,也不算坏事,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过,若非你大师兄拼死力退饮血剑子,你与老四就一起葬身黄泉了,你大师兄还因此受了伤。你也知道你大师兄的,这个人情,有得你还了。”

马星流:“啊?我……我败给饮血剑子?还给大师兄舍命相救?”

打铁李:“既然已成事实,就不可改了。人情事故就是这样,你懂的。”

马星流:“喂,打铁李,我……我真不懂咧。”

这时,赵磊大步流星走过来,说:“小子,你可回来了啊。”

马星流:“呃,师父,还没睡啊。”赶紧起身作揖。

赵磊:“不必行礼,你也累了,我也不说废话。听你大师兄说,在小牛村出现了一个枪法很好的姑娘,完成任务后你便追随而去了。追到人了吗?知道是何门派不?”

马星流:“追上了,不过她不肯透露身居何门、师承何派。”

赵磊:“你这孩子,就是莽撞,你去问人家身世做什么?武林中以使枪为长的门派多了去了。你还记得那姑娘所使枪法的招式吗?”

马星流:“记得一些,我与她交战,记得下其一些精妙的招式。”

赵磊丢了一支枪给马星流:“来,使给我看一下。”

马星流接过枪,放下饭碗,走到铸兵房空旷处,随手就舞了一下。

看完之后,赵磊陷入沉思。

看到师父不语,马星流把枪放回枪架,捧起饭碗继续吃饭。

想了一会儿,赵磊说:“这事以后你不要再管,切记,若还想在顺平府呆下去,这件事不要说不要问。”

马星流:“可是,师父……”

赵磊:“不要说了。前两日永海已经飞鸽书信给掌门报之此事,掌门已于下午时分赶回府中。还有,以后有关小牛村此交任务的事,也只字不提,事实就是事实。虽然我对永海那孩子的功夫是知根知底,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他能打赢得过饮血剑子。”说完,往掌门房间走了过去。

马星流忙起身说:“师父,师……”赵磊哪里停下脚步,一闪身就不见了人影。

打铁李:“别说了,有些事不该说的就不要说。”

马星流:“不,不是那事,还有更重要的事想和师父商量一下的。算了,明天再和他说吧。”

打铁李:“吃完饭你先休息收拾一下吧。明天掌门定有事找你。”

马星流:“嗯,知道了。”

一不留神,很快就到天亮了。

马星流坐在打铁房一角,一直举着断掉的枪管端详,看久了,真似有瑕疵。

阳光缓缓升起,穿过窗户,照进房间里。

这时,外头人群熙熙攘攘,热闹起来。

马星流不知是何事,抬起头往外望了望。

赵援跑进来,说:“马星流师弟,快出来啊,出大事了。”赵援年仅14岁,是除马星流外,顺平府中年龄和辈份最小的弟子。

马星流放下枪管,起身问:“发生了什么事?”

赵援:“二当家离开我们了!”

马星流吃了一惊:“啊?师父他……”

赵援:“快来,掌门在校场招集所有人呢。”

两人来到校场上,基本所有顺平府几百号人都聚集在了这里。

待人都到齐了,掌门赵荣城朗声说:“我师弟赵磊、你们的二当家,这里一半人的师父,昨夜决定要离开我们顺平府。从此,赵磊就不再是我顺平府之人。”

此言一出,众皆愕然,一半人伤感地问:“为什么啊?”“师父为什么要离开啊!”“二当家怎么能那么做!”

赵荣城:“具体的事,大家也不要过问了。总之一句话,赵磊不再是和我一路人了。以后遇之,若是同道之人,打个招呼。若其加入敌营,你们切不可手下留情,知道没有!”

场下一片悲号之声,也有一片叹气声。

马星流问左右:“昨晚我还见师父,好好的,怎么就离开我们了?”

旁边人:“我也不知道。听其他人说,昨晚好像听到二当家和当门大吵了一架,之后就再没见过二当家了。”

马星流心里一惊,心想该不会是为了自己的事吧。

此后赵荣城讲了下一赵有全的生平,率全门哀悼了一会儿,便散会了。

马星流忙追上赵荣城,问:“掌门,我师父为何要离开?而且,都不和我们打声招呼。”

赵荣城:“此事不必多问,事情已是如此,何必再追究。”

马星流:“那是不是因为我……”

赵荣城:“让你不多问你还说!你知道这次任务你犯了多大的错,你间接把有全害死了你知道吗!”

旁边之人皆惊愕,纷纷望过来。

马星流:“我没有害死四师兄,是……”

赵荣城:“赵磊师弟走之前请我不要太过责怪你,但你却不知悔改,不惩罚你是不行了。你说,有全被害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马星流:“我……我那个……我遇到上正阳会的人,所以……”

赵荣城:“永海说,你颤离职守,饮血剑子出现的时候你人却不在原地待命,害得有全枉死,是不是这样!?”

马星流:“我确实没有在原地待命,但四师兄的死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我!”

赵荣城:“死不悔改,你说,还有什么原因?”

马星流:“是掌门您太低估饮血剑子那种高手了,不光是我们,其他门派也损失惨重。”

赵荣城:“还狡辩?还怀疑我的眼光?你说若低估了饮血剑子,为何你大师兄仅一人之力就能擒下那厮!做错事不紧,但害死了人还死不悔改才是最不可饶恕的!”

马星流:“可是,那是我……”

赵荣城:“不必再说,现罚你到解罪峰,思过一年。”

马星流:“啊?掌门,等等,我有事要……”

赵荣城:“成峰、希源,你们两人带马星流上解罪峰。即日我便起程赶回中原,再赴武林大会。”

不让马星流再说话,赵成峰和赵希源二人押着马星流往解罪峰而去。

解罪峰是顺平府所在山头后的一座小山峰,与主山隔着一个很深的山谷,中间仅有一座小吊桥相连。在主山这边穿过隧道,直接到吊桥。有座门,拉上插捎后,没办法从吊桥这边进到主山了。

赵氏二人把马星流送到吊桥上后,就关上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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