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大招吃饭 8.提前的可能性？

第二天深夜，磨坊主人被带进了守卫室的一间小屋内接受陆风的询问。

领他进来的是一个穿大衣，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用兜帽遮住脸的士兵。

谈话没有太多有价值的帮助。

磨坊主人很害怕，口齿不清，说话结结巴巴的，他身上的伤痕倒是透露不少讯息，吸血女妖的嘴可以张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牙齿也异常锋利。

尤其是上犬齿，共有四颗，一边两颗。爪子也显然比山猫的还要尖利，但没有那么弯曲，也正是因为这样，磨坊主人才能够侥幸挣脱。

询问完毕，陆风向磨坊主人和士兵点点头，放他们离开。士兵把磨坊主人推出门外，拉下兜帽，竟然是佛鲁法尔王本人。

“坐下，不用站起来。”国王说“我这是微服私访。你的调查进行的顺利吗？我听说，你今天上午一直在宫殿里。”

“是的，陛下。”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满月。离满月还有四天。”

“你打算先观察她？”

“没这个必要。我想等那...公主吃饱以后...行动就应该不会那么快了。”

“吸血女妖，大师，是吸血女妖！我们别搞外交辞令那一套虚礼了，她以后才会是公主，我正是为了和你谈这个来的。

麻烦你私下回答我，简短、明了一点，咒语是否能解除，成，还是不成？不要拿什么规定来唬我。”

陆风揉揉眉角。

“国王，我确定魔咒可以破除。除非我判断失误，破除它的方法就是在王宫待一个晚上。只要她在石棺外的话，第三声鸡鸣就会让她身上的咒力失效。这是对付吸血女妖的一贯做法。”

“就这么简单？”

“一点也不简单。首先，我必须活过那个晚上，此外，还会出现特殊的情况。比如说不只待一晚，而是三晚。有些时候...好吧...就是没救的。”

“是啊...”佛鲁法尔不悦地说“有些人一直这样告诉我。让我杀了怪物，因为无药可救。大师，我敢说，他们一定和你谈过了...是吧？

他们让你别管仪式，让你一开始就做掉那个食人恶魔，然后告诉国王没有其他选择。国王不付钱，但是他们会付。方便的办法，而且便宜。因为国王会下令将狩魔猎人斩首或吊死...钱还是会留在他们的口袋。”

“国王真的会不明不白的就杀死狩魔猎人？”陆风表情不自然的做了个鬼脸。

佛鲁法尔瞪视着陆风的眼睛良久。

“国王不知道。”他终于说“但狩魔猎人应该考虑到这样的可能性。”

现在换陆风沉默了。

“我会尽我所能...”片刻后他说“但是如果情况急转直下，我会优先保住自己的性命。陛下，您也应该考虑到这样的可能性。”

佛鲁法尔起身。

“你没听懂我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当然，如果情况失控，你会杀死她...不管我是否想这么做。因为如果不这样，她就会杀死你，这是不可逆转的事实。

虽然我没公开地说，但我不会处罚为了正当自卫而杀死她的人。然而我不能原谅连试都没试着去救她，就把她杀死的人。

已经有人试过放火烧掉旧宫殿，用弓箭射她，或是挖洞，布置陷阱。如果我不吊死几个人，这些花样会没完没了，但这不是我要说的。大师，听着！”

“是。”

“如果我想得没错，三声鸡鸣后吸血女妖将不复存在，那么，留下的会是什么？”

“如果一切顺利，会有个十四岁的女孩。”

“会有着血红的双眼？鳄鱼般的牙齿？”

“是一个正常的十四岁女孩，只不过...”

“只是什么？”

“生理状况上。”

“很好。心理上呢？每天以鲜血为食？再配上一条小女孩的大腿做早餐？”

“不。心理上...很难说...我猜，大概只相当于三、四岁的孩子，她的精神需要长时间细心的照顾。”

“这是当然。大师...？”

“是。”

“这种魔咒，之后会复发吗？”

陆风沉默了。

“啊哈...”国王说“表示可能会。到时怎么办？”

“如果昏迷数日，随后死亡，那就应该立即烧毁她的尸体。”

佛鲁法尔的脸色变得阴沉了下去。

“我想..应该不会变成那个样子。”陆风补充“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现在给您一些建议，好把危险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