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夺门而入,将阿契美押着沙赫尔带兵闯入了王宫的情况禀告给了古尔。
古尔震怒之余,也被这突发的事件搞得一头雾水,与此同时,更是感觉后背发凉。这时,希伯理从他背后走了过去。古尔立马回过头,质问自己的弟弟希伯理,“这到底怎么回事?”但看到希伯理淡然的面容后,他明白了,“是你把我的计划告诉了阿契美?”
事实上,整个刺杀阿契美的计划都是古尔设计出来的,沙赫尔只是个执行者,按照他原来的计划,等沙赫尔杀死阿契美后,他再揭穿阴谋,正法沙赫尔,那样,他便是最后赢家,“你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你也想当国王?”
“谁会拥戴一个妓女的儿子当国王?”
“那为什么?!”古尔咆哮着。
“其实,我们都是棋子而已。”
希伯理的这句话立马点醒了古尔,他的脑子只稍微一转,便知道了真正的幕后黑手,“但,为什么?”
“阿契美真是个莽夫,沙赫尔只是个懦夫,而你虽然聪明,却自负,且政治目光短浅,也不是国王的适合人选。”
“所以,他想传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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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伟和阮媚儿跟着奥姆,很快便在后花园找到了肖心肝,让他们意外的是,肖心肝正安静地和一位老者坐着喝茶闲聊。
“哦,你的朋友来了。”国王萨漫慈祥地看着汪伟他俩。
“媚儿姐,伟哥。”肖心肝兴奋地站起来,跑向了他们。
“这到底怎么回事?”汪伟一头雾水地看着肖心肝,然后又瞅了瞅那位安详的老者。
“谢谢你和我分享你们冒险的故事,真是太有趣了,如果可以重获年轻,我真想加入你们。”萨漫唏嘘感慨道,“既然你的同伴来了,你们快走吧。”说着,萨漫双手拄在椅子的把手上,吃力地站了起来,“我还得去面对一场风暴。”然后他便背过身,蹒跚而去。
汪伟迷茫地瞪着眼,盯着肖心肝,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地不宜久留,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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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契美闯入大殿,萨漫凌驾王座,已等候多时,他身旁只站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老头,是他的护卫,听说很厉害,但从没人看过他出手,“这是怎么回事?”萨漫问。
“您不知道吗?”阿契美冷笑道。
“叔叔,救我!”沙赫尔赶紧哀求。
“你说给我听吧。”萨漫一只手支撑住腮帮,好似准备悠闲地听故事。
“沙赫尔串通古尔,假扮火柴侠同伙,打着劫法场的幌子,行刺于我。”
“竟有此事?”萨漫看着沙赫尔。
“叔叔,您明察,我是受到了古尔的蛊惑才做出此等愚蠢之事,我也是被利用的。求您原谅!”沙赫尔哭成了泪人,哀嚎求饶。
“那古尔人呢?快把他叫来。”萨漫吩咐。
“不用了,我想他已经死了。”阿契美回应道,接着他又吩咐自己的手下道,“你们带着他,都退下。”
“是。”
等人都走后,萨漫问,“你这是何意?”
“和您聊聊背后的真相。”阿契美苦笑着,“你利用盗贼的事,搭好舞台,再故意醉酒想把我过继到你名下,催使布局多年的古尔利用安插在沙赫尔身边的卧底挑拨沙赫尔对我动手。古尔本以为自己会坐收渔翁之利,但没想到,他一心信任的兄弟希伯理却是你的人。
你让希伯理把计划告诉了我,然后让我心甘情愿地演这出戏,掉以轻心的我没想到,你竟然收买了我的亲信,让他背后偷袭了我。如果我没猜错,我后背上的这把匕首,一定涂有剧毒。
其实,从你放任我的跋扈开始,我就知道,你不会选我当继承人。”
“那你为什么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跋扈?”萨漫的表情开始凝重,也慢慢正做起来。
“因为我知道,你看重的,是我的弟弟太美斯普,他为人谦和,深沉多谋,又拥有坚忍毅力,的确是可造的帝王之才。”
“所以你为了成全太美斯普,故意骄横,把所有潜在的危险都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我也没你说得那么伟大,其实更多的是自暴自弃。”笑着,阿契美开始吐血,看到毒性发作了。
“孩子,叔叔误会你了。”萨漫赶紧上前,抱住了将要倒下的阿契美,放声痛哭,“是我愚蠢啊!”
“叔叔,能答应我一件事吗?”阿契美变得虚弱。
“你说!我一定答应。”
“饶了沙赫尔,还有,古尔的家人是无辜的。”阿契美知道,沙赫尔为人愚笨,威胁不到太美斯普,而古尔太聪明,必然活不了。
“好!好!我答应你。”
“只愿来世不在帝王家。”说完,阿契美便安然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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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兹眼看就要追上扛着郝芳丕的姚士心,但却被贝恩都拦住了,原来,那只穿云箭是姚士心发射的求助信号。凯兹和贝恩过了几招后,突然停手了,“打不过你,放弃了。”
姚士心命令蒂奇把昏迷的郝芳丕送往医院救治,但被蒂奇拒绝了,“虽然方式很粗暴,但他亲眼看到贝恩救了你,所以为绝后患,还是杀了他比较妥当。”
“不行!”姚士心立马回绝,“没有证据,他顶多是怀疑,以我对他的了解,没把握的事情,他不会说出去的。”
“可是主人,”蒂奇还是担忧。
“好了,我自有主张。”
见姚士心态度坚决,蒂奇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将神箭交给了姚士心后,便带着郝芳丕去救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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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子在驿馆等到深夜,也不见五位学生归来,开始心生担忧,于是出门寻找。结果,在警察局找到了他们,而且惊讶地得知,除了金流月重伤入院外,其他四人都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咆哮着质问警察。
“我们也不知道,接到报警赶到时,他们就已经死了。”
“如果不查明真相,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秦夫子红着眼眶,威胁道。说完,他便去了案发现场,可没找到任何线索。不过秦夫子从打斗的痕迹判断,对方绝对是个高手,除了火流城外,其他三人几乎是一招毙命。秦夫子推测,对方是故意和火流城多过几招,好把剩下的人引过去。
秦夫子又赶到医院,探望金流月。金流月静静地躺在重症监护室内的病床上,身上并没什么伤痕,要不是戴着呼吸器,还真以为她睡着了。阳台外,一只猫盘坐着,好似陪伴着她。
可根据医生的诊断,她会成为植物人,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听到这个消息,秦夫子老泪纵横地跪在地上,懊悔地捶打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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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萨漫颁布诏书,宣告天下,说古尔诱骗沙赫尔刺杀阿契美,事情败露,古尔畏罪自杀。沙赫尔罪不可恕,剥夺王室身份,贬为庶民。阿契美进宫救驾,死于火柴侠之手,被追封为无双战神。另外,萨漫把玄冥使者死亡的消息也公之于众,罪责自然也算到了火柴侠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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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我们背锅?”汪伟看到报纸后,气得揉成一团。
“抱怨有什么用?赶快离开才是上策。”悠亚批评道。
“都是我的错。”肖心肝憋着嘴,眼中满是歉意。
“这和你无关,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你其实是受害者。”姚士心立马绅士地安慰心肝,这样的贴心,也难怪他那么受女性喜爱。
“对了。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汪伟质问道。
“不好意思,我隐瞒了大家,其实”肖心肝艰难地开口,她很怕说出事实后,会失去这帮朋友。
“我来说吧。”姚士心怜香惜玉,“其实,心肝的哥哥是我的副官。”
一提到心肝的哥哥肖器,汪伟和阮媚儿脸上立马露出愧疚来。
“她加入你们也不是偶然,是我让她做的。”姚士心继续道。
“什么?!”汪伟诧异地瞪大双眼。
“我想让她跟着你们,调查风魔族和神器的事?”说这话时,姚士心故意看着阮媚儿,“我知道风魔族的内幕,我想找到证据,昭告天下。”
阮媚儿一听,不削地冷笑了一声。
“对不起,希望你们可以原谅我。”肖心肝诚恳地地下了头,而且眼泪刷刷地往下掉,“虽然隐瞒了你们,但我真的把你们当成朋友,当做家人。”
“切,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原来是这样啊。”汪伟安慰人的口吻显得太生硬和尴尬了,“我们中间谁没秘密?”
但没曾想,肖心肝根本没有搭理汪伟,而是抬起头望着阮媚儿,“媚儿姐!”似乎在她心里,获不获得汪伟的谅解是件无关紧要的事。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听到这话,肖心肝激动地抱住了阮媚儿。
“那就好了。”悠亚终于松了口气,“我们启程吧,听说你们的朋友好了,非要来找你们,赶快回去给他报个平安。”
“我也得赶紧回去了,不然郝将军会起疑的。”姚士心说完,反叛军的几个女生都很不舍地撒娇。
看的汪伟直翻白眼,“走走走!”那样伤自尊的场景,他一秒也不想多看,赶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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