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泽法老师的手下,日子可不是那么美妙的,不说娱乐设施,就连唱个歌都是不被允许的。
这会能撒欢了,一个比一个更疯狂。
而枫月,也跟着嗨了起来,这没办法,他也压抑太久了,眼看自由就在眼前,怎能不开心!
几杯酒下肚,他便有些晕了。
“少喝点!”
大家都喝开了,魅惑的效果竟然都少了很多。
有不少海军都借着醉意高声狼吼道:“枫月酱!我喜欢你!”
“咯~”
枫月打了个嗝,脸上带着一丝绯红,gay道:“我也爱你!”
“喔喔喔喔喔喔!”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大家都不互相gay一下吗,其实都是玩。
枫月喝醉了之后,倒是也不再拘束,纯粹抱着玩心在吼。
兴起之下,枫月干脆拉过来了三大将,开了一桌麻将。
“来来来,我要不少路费,光靠这点破铜烂铁可不够。”
枫月嘀咕着,将麻将搓好。
这玩意是他在学校里折腾出来的,大受大家的欢迎啊,哪怕是泽法天天查,都查不禁。
因为学生里有个宝石能力者,tm前脚刚没收了两三吨麻将,后脚这货就被掐着脖子口吐白沫的又变出一堆来。
月色中,枫月因为醉酒,红着脸,晕晕乎乎的搓着麻将。
萨卡斯基竟然也不会在看到枫月后就动不了了,只不过视线偶尔偷偷摸摸的看一眼枫月,打麻将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
“四条。”
枫月打出了一张牌,端起杯子又咕噜噜的灌了好几口,嘴里说着胡话:“我说啊,我简直是丢穿越者的脸,造出这玩意后,竟然都没怎么赢过!丢脸!太丢脸了!”
当然不好赢了。
之所以后来泽法不禁止这玩意,原因就在于大家在打牌的时候都会动用霸气,尤其是见闻色。
到了后面,一场牌打下来经常有人因为霸气使用过度而昏倒。
但大家肉眼可见的,见闻色霸气的熟练度和强度,也越来越高了。
枫月他,不会霸气……
轮到库赞了。
他直接盲打,压根都不用看牌,在场的,除了枫月之外,他还有萨卡斯基还有歪嘴狗屎男,见闻色都不错。
牌是怎么洗的,洗出来什么样,库赞估计在场四人除了枫月都知道。
“五条。”
他打出一张牌,这张牌出去,枫月就能胡,库赞知道,但不在乎。
枫月又打了一个饱嗝,晕乎乎的退到了自己的牌,“我,我胡了!嗝~”
一瞬间,萨卡斯基仿佛杀人般的眼神就看了过来。
库赞毫不示弱的对视了过去。
刺啦。
趴在桌子上已经迷糊的枫月突然动了一下,原来是他下面的桌子碎裂了一些。
感觉有些压抑?
枫月抬起头,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四周,“咋回事啊?鬼子打进来了?”
“咳咳,什么鬼子不鬼子的,我说诸位,打牌就好好打。”
波鲁萨利诺无奈的说到。
“哼。”
库赞和萨卡斯基这才收回眼光。
牌局继续。
已经彻底喝翻的枫月说话都开始大舌头了,耳朵跟尾巴也都无力的套拉在地上,偶尔摆动两下。
让库赞和萨卡斯基的视线老是忍不住的看过去。
接下来,枫月简直感觉自己如有神助。
几乎不到一合间,就能胡牌。
甚至还能搞出天胡。
只不过就是搓牌的时候,总感觉声音有点太大了,噼里啪啦的。
终于,波鲁萨利诺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我说两位,你们能……不……能。”
他刚想发作,就在库赞和萨卡斯基杀人般的眼神示意下怂了。
“能,不能就是给力点!哎呀算了!我不玩了!”
波鲁萨利诺一拍桌子,嘴巴更歪了。
是气歪的。
这特么还没到地方呢,裤衩都快输没了。
可偏偏还没任何办法。
“别忘了付钱!”
枫月举起手,瞪大了眼睛说了一句,然后便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晕了。
“我送她回去休息。”
库赞也干脆的起身,一只手搭了过去。
就在这时,萨卡斯基也起身,伸出一只手将库赞拦住,意简言骇的道:“一起。”
“两个可怜的单纯老处男。”
波鲁萨利诺翻了个白眼,干脆转身离去拉其他人打牌去了。
至于之后的事情,枫月便彻底记不清了,他已经晕了。
只是,在迷梦中,他仿佛经历了九尾狐的一生,从一只小狐,到吸人精魄的妖狐,再到愕然发觉,改过自新的白狐。
其九尾狐的能力,仿佛顿时间也融会贯通了许多。
这一觉,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
直到轰隆的声音在梦境中又小到大。
枫月一下子从床上惊醒:“什么!?尾田又休刊了!?”
ps: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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