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警安,面对如此暴力柳月的职责应该是即刻站出来的,只是她此时已经完全被震撼到了。
更何况,那几个人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好人,应该教育。
九妹做得没什么错。
“还不滚?”江寒冷冷道。
几个小青年连滚带爬,连一句狠话都没留就匆匆跑掉了。
大金链子们也已经有些坐不住,赶紧招呼红姐过来买单。
然后都溜了。
原本还算热闹的大排档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江沨回来的时候还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
经过这一个插曲,方才她们对柳月的聆讯算是中断了。
但基本每个人心里面都有了数。
是演员来的,错不了。
江寒玩味地看着柳月,就像是一只老狐狸看着一只小狐狸。
柳月心虚极了。
“我吃好了,你们呢?”江寒问。
“我也好了。”陆心灵打了个呵欠:“想睡觉。”
“那就这样吧。”江寒招了招手,立刻有一名年轻女子走了过来。
是她的助理,叫艾琳。
很洋气的名字。
“开公子的车,把这位柳小姐送回家。”
“好的江总。”
“钥匙拿出来吧。”江寒张开了小手。
江沨很不爽,但还是把钥匙掏了出来。
他已经喝了酒,车是断然不能够再开的。
柳月十分歉意地看了看他,大概意思就是表示自己演砸了,非常抱歉。
“到家了告诉我一声。”江沨给了她一个眼神,表示理解和感激。
“嗯。”
送走了柳月,陆心灵也站了起来:“走了姐,再有这样的酒喝记得还叫我。”
“没问题。”
很快,桌子旁就只还剩下江寒和江沨两个人了。
“算你狠。”江沨现在是半句话都不想同她讲,走到路边开始打车。
江寒连忙追了上来:“你要去哪儿?”
“见不到你就行了。”
恰巧有一辆出租车经过。
大约二十分钟后。
小酒馆。
“这是在哪儿喝了?”彤姐搀住了已经有些摇晃的江沨。
其实这几瓶啤酒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但是他被气到了,整个人情绪都有些不稳定那种。
“别废话,上酒。”江沨坐在了吧台边上,手掌往台子上重重一拍。
“对不起各位,本店今晚要提前打烊了,没喝完的酒算我请大家。”彤姐歉意地喊了句。
来这里喝酒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常小资的那种,不会蛮不讲理,更会给彤姐面子。
所以大家很快都散尽了。
彤姐无奈地笑了笑:“你又来照顾我生意了。”
照顾这两个字被她咬得特别重。
还是老样子,她还是调酒,只不过刻意降低了一下酒精含量。
江沨喝了一口,说道:“连你也针对我。”
“我怎么敢呢。”彤姐拿出了一瓶酒:“大不了我陪你喝,但是喝成这样今晚你不能走了。”
“你想泡我?”
“早就想了。”彤姐托起了下巴。
另一边。
才进家门的柳月立刻受到了妈妈的盘问。
她虽然在警安厅上班,在家里却一直是乖乖女。
所以爸妈一直都在等着。
“你怎么喝酒了啊?”
“就是和朋友喝了一点。”柳月也不想多解释,她准备回自己房间。
“等等。”柳向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这是戴的什么?”
“没什么,就是买了块表。”
“你买的?”
“朋友送的。”柳月后悔自己怎么忘了把表摘下来。
父亲虽然没有名表,但一直对钟表特别感兴趣,要是让他仔细看的话非得出事。
她现在只想逃。
“你站住!”
张爱芬便是一愣,说道:“不就是一块表嘛,闺女应该也累了,快点回房准备洗澡吧。”
“朋友送的?”柳向南扶了扶眼镜:“拿下来给我看看。”
“爸,就是一块普通表。”柳月还是想要蒙混过关。
“摘下来!”
万般无奈,柳月只能照做了。
柳向南盯着手表看了一会儿,冷笑道:“好啊,真是差点闪瞎了我的眼啊。谁给你的?”
“你干嘛啊老柳,不就是一块表么。”
“一块表?这块表比我那辆车都贵!”
张爱芬也被惊到了,看着女儿瞬间说不出话来。
“你给我说清楚,这块表到底是哪儿来的?”
柳月无言以对。
画面再回小酒馆。
彤姐像个小女生一样拖着下巴,胸口处似乎有什么像是要跳出来。
她的眼中满是那种近乎于崇拜的炙热。
眼中的一切当然是江沨。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和我在天平的街头走一走,噢~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抱着吉他的江沨正在弹唱。
彤姐的眼中只有他,他的眼中却只有陆心敏。
那个和他一起走在天平郡街头的人。
就在这时,门开了。
PS:郡在这里其实就是代表市,这个应该大家都能想到了,但还是解释一下。日常求花,虽然没什么效果……手动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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