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亥……”
那种无法言语的巨大压迫感消失了……全部都被雾亥挡下来了吗?用力握了握手掌,身体的控制能力在慢慢恢复。
雨生龙之介默不作声在沙耶的帮助下爬了起来,难以置信的想到。
转头一想,从小到大从未体验过的恐惧感可真是新鲜,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失去行动能力如同待宰羔羊在屠夫刀下等待死亡降临头上。
真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脑海中浮现出了自己辗转全国各地,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失去抵抗能力,死于崇高艺术扭曲又痛苦的死者面容。
雨生龙之介想到这里,居然发呆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龙之介,我先带你离开这里,这里对于你来说还是太危险了。”就像筷子捅进豆腐然后扳开,藤蔓把露出基层的墙拆了个暂时供人通过的门,沙耶踮起脚尖跨过残留的墙角墩。
“我的地盘马上就要开战了,我必须得回去帮助雾亥才行。”沙耶说完向前走了两步,发现雨生龙之介毫无动静没有跟上她,回头望去雨生龙之介还在原地傻笑。
“唉……搞什么呢,真是的,你可千万不要再这个时候突然捣乱耍脾气呀。”看见雨生龙之介还在傻笑发呆,沙耶又从另一边跨了回来。
“龙之介!我问你,现在能不能联系到青须老爷,用你手上的令咒让他过来帮忙?”沙耶用力抓住还在傻笑的雨生龙之介,强行把脑袋转过来,直视她还保留着原有的褐色眼睛。
其实沙耶想直接让雨生龙之介使用令咒,可是又从来没有比较直观的见过令咒使用效果,难免会怀疑那种匪夷所思凭空而来的力量。
毕竟令咒这玩意被青须老爷吹嘘的很厉害,瞬间治愈致命伤,恢复全胜时期战力,全面提升增幅自身能力。
“对了,得赶紧通知青须老爷!”被沙耶墨绿的瞳孔盯得突然浑身一个机灵,经沙耶提醒,雨生龙之介准备使用据说只有三次的令咒,明明看起来令咒笔画挺多的。
雨生龙之介想要通过令咒的力量将青须老爷和海魔穿越空间的力量直接将他们从未远川河内拉过来。
想起青须老爷教过自己圣杯战争中必须要学懂得使用的东西-令咒。
“令咒,只能用令咒了吧。”
外面连续几下爆炸巨响响彻天际,连大地都在颤抖,年事已久的综合8大楼在大地振动下摇摇欲坠,室内天花不断有灰尘与建筑碎片落下,裸露出了混凝土里埋藏的钢筋。
跟随沙耶从综合大楼后门逃出的雨生龙之介,即使隔着几个房间,综合大楼外穿透墙壁传过来的爆炸巨响依旧差点震破她的耳膜。
雨生龙之介紧盯着手上宛如鲜血纹身的令咒,一不留神没站稳再次摔倒在地,赶在沙耶身边的藤蔓扶住了她。
无法看见川行如何与怎样的敌人进行交战,可怕的爆炸,震荡余波卷席四周,让周围一切摇摇欲坠。
敌人好像疯了一般,爆炸声从逃离到现在依旧没有停下。
敌人似乎只认准了川行,把他一个人当成了目标。
说是盟友,可是目前突发遭遇战只有川行一人直面敌人,孤军奋战。
一点忙也帮不上,反而还怕帮倒忙让川行分心。
“啊!我的城堡!要倒塌了!”把这个废弃综合大楼当成后花园城堡的沙耶眼睁睁看着它在卷起的漫天尘埃中彻底倒塌。
好在,战斗刚开始,沙耶就早有预料会发生什么,短时间内通过藤蔓将自己的各种收藏品全部转移到另一个附近地点去了。
对此,沙耶感到十分惋惜,自己玩了长久的游乐园,植物栽培之地就这么在战火中化成了废墟。
“龙之介,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就这样!”把雨生龙之介带到暂时安全的地方,沙耶丢下雨生龙之介头也不回的向尘土飞扬的废墟走去。
因为沙耶要去实行刚才她说的话,必须回去帮助川行。
沙耶身边如同水面浮出的植物,血管缠绕一起的藤蔓额外翠绿,血色荆棘植物表皮溢出血滴额外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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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可……唔啊!”
面对充满劣势的匕首攻击,却是匕首再次将看不见的攻击弹开。
川行弹开攻击后,顺带一脚踹在这个交战过话都没说完直接被打断的矮子英灵肚子上,将她踹飞。
这一脚甚至能将那个金光闪闪英灵扔出来的宝具都能拦腰踹断的出力,仅仅只是将saber踹得吐出一口鲜血。
看起来是如此,好像saber只是受了一下轻伤在治愈魔术下很快就能恢复了。
实际上被踹飞的saber感觉自己就像被钝器战锤狠狠砸在没有铠甲铁具保护的腹部,巨大的冲击力震伤内脏,挤压肺部空气,导致血液从口中喷出成血雾。
而治愈魔术仅仅只能做到降低疼痛,对于震伤效果微乎其微。
“saber瞧瞧你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在旁没有出手的archer大笑嘲讽道,在他眼中川行顶多也就一个比较会打的暴徒而已,随手宝具轰炸就能杀死。
“本王本想好好跟他玩玩,结果你非得上去挨打。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啊。”他不屑与其他servant联手攻击川行,那实在是太丢他英雄王的脸了。
这种自降身格的事情,他身为王的孤傲与自尊实在做不出来。
也只有saber和rider这种不入流自称王的家伙才会干出这种下三流的联盟。
居然还提议让他加入,是在太丢人了,让他气愤至极。不过看着saber那狼狈不堪的丑样,archer心里又舒服了不少。
archer更想做的事是跟猫抓老鼠一样,看看这个毁了他座驾的暴徒,在狂风暴雨的宝具攻击中慢慢陷入无能为力的困境,然后露出绝望的那种丑陋模样。
如果能让那张万年不变的棺材脸露出绝望的表情,真是想想就让人愉悦,欲罢不能。
不过,有没有人说过这个家伙真的有点很难搞啊,即使胸膛被刺穿,手臂被斩断,甚至被rider的战车雷电碾过都从未出现过一丁点其他情绪,那怕只是简单的脸部肌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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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saber因为刚才的失手大声质问archer。
嘴角还残留着鲜血,愤怒的表情掺夹在她那原本充满英气的女性面孔上显得额外难看。
“刚才为什么不攻击,制裁这个恶徒!”saber完全就是将这句话对着archer吼了出来。
每当她面对这个恶徒时,爱丽丝菲尔与卫宫切嗣那令人作呕的惨状就会出现在脑海历历在目。
她很想以最快的速度制裁这个破坏圣杯战争的人,奈何她无能为力,其他人漠不关心。
真是充满裂缝的联盟啊……也许只是saber心中单方面的联盟。
rider带着他的小master退到了一旁,他并没有使出什么实质性的攻击,只是简单的使用手中的武器召唤雷电封锁了川行的退路而已。
如果,如果说archer能配合saber,在saber攻击纠缠住川行,期间释放宝具攻击,那川行早已被宝具刺成了刺猬。
很可惜,并没有。
“saber注意你说话的语气。”atcher耸耸肩撇了saber一眼。“本王能同意你的乞求,过来制裁这个该死的暴徒,你就应该感到万分荣幸了。甚至还宽恕了你各种各样无礼的行为。”
顿了顿,archer好像在考虑什么,金色的水面波纹中出现了水晶酒杯,伴随着流水的声音,水晶酒杯无形中被满上了珍酒。
“那……saber你继续吧。如果能让本王看到你更多愁眉苦脸的模样,本王在决定出手也不迟。”说完archer抿了一口酒,躺在了黄金王座上。
“可恶!”saber毫无风范的狠狠吐了一口血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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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退到废墟的川行虽然一直注意那边的交谈,可是这都是没有营养的废话,对于目前战况并没有丝毫帮助。
川行已经萌生退意了。
身体损伤一直在增加,电力不断流失。
继续战斗下去,那么得不到补充的他快要陷入沉睡,关机了。
也许敌人会认为他重伤到已经死亡,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下次苏醒会是什么时候?
穷途末路……
但他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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