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士两只手交替转动柳叶长矛绕身旋转,身体随着脚下的旋风步快速转动,向兽人靠近,赤手空拳的兽人只得后退,他看了眼地上的三股叉和眼前舞动长矛的人族战士,他没机会拿到它,他不停的的后退,身后围观的兽人群也向后退去,给他让开后路。
突然兽人眼睛一亮,他等待的机会出现了,人族战士背对着他,矛也在他的身前。
兽人向前猛扑过去,他想只要扑倒这个人族小战士,利用自己的大身体压住他,用双手轻松的掐死他。
甘士向后躺倒,柳叶长矛随即掷出,矛的末端球头直击兽人的小腿,他躲闪不及,正中小腿迎面骨,兽人“嗷!!!”的大叫一声,抱起小腿,摔倒在地。
甘士翻身而起,捡起柳叶长矛说:“第十九个。”
全场很安静,当甘士击败第十五个兽人的时候,兽人停止了的战吼。
希斯眼中满是欢喜,第十九次握紧的拳头再次松驰下来。
老山地矮人肯定的点了点头。
石塔·泰泽面色不善,眉头跳了几下,看着场地上仅剩的一个兽人,为了霸渔部落的荣耀,只能自己上场了。
他刚抬起脚,一只粗壮的大手握在他的前臂上,扭头看去,是半山·杜库姆。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在知者大帐守着吗?”石塔·泰泽说。
“这么热闹,我过来看看,又离的不远。”半山·杜库姆说:“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你为什么阻挡我。”石塔·泰泽说:“我要让他们知道霸鱼部落的勇猛与荣耀。”
半山·杜库姆手指场地中央的甘士说:“他凭一已之力,一口气击倒了十九个战士,此刻就算你胜了他,还有什么荣耀可言。”
石塔·泰泽听后,暴凸的黄眼睛睁得更大了,看向场中的瘦小人族战士,良久才说:“你说的对,唉,我应该第一个下去和他打。”
“荣耀不是用一天捍卫的。”半山·杜库姆说完,拍了拍石塔·泰泽强壮的手臂,转身离开了。
第二十个兽人战士向甘士冲了过去,抡起三股叉对准甘士的腰部横扫过去,甘士举矛格挡,顺势将矛插在地上,提膝跳起,双手握矛杆撑高自己,腾空横身,双脚踹出,兽人战士的前胸正中窝心脚。
“噗通!”一声,兽人战士四脚朝天的仰躺在地上,只剩下大口的喘气了。
甘士站立当场,提矛在手,抬手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说:“第二十个。”
“我们赢了。”老山地矮人说(大地之语),之后迈开步子走向甘士,希斯跟了上去。
石塔·泰泽大手一挥说(大地之语):“等等。”
“怎么,想反悔了。”老山地矮人皱着眉头说(大地之语)。
“大地子孙的话一出口,绝不反悔。”石塔·泰泽说(大地之语):“我想知道这个荣耀战士的名字。”
“甘士。”老山地矮人说(大地之语)。
“博坦,把他的名字记下来。”石塔·泰泽说(大地之语)。
一个穿着深灰色软皮袍,头戴深灰色软皮帽的兽人从腰侧的皮袋中拿出一块小青石板,用黑石头在上边雕刻起来。
石塔·泰泽伸出从旁边的木寨上拽下一张霸鱼部落的角旗扔给了甘士,甘士接在手里。
“告诉他,希望我们在战场上重逢,我要亲手夺回它。”石塔·泰泽对老山地矮人说(大地之语)。
老山地矮人把他的话转告给甘士,甘士听后,将角旗叠好揣进自己的怀里。
“我送你们出营地,否则你们只能打出不去。”石塔·泰泽说(大地之语)。
石塔·泰泽护送三个人直奔兽人营地的大门。
在大门旁哨塔上,三个聊天的兽人盯着他们从里边走出来。
刚出了大门,迎面来了几百号兽人战士。
霸鱼部落的族长借着火光抬眼望去,他们高举的旗帜上,画着两把血红的战斧,燃烧的火焰,两颗长长的獠牙,他们是狂斧部落的兽人战士。
“好了,剩下的路,刻你们自己走了。”石塔·泰泽说(大地之语)。
“战场上见,霸鱼部落的族长石塔·泰泽。”老山地矮人说(大地之语)。
“我都快等不及了。”石塔·泰泽说完(大地之语),扭过头对着已经来到近前的狂斧部落兽人战士们喊道(大地之语):“放他们三个过去,他们在霸鱼部落得到了荣耀。”
“停止前进。”一声怒吼(大地之语)。
狂斧部落的兽人战士听后,都停住了脚步,怒吼者一步跨出队伍的前面,他的肩上扛着一个兽人。
石塔·泰泽一看来者那张大下巴‘油壶’脸,正是狂斧部落的族长-凶狗·突尔格。
凶狗·突尔格见到石塔·泰泽气就不打一处来,前几天这大个子打断了自己的一颗獠牙,仇还没报呢,今天又要自己让路,放人过去,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你刚才说什么,要我给你让条路,让这几个死人头过去。”凶狗·突尔格仅有的一只暴凸血红左眼闪烁着寒光说(大地之语)。
“是的,一个人族战士战胜了二十个我们的战士,我们还在乎荣耀的话,应该让他们离开。”石塔·泰泽说(大地之语)。
“好吧,他们在你们霸鱼部落得到了荣耀。”凶狗·突尔格用脚点着地说(大地之语):“可现在我们狂斧部落在大地上遇到了他们,他们在我们狂斧部落没得到荣耀,我也不准备给他们荣耀的机会。”
“你想耍赖皮,要我们放弃引以为傲的荣耀。”石塔·泰泽说(大地之语):“我不会这么做的。”
凶狗·突尔格弯身将身上扛着的兽人摔在地上说(大地之语)“那你跟他说说荣耀吧。”
石塔·泰泽一见地上的兽人也是一愣。
疯狗·费比涅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缺了一只耳朵,血红双眼死不瞑目,胸口被剁的稀烂。
“看到了吗,我的兄弟死在了‘绿堡’的阵前,你还在跟我讲什么狗屁荣耀。”凶狗·突尔格的两只小三角耳朵激烈抖动着说(大地之语。):“你和他们一伙,还是和我们一伙,你想清楚了。”
石塔·泰泽向前跨出几步挡在三个人身前说:“死亡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会,留下的只有荣耀。”
一阵“丁零当啷!”的铁器碰撞的声音,三个兽人走到他们两伙的中间,谁也没注意他们三个的到来。
为首的那个穿着一身铁甲,头戴大牛角铁盔的兽人,石塔·泰泽认出他是重盔部落的族长-角王·摩多科,“丁零当啷!”的声音,就是他走路时发出来的。
他身后的两人,一个戴着白骨弯角兽头盔,棕红色的弯曲长发铺满后背,正是血屠部落的族长-火兽·纳加布茨。
另一个上身交叉系着两条皮带,从眉心向上的脑门到头顶,间隔破肤而出五个锥形的骨质白色小角。肤色也要较其它兽人更鲜绿一些,他是锥角部落的族长-绿魔·达什。
三个兽人来到凶狗·突尔格的身边,回身面向石塔·泰泽。
凶狗·突尔格见他们三个站在自己一边,心中一阵欣喜,但也有点失落,自己缺少盟友。
“老规矩,已经没人在意了,不要为了这点小事,毁掉我们的部落联盟,不要忘了我们共同的目地,我们兽人在这严酷的绿毛地上生存不易,添饱肚子和荣耀到底哪个重要?”角王·摩多科说(大地之语):“我们大家团结在一起,才能活下去。”
石塔·泰泽见他们三个站在凶狗·突尔格身边,已经说明他们的立场,他们四族对自己一族,石塔·泰泽拧眉看向他们。
“别为难了,石塔·泰泽族长,现在重视荣耀的兽人不多了,那个独眼兽人说的对,出了营地的大门,已经兑现你的承诺了,你还能护送我们一辈子吗。”老山地矮人说(大地之语):“战死也是一种荣耀。”
老山地矮人抽出反曲刀大喊一声:“萨克德隆的荣耀!!!”
希斯见老山地矮人抽出了反曲刀,也抽出北领地凹脊剑大喊:“萨克德隆的荣耀!!!萝娜,好好活下去,我来世再取你。”
甘士喊道:“萨克德隆的荣耀!!!”然后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呼出去,让心绪平静下来,注视着对面的兽人,战场就在眼前。
老山地矮人“冲!”字出口,人如一面移动的重墙撞向狂斧部落的兽人,甘士和希斯紧随其后。
“给我上,我要活的。”凶狗·突尔格举起漆黑油亮方头大锤大叫道(大地之语)。
这是一场人数相差悬殊的打斗,三人注定失败,但狂斧部落也付出了死十几个,伤了三十多个的代价才擒获三人。
被绑着的老山地矮人喊道:“兽人丢了他们的荣耀!兽人丢了他们的荣耀!!”
凶狗·突尔格听得心烦说(大地之语):“在天上和我兄弟说吧,把他们的嘴勒上。”
上来几个兽个用细皮条勒住三个人的嘴。
“唉!”驻立空地上的石塔·泰泽叹了口气,他虽然不耻面前四位兽人族长的做为,但他要为自己的族人负责。
肩上扛着疯狗·费比涅尸体的凶狗·突尔格故意让自己的族人抬着三个人从石塔·泰泽的身边经过说(大地之语):“兄弟,我要让他们给你陪葬,活活的烧死他们。”
石塔·泰泽举起双刃大斧,凶狗·突尔格吓得向后一缩身,他兄弟的尸体差点掉在地上。
霸鱼部落族长将双刃大斧重重的投掷向地面,砸得一洼干枯的苔藓乱飞。
凶狗·突尔格露出阴狠的笑容,石塔·泰泽怒视着他的背影离去。
“别憎恨凶狗·突尔格,他刚死了兄弟,让他的心气顺一顺。”角王·摩多科路过石塔·泰泽的身边举起手拍了拍他的肩头说:“一切都要以我们兽人一族的生存和命运为重呀。”
石塔·泰泽低垂着头,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角王·摩多科知趣的走了,他身后的火兽·纳加布茨和绿魔·达什昂首挺胸,目中无人的从石塔·泰泽的身边走过。
“没有传承暴王的血脉,长的再高也没用。”绿魔·达什说。
“哼!”火兽·纳加布茨用鼻音附和。
愤怒另石塔·泰泽的暴凸黄眼睁的更大了,紧握双拳,他在心里默念“不要动手,你不能为了一时之气,搭上整个霸鱼部落。”
凶狗·突尔格带领着族人进入自己的营地,吩咐兽人把希斯,甘士和老山地矮人结结实实的绑在粗木桩上。
“给我看好了,我要活活的烧死他们。”凶狗·突尔格对着兽人守卫吼道(大地之语):“给我装备一个大木柴堆。”
“是,突尔格族长。”兽人守卫说(大地之语)。
凶狗·突尔格挑开萨满大帐的门帘,帐内的萨满乌利麻赶紧过来,帮他把疯狗·费比涅放在祭坛上。
乌利麻萨满看着惨死的疯狗·费比涅尸体说:“愿先祖之灵在上天眷顾费比涅,与先祖之灵同……。”
“别在我面前说这么废话了,我已经够烦了。”凶狗·突尔格说:“把他清洗干净,等会我要火葬他。”
“好的,族长,我现就帮他清洗身体。”帐内的萨满乌利麻说。
凶狗·突尔格回过身,找了个白骨椅子,坐了下去,他举手握拳说:“费比涅,对不起,我的兄弟,是我为了当上部落联盟大族长而让你丧了命,我不该听信那个预言,派你去‘绿堡’刺杀那个该死的候爵。”
“要是当上了部落联盟大族长,这点代价算什么。”一个嘶哑的声音在角落响起。
“谁?”凶狗·突尔格紧张的站了起来,手快速握住了腰间的锤柄。
一个不像兽人的兽人走了出来,他身材臃肿,皮肤灰白,连眼睛都是灰白的,光头和脸上长着各种形状的大包,头顶的一圈还长着五只又弯又尖的黑角,身上的脏袍子破洞连连,外罩黑毛皮披风,手握灰白色枯木杖,上端插着一只惨白的兽头骨,黑色的长指甲又长又尖,他赤着的双脚,脚指甲像漆黑的铁钩子。
“枯鲁古姆大萨满!”凶狗·突尔格吃惊的瞪着那只暴凸血红左眼说。
“还是有人会记得我,我真的很欣慰。”枯鲁古姆大萨满说。
“看你的样子,是刚从绿毛地下爬出来的吗?”凶狗·突尔格举起坑坑洼洼的方头大锤说。
“不,比那更深的地方。”枯鲁古姆大萨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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