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学院,楼宇林立,一间别院仿若新置,其中安置着不少石质棋桌,院内部还有一间教室,讲台下安放着十多个桌椅。
别院外,几个剑心学院的学生正窃窃私语着。
“你们知不知道这个新来的导师什么来头?”
“不清楚,不过院长竟然会给他专门安置一间别院,真是稀奇。”
“你们知道这个导师是教什么的吗?”
“听说是棋术。”
“棋术?我们剑心学院不是已经有一个棋术导师了吗?”
“我听说这个新来的导师是靠关系进来的,修为低下不说,棋术也不过尔尔。”
“这还能当导师?”
“谁说不是呢,听说原先教棋术的方导师对这个新来的导师,可是很不满,听说他还想和这个新来的导师一较高下呢。”
“呵呵,方导师可是锦州棋术名人,师从甘棋王,棋术极为高明,岂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新导师能比的?”
“那可未必,毕竟我们谁也听过这个新导师的课。”
“嘿嘿,诸位,我倒是很有兴趣去看看,这个新导师棋术究竟如何,哪位同窗想与我一同去上课啊?”
“我也有此意。”
“我也是,对了,你们可知这个新导师叫什么名字?”
“听说是叫楚获。”
“楚获,这个名字倒是有些耳熟……”
这几个学生口中的楚获,此刻已经离开了剑心学院,走在锦城中的一条街道上。
楚获正带着楚小雅,往自己在锦城的故居走去。
当初离开锦州时,楚获将这间故居,留给了当初与自己交好的一户穷苦人家。
时隔五年,楚获倒也想回去看看这户人家怎么样了。
只是还没到楚获留下的故居,他却先看到了途中的一座学院。
这座学院的门口正跪着一个少年,正怒视着他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
“陈导师,难道这就是我们落月学院的门风吗?”十六七岁面龄的少年面露坚毅之情,他口中怒道。
这个少年人显然不是什么权贵富家的子弟,身上只有一套沾染了灰尘的麻布衣裤,头不戴冠,只是用布条绑住。
他怒视着眼前的陈导师,愤怒之色丝毫不加掩抑。
“门风?你也配和我谈门风?而且,现在的你,也不是我落月学院的人了。
再敢污蔑我落月学院,可就不只是被赶走这么轻松了。”陈导师眉头一挑,下颌一扬,丝毫不把这个少年放在眼里。
“陈导师,昔日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直的师者,没想到你竟然也是这种人。”少年一脸悲愤,眼神之中除了愤怒,还有痛苦。
听见少年的话,陈导师仿佛被戳到了痛脚一般,勃然大怒。
“许修,你再口不择言,就休怪我不念昔日师生情谊!”陈导师的脸上已经冒出了对许修的不耐烦。
“哈哈,好一个师生情谊,张化龙辱我已逝家人,又是被我堂堂正正在擂台上击败。
现在你们竟然要将我逐出落月学院?落月学院的门风,还当真是公正不阿!”许修哈哈大笑,似乎听见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一样。
“你!”陈导师一指许修,鼻子都被气得一歪。
他一脸愠怒地看着许修,对他说道:“许修,口不择言,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话一说完,就将气势猛然发散出来,压在许修的身上。
陈导师也有修灵二重的修为,而许修不过是淬体二重的小修士,他的气势一泻而下,立刻将许修压得动弹不得。
“有本事就替你的主子杀了我,今日你若不杀我,他日我必百倍报之!”
许修脖子一硬,身子竟然强行顶住了陈导师的威压,没有被折弯下去。
只是因为这股强大的威压,许修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一阵颤抖,嘴角也开始漫出了鲜血。
“百倍报之?哈哈哈哈。”陈导师仿佛听见了什么十分可笑的事一般,他大笑几声,看许修的眼神,也变得怜悯起来。
不仅如此,甚至于大笑过后,就连对许修的威压,也减弱了不少。
“张太守早已下了命令,锦城之内,哪个学院敢收你许修,那就是与他太守府为敌!”陈导师重重地说道,一字一句,打在许修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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