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看着一脸哭相的刘欣觉得好笑至极:“你果然是恬不知耻啊,这么恶心的事,你都可以做的如此顺畅,我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周围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刘欣在被揭穿以后还能这么厚着脸皮在白羽山面前说爱他。
凌若水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双眼皮显得特别的深,她小口微张,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就连一向脸皮极厚的朱集此时也是一脸抽搐,满是怪异的望着撒泼打滚的刘欣。
这个人了不得啊!
如此不要脸,如果真的用心修行,那肯定可以获得不低的成就。
可惜她不肯,她只想一心攀龙附凤,而她走的这条路,说简单很简单,因为只要靠别人就行了,说艰难也很艰难,因为没人知道自己选择的可靠不可靠。
刘欣悲切的抱着白羽山,与刚才抱周易的样子别无二致。
白羽山哀叹一声,用尽全力的把刘欣的手从自己腿上拿开。
这个女人终究是和自己无缘。
白羽山此刻终于明白了周易刚才为什么假意说自己被废,看来是为了自己看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周易见白羽山费力斩断他和刘欣的那些情义,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白羽山对着周易拱拱手道:“原来你是为了帮我揭开这个人的真面目,这才一掌把我打伤,只是你的实力比我强上不少,没有必要在这种事上帮我吧?”
周易拍了拍白羽山肩膀,白羽山疼的直咧嘴,霎那间一股子风从他的牙缝钻入他的身体当中。
周易轻轻一笑:“我就是想整治一下那个女人,顺便看一场精彩纷呈的好戏而已。”
白羽山满是悲哀和无语道:“你就是为了泄愤吧,欣儿,额,刘欣本来表现的并不是如此,你这样做就是为了毁她。”
毁她,要是以前的周易倒是有可能,现在嘛,只要对方不惹自己,就算搭理她就会觉得没劲。
周易摇了摇头:“你想多了,要说毁了她的只能是她自己,别说武道修行,她这辈子可能连最简单的幸福都找不到了。”
“一辈子找不到幸福?这个有些夸张了吧,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她如何待我,但是别人并不知道她的本性,那些人见了她,肯定有不少心动的。”白羽山一点也不相信道。
周易喃喃道:“你想啊,虽然这个世上强者林立,但是她不可能直接接触到最强之人,如果单单看一个人的权势和境界,那么她的一辈子的宿命就是不断在遇到更强的人,然后用尽心机与他在一起和找到目标抛弃弱者之中循环,而这些人全都不是刘欣最爱的人,甚至不是她爱过的人,她最爱的是她自己。用一句很不中听的话来说,他们其实就是踏脚石。”
白羽山脑海中亮光一闪道:“不至于,肯定还有些痴情人一直等待着她回心转意!”
周易哈哈大笑:“白羽山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要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个女人和一个充满魅力的强者在一起后,还会接受那些不如那个强者的人吗,更不要说不如那个女人本身的男人了。”
凌若水和朱集全都点了点头,表示深深的认同。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向上追求是永无止境的,这个上,可能代表品格,可能代表权势,可能代表实力,可能代表才华,也有可能代表情趣。
白羽山想了片刻,发现周易说的虽然并不好听,甚至刺痛骨髓,但是却深刻的揭示了一个道理,人往高处走,尤其是女人。
这个高,包含了大千世界的万物。
白羽山不得不承认周易说的极有可能是对的,但是他心里仍然有一股执念:“周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个世界的事,怎么可能三言两语道的通呢,所以我觉得你是以偏概全了。”
周易毫不在意的一笑:“随你怎么想吧,谁又能绝对的说谁对谁错呢,不过我终究相信一句话,舔狗终将一无所有!”
白羽山原本悲伤的心情顿时被周易一句话给改变了。
噗。
“你可真能说,舔狗一无所有,说的真对。”白羽山开怀大笑,一扫之前的痛苦。
“好了,你们俩解决你们俩的事,我还有事”周易说着向凌若水和朱集道,“咱们该走了,还有不到半天的路程,我们必须尽快回去。”
白羽山点头应是,他拉着刘欣就和身后的众人一同走了。
那颗六阶的灵丹是肯定拿不到手了,至于刘欣,白羽山犹豫片刻还是打算把她带出这片森林。
这叫有始有终。
周易看着白羽山的前后变化,心里大惑不解,不过能够能屈能伸,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那么刚才他俯视别人的傲慢,应该就是从家庭环境中带出来的。
这是一个背景不浅的人物。
两拨人马从冲突到分别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
而这一个时辰就像多米诺骨牌一般,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同日傍晚,天边的晚霞已经把西方照的通红,映着天边的云彩,色彩斑斓,让人觉得美不胜收,这一景色倒是和地球有些相似。
白云峰山脚下,两男一女此时到了装着通向白云峰顶缆车的地方。
周易看着这些缆车啧啧称奇,很显然,这些缆车和前世的缆车有异曲同工之秒,只不过耗费的能量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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