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隐川,那我就先走了,大比武见”李麒就此告辞,向三人挥了挥手便捏碎手令离去。
周启也道完别,捏碎了手令。
现在就留下他们两人了。
而隐川凝望着孙登背影,一条怒目圆睁的黑龙盘旋在他白色的衣服上,只是许久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然后便问道:“我要去灵阳真宗。依安,你想好了吗?”
听到隐川问她,依安并没有回答,只是脸上却有着淡淡的笑容浮现。
送走所以人后,孙登坐到了中心的圆石台上,略作思索,有些疑惑。
“二两?”
……
这一次传送时间比隐川来中洲的时候长太多了,在黑漆漆的环境里待久了任谁都会不舒服。
“这灵阳真宗得有多偏远啊。”隐川在心底吐槽到。
当感觉双脚有踏地的感觉时,隐川知道自己到了,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他和其他人一样,都被眼前的光景所震撼。
水,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水,也许是湖,也许是海。
隐川更偏向于前者。
因为没有风的侵扰,所以水面十分平静,宛如一面镜子,而天上的白云,如同风帆在里面飘荡。而在那更远的地方,有一团黑影凝那里,黑影的正上方,几座青山巍然屹立。青山之后,有一孤峰突起。然而因为云雾的遮挡,人们看不到山到底有多高。
凌空的青山上挂着数道瀑布,飞流而下的激水落到黑影处,却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收回视线,隐川看向脚下,水很清,还很幸运的看到了几条游鱼,再往下,一片不知深浅的黑暗便吞噬了他的视线。
看来这水底,应该还隐藏着什么吧。
“咳咳。”孙登这一次居然没有飘着空中,就站大家面前开始交代事情来。
“此次,有三百二十一人成为了我灵阳真宗的一员,其中有二十九名天院弟子。你们是人族的未来,希望你们潜心修炼,不断突破自我。有一天,成为人族的中流砥柱,成为我灵阳真宗的骄傲。”
这一席话,激起了他们的热血。
这群热血沸腾的少年是可怕的,他们有着相同的信念,也不缺修行的天资,更愿意付出努力,还有这么大的人口基数,也许这便是人族崛起的原因之一。
想起龙族那慵懒的生活,隐川不由得有些惭愧。而龙族能称霸一方,实在是上天的眷念,麒麟,玄武,凤凰想必也是如此吧。
隐川静静地看着那群目光灼灼的少年,到了某一天,他们可会成为自己的敌人?。
“想什么呢!”一双手轻拍他肩膀,打乱了他的思路。
“依安?”隐川有些惊讶。
“我本来就想来这的,你可别误会了。”依安说到。
“莫不是因为我,你才来的吧。”隐川轻笑着,调皮说。
依安摊摊手,无言以对。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快点走。”孙登开始催人了,“天院弟子先留下来。”
能来到这里的人,境界最低的都是破丹前期,御空而行不在话下。好些人早都等得不耐烦了,一声呼啸,飞向青山,各式灵器亮出,划出绚烂的流光,一时间热闹非凡。
等到这片天地安静,孙登紧绷着的脸渐渐放松,说:“你们是天院弟子,将受到更加严苛的训练。那座山便是天院所在。到了那里,就要看你们自己了,寻得一位与自己有缘的师傅。而你们的战技,功法都将由你们的师傅教导,这也是天院与地院的不同之处。还有,你们也有被逐到地院的可能。所以,努力吧。”
他指向雾中隐峰。
……
“你怎么一个人,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身边可不止你一人。”隐川就这样躺在画龙戟上,懒洋洋问到。
他顺便看了看依安脚下的剑,红色的,又摸了摸画龙戟。
“不知道这剑结实不。”
“我第一次出远门,家人当然不放心我,派几个人保护我呗。”依安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回答到。
两人要走了好些时候,却还没有到达那座山。
“望山跑死马呀。”依安叹了口气,拿出了一玉壶。
“这是什么?”隐川来了精神,坐了起来。
“酒。”依安对隐川晃了晃玉壶。
“哪来的。”
“从家里偷的,好像是一个城主送给我父亲的。”
“这东西我虽听说过,可还没有尝过。”
“来。”依安当然懂他的意思。
隐川接过一杯酒,啜了一口。
他只觉得又辣又呛,眉毛不禁拧在一起,失去了兴趣。
“哈哈哈,好傻。”依安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是第二个骂我傻的人。”隐川看了她一眼。
“那我不骂你了。”说完,依安给自己倒了一杯。
轻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小时候可经常偷酒喝呢。”依安对此似乎很自豪。
“闲着也闲着。”隐川也一口喝掉酒,递过杯子,示意依安倒酒。
“喝吧,有时候你会发现人啊,是真的最会享受的。”
两个人喝着酒,聊着天,好久没有像此刻这样惬意过了。
迷迷糊糊的两人进到了雾中。
一剑,一戟带着自己的主人逐渐远去。
……
清泉旁,杏树下,有两人对弈。
一人身着白袍,温润如玉的脸庞上笑意盎然,在他对面的人一身黑袍,嘴叼一根狗尾巴草,虽然模样俊俏,但确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玄明,你觉得今天我能收个称心的徒儿吗?”黑袍人盯着棋盘,久久不落子。
白袍人忍俊不禁,道:“反正你手里那颗棋子要是还不落下的话,我就当你认输了。”
“玄明!”玄清本想拖拖时间,被识破后有些不高兴。
“你已百年未收过徒了,此次若是有缘,你的徒儿自然会找上门来。”玄明依旧那么淡定,轻声说到。
“哦?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玄明感知到有人靠近,起身离去,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棋呢?”玄清追问到。
“算你输了。”
“唉。”玄清收起棋盘,捡起掉下的狗尾巴草。
“这东西,山里可没有,可不能没了。”将狗尾巴草叼在嘴上,玄清想到。
这时,一把仿佛失去重量一般的戟,飘落在玄清面前,一个红着脸,打着呼噜的人躺在上面,原来是喝醉了的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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