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鬼插着脖子,想说话也说不了,我脑海里全部是想着快点有人来救我,要不然我也变成冤鬼了。
“你只要认真听完我的故事,我就放了你。”
“你说,我听着。”
这时我的声音又可以说话了,主要按着她的意思,我就能说话,不按她的心意我就不能说出话了。
“我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忘记了。”
“我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不听?”
女鬼开始生气了,很用力插着我的脖子,我几乎要断气,女鬼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我实在反抗不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刚才说什么了。”
“那我刚才说什么了?”
“你说你是出来卖身的,然后顾客把你杀了。”
“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躲在房间里已经几年了,一直在等那个谋杀你的男人出现,你要谋杀了他,你要报仇。”
“算你聪明,你长得很帅气。”
女鬼放开了我,我差点断气,一直在咳嗽着,女鬼用她那手摸着我的脸,指甲在我的脸上一直划着,我很是恐惧。
“你还是说说你的故事吧?”
“你喜欢听吗?”
“喜欢。”
“我十六岁就不读书了,同村的姐妹叫我来到这边打工,我没有想到,她竟然把我卖了,卖给了妓院。”
“那后来呢。”
“我不同意接客,妓女的那几个老板,就逼我写下了欠条,没收了我所有的东西,让我寸步难行。”
“你的意思是,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监控着。”
“对的。不听话就打我,几个老板轮流来要我,那一刻我破处了,后来我。。。。。。。。”
“你为什么不偷偷报警,或者尝试逃跑呢。”
“我尝试过,可是被他们盯得太死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他们根本不是人是畜生。”
这女鬼开始沉默了,时不时还在盯着我,那会流血的眼睛,还是很吓人,我一直想动,可是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那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关心我,我从阎罗王那里逃了出来,变成了四处漂泊的野鬼。”
“那你怎么不回家里看看。”
“回家?我也想回家,回到列祖列宗的面前,等着家人祭拜和施舍,可是不知道怎么回家。”
“你是完全忘记回家的路了吗?”
“我不知道我家住在哪,尝试了几次逃出这座城市,总是被其他鬼欺负我。”
“那。。。。。。”
“我在人间被侮辱,被谋杀,想不到到了阴间地府,我还是到处被欺凌,我也渴望得到关心和温暖。”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要她不吓我,不插我脖子,我就是很满足了。我怕她突然又发神经,插住我的脖子。
“我可以谁在你旁边吗?我要你抱抱我。”
“不行。”
我这句话脱口而出,女鬼脾气暴躁,又开始插住了的脖子。我开始想说话,我说话又开始没有声音了。
女鬼插住我的脖子,一直追问,为什么连我都欺负她。我动弹不了,女鬼的脸贴在了我的脸上,我紧张恐慌。
我知道这一切都完了,她骑在我在我身上,这一次真的是要我的命了吗,我不曾有过害人之心。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抱抱我?”
“愿意,我愿意。”
这女鬼终于笑了,她要我用手抱着她,我手脚都想发抖,可就是抖不起来,她那身体非常冰冷。
“我长得美丽吗?”
“美,很漂亮。”
“我长得那么漂亮,你为什么不看看我?”
“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
“你有一双会流血的眼睛。”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不漂亮了。”
“不是。”
“就是。”
女鬼又开始暴怒了起来,双手插住我的脖子,这次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准确来说是真的要我的命了。
我恨伯父,为什么我贴了驱鬼符了,女鬼还可以靠近我,还可以抱着我,为什么伯父这个驱鬼失灵了。
为什么?为什么用在别人身上就那么显灵,用在我身上就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有那把破道士剑,一点用处都没有。
“啊!啊!救命!”
我突然恢复了意思,梦中醒了过来。
“啊!啊!”
我醒的时候,伯父的脸静静地看着我。太吓人,我好想骂人。神情非常恐慌,很不稳定。
“伯父我刚被阴间的鬼压床,回到阴间你又吓我干嘛?”
“我没有吓你,是你直接吓自己。”
“你这什么破驱鬼符和破道剑,女鬼一点都不害怕。”
“你是在作噩梦,不是真的女鬼压你。”
“那为什么像是真的一样。”
“梦是反的,有时候也会变成真的。”
“我可不要变成真的,那女鬼的眼睛会流血的。”
“赶紧去洗个澡吧,你自己看看床上。”
我看了一眼床上,全部湿了一大块,我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湿透了。我闻到一股骚味,很刺激鼻子。
“那么大一个人了,作个鬼梦,你都能害怕到尿都出来了。”
“怎么可能,我还怕到这地步。”
“不信你就自己闻闻。”
我再一次闻了一下,真的是尿骚味,真的好恶心,赶紧跳下床,匆匆忙忙跑到卫生间洗澡。这个梦实在是太吓人了。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伯父一直在笑,是笑我尿床的事。我觉得很尴尬也很丢脸,要是被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伯父,你可不要跟任何人说我尿床的事。”
“不说,过来吃饭吧。”
“你真的不能说,传出去我会娶不到老婆的。”
“好好好,不说。”
“你发誓,你要发誓。”
“好,我发誓我不会说娃儿尿床的事出去的。”
“你发誓很虚伪,你还在笑什么?”
“就是觉得好笑而已,我不说出去就是了。”
吃着饭的时候,伯父还一直在笑,更过分的是笑得饭都喷了出来,实在是让我忍无可忍。我出了觉得丢脸,自己也觉得好笑。
“伯父你说我,印堂发黑,会有一劫,这个噩梦算吗?”
“应该算是吧。”
“什么叫做应该算是,你可不要再吓我。”
“你印堂不发黑了,应该这一劫算过去了。”
伯父看了我一眼,伸出兰花指,几个手指在不断地点着,难道他又在帮我算卦?
“伯父,我没有事吧。”我很紧张问。
“没事了,放心吧。”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会有一劫?”
“无量天尊,天机不可泄露,怒不能相告。”
“伯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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